距离祭典已经过去了数天,雨月的每一天几乎都与雨水相伴。石板路上的坑洼中积满了一个个小小的水坑,倒映着灰暗的天空。接连的雨水从天而降,树叶也像赶路的行人的头一样耷拉着。

空旷的街道上,一个披着黑色高领风衣的男子带着斗笠直视前方昂首行走,仿佛雨天那令人烦躁的潮湿与他无关。

“汪汪!!!!!呜·····汪!!!”一只一直趴着睡觉的大黄狗突然焦躁地冲着黑衣男子狂吼不已。示威的吼叫在月光下的街道上不断回响,让熟睡中的人们烦躁地转过身去,用被子蒙住头来保护他们的美梦。

“汪汪汪!!!!呜··呼··啊汪汪!!!呜呜呜”面对着 渐渐靠近的黑衣男子,黄狗的怒吼逐渐被害怕的呜咽声替代,它害怕地向后退了退,但脖子上的狗链让它的逃脱显得无力。

男子走到狗的脸前,甚至没有低头看它一眼。仅仅是停留了一瞬间,便继续前行了 。一步一步扎实的步伐没有丝毫的紧迫感,仿佛是漫步在山谷之中。

背后留下脖颈被整齐切断的狗,那害怕的表情甚至没来得及变化便被永远地刻画在了脸上。

男子漆黑的刀鞘上印着三个字

煌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