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的备用校服好像放在柜子的底部夹层里了。啊哈，找到了。”
在乌瑞那斯学院第五校区自己的宿舍房间内翻箱倒柜找校服的端木绍瑀将一套还没有拆开透明包装的学院校服。
原来的校服在三十分钟前被进行房间大扫除的端木绍瑀扔到自助洗衣店里了。
将分类好的垃圾袋对方到墙角，提着拖把的端木绍瑀看着自己打扫好的“一亩三分地”，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乘坐普洛号返回学校后，因为自己在上午的理论课上选了免听，没有其他任务的端木绍瑀就花了些许时间把宿舍的边边角角收拾了一下。
“下午是攻击性载具驾驶，一定不能迟到。”端木绍瑀在单人浴室清理因为大扫除而沾染的灰尘时想。
还好美瞳不止一个，要不然下午上课的时候可能很多人会盯着我的眼睛看。
想到下午的攻击性载具驾驶，端木绍瑀的脑子就开始自动播放第一堂课的搞笑时刻。
“端木同学，你之前开过车吗？”
“总不会比骑马难吧？”
端木绍瑀和他的搭档看着眼前用作练习的悍马。
端木绍瑀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驾驶位上，双脚慎重地摸索着踏板的位置。
“接下来是干什么？”
“额……你忘记系安全带了。”
“哦，对对对！安全带系好了。”
“咕嘟。”坐在副驾驶上的搭档吞了口口水。
“我开的可能会慢一点，因为前面的各种障碍。”
端木绍瑀将车子启动，然后猛地一脚——在控制离合器的同时另一只脚碰到了油门。
得到了驾驶员操作命令的车子立刻给予了反馈——悍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场地内的重重障碍。
……
等悍马终于停下来后，双腿发颤的课堂搭档扶着车门踉踉跄跄地下了车。
好……好歹过关了。
在其他学生诧异的目光中，端木绍瑀尴尬地坐到了场地之外的休息区。
“啊啊啊啊啊~~”端木绍瑀此时的内心开始无能狂怒。
这好像比骑马难啊。
虽然在场地转了一圈，完美地经过了所有的障碍区，擦着边地过了今天课堂第一节任务，但是刚才在过独木桥的时候车子摇摇晃晃差点要从边缘倒下去翻个底朝天额，而且刚才停下时的急刹车惯性差点将安全带给崩断。
我到时候还是骑着鹿蜀上战场吧。
这些可靠的坐骑只需要进食极少量的饲料就能跑上很长一段路——它们的储水和耐热能力堪比骆驼，耐寒能力超过海豹。不管是在布韦岛（斯堪的纳维亚王国南极领地）还是西撒哈拉一望无际的沙漠，都能连续作战一个星期以上。
这过人的耐力还给战斗时的冲锋提供了便利。一般的马匹因为载重的原因，一次战斗只能发动两到三次冲锋。而骑着鹿蜀作战的天师堂骠骑兵和胸甲骑兵可以随时发动冲锋冲垮聚集在一起的堕落怪物。
同时它们深厚的灵力给予了它们天生的恢复力，只要不是致命伤，花费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再反过来看看眼前的悍马，它少了一个零件都可能“机魂不悦”、抛锚罢工，更别说它还需要随时补充燃料及其他清洁剂。
同时一个锋利的石块或者拦路的钉刺都可能让正在行驶的车子翻车。它们不能像鹿蜀一样灵活地跳过障碍。
车子不能在崎岖的山路上畅通无阻地行驶，而鹿蜀可以像跳羚一样，带着天师堂骑兵在悬崖峭壁中左右横跳。
车子需要定时保养。而作为上古之兽的鹿蜀，除非你给它投毒，还必须是同古老类别的毒药才能把它们药倒。注重清洁的它们还会按时去河湖中洗澡。
哇，突然有点后悔对载具驾驶抱有过高期待了。
“别放了别放了，黑历史啊。”
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端木绍瑀将这段“惨不忍睹”的一堂课塞到了“脑海的垃圾场”中。
要不是在辟雍接受的记忆宫殿训练经常在及格线上来回横跳，这段恶心的记忆早被自己的脑子删除了。
来到训练场后，端木绍瑀欣慰地发现，这次教学还是自己熟悉的载具——CV90步兵战车。还是对堕落怪物特战型。
原有的40mm火炮被改成了很奇特的88mm口径，烟幕弹发射器被改成了火箭弹发射器，因为对于堕落怪物来说，一团迷雾不是阻拦它们前进的借口。
“你好，端木同学，昨天没有在食堂看见你。”
“我出去短期度假了。”
坐到驾驶员位置的端木绍瑀不想过多谈论昨天晚上的事情。
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份，毕竟现在这消息差不多就要传开了，反正利别兰成立的新闻出现在大街上也没有引起过多的讨论，毕竟经历过多次堕落入侵后，很多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端木绍瑀真正担心的是有关鞭打者的消息泄露会引起无缘无故的恐慌。
“你看了今天的校园快报吗？”调试着武器系统的搭档问。
“没有，我昨天和今天上午很忙。”
端木绍瑀启动了这辆装载着空炮弹的步兵战车。
在沉重的履带声中，战车从停放位中驶出进入了摆放着不同靶子和障碍的训练场。
“嗯，怎么说呢？乌瑞那斯学院第五校区新生中的校花校草投票结果出炉了。”
搭档眼神奇怪地正聚精会神调整着战车路线的端木绍瑀。
“为了，为了防止争议过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把你单独列出来了。”
“什么意思？”
“就是，校花、校草、与它们并列的是端木绍瑀。放了一张你的花魁照片。”
本来匀速行驶的步兵战车突然放慢了速度。
“他们是从哪搞到的照片的？我明明已经把它……”
“不是校报的那些家伙为了提升销量故意修改的啊？那个，端木同学，你的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放慢速度的战车突然停下来了。
“……”端木绍瑀不言。
“……”搭档同样不言。
然后步兵战车在负责测验成绩统计的老师面前缓缓一百八十度转弯，向校报所在的综合楼开去。
“别这样端木老师，别这样。”
察觉到车内气氛不对的搭档拦住了“满脸写着高兴”的端木绍瑀。
还好最后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高地的端木绍瑀又把战车的方向转了过来，这样才减少了炮轰报社的喜……悲剧。
“怎么了？端木同学，你今天的操作水平好像有些不在状态。”
负责成绩记录的老师询问测验完毕后从车里爬出来的端木绍瑀。
“知道了个对心脏不太好的消息。”
端木绍瑀看着年轻且有气质的老师将自己的成绩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中。
“老师，我能问个问题吗？”
“可以啊，端木同学。”
“那个关于校花校草的奇怪投票是报社自己搞得吗？我记得这需要学生会的批准才是。”
“没错啊，端木同学。是热情的院长让学生会通过的。”
啊，原来如此。某个白毛血族逃过了一劫。
“啊啊啊阿嚏！我作为一个健康的血族怎么感冒了？”
正在练习格斗的涅考勒·梵卓·冯·格穆里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根据端木绍瑀在扔垃圾后路过的告示牌上显示，自己今天晚上要作为新生参加一堂关于灵界机构的讲座。
能不参加吗，毕竟辟雍有各大机构的交换，也有关于对方机构的课程。当时作为学生的端木绍瑀也可以用四圣会的施法方式放几个火球。
可是刚才在宿舍打开电脑时发现自己的网络莫名其妙地断了。向后勤处反映后，对方表示需要等到明天才能有时间维修。
啊，那就去听听吧。如果有错误我会“友好地”纠正。
当然，现在应该先去吃饭。
端木绍瑀今天的晚饭：千层面配南瓜汽水。
最外层覆盖着橄榄油、奶油、番茄酱，同时内部按照层次夹着牛肉酱、奶酪丝、白奶油等材料，经过高温烘烤过后的金黄色面饼，是亚平宁地区，特别是两西西里王国的著名美食之一。
这种食物在某只肥硕的橘黄色虎斑猫为主角的动画中占据了很大比例的出场画面，这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了这种食物和加了大量芝士、番茄酱与香肠的大份披萨一样，具有相当的人气。
当然，很多色香味俱全的烤制食物有个共同的缺点——如果你在减脂，最好少吃为妙。
将盘子里的千层面吃光，用南瓜汁将食道中的食物顺下去，吃饱喝足的端木绍瑀从桌前起身，离开为α级学生服务的餐厅分区，向作为讲座举办场所的学术报告厅走去。
在报告厅前排坐下后，端木绍瑀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窃窃私语的几位学生。
端木绍瑀的记忆力告诉他，这几位是参与了昨天行动的学生。
但愿自己那个奇怪的外号不会传到这里来。
“哟，端木同学，你也在这里啊。”
黄朔歆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端木绍瑀旁边，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
“那个，黄朔歆，能注意一下你自己的姿势吗？裙底好像露出来了。”
“怎么了，想看吗？那么讲座结束后我去你宿舍吧，给你一些好看的。”
“你可饶了我吧。”端木绍瑀将想要动手动脚的黄朔歆轻轻推开。
“你人缘真好啊。”
一个金发脑袋从端木绍瑀前方的椅子中探出。
这熟悉的抱怨语气，以及这幽怨的眼神……
“赫莎爵士，你没看我制止这种不正当行为了吗？”
“其实你还是想看的，对吗？别回避，说实话。”
这种鼓起腮帮子默默生气的行为放在美少女身上可以，如果把一个猛汉代换进去，肯定会引起心理和生理双重不适。
“让我说实话？你确定你听了不会发火吗？”
“我用名誉发誓，不会生气。”
“可能的话还是想看。”
“……”
“别掐我的脸啊，你让我说实话的！你不是说不发火的吗？”
“我没有发火，我只是突然手痒痒了！”
一阵单方面的攻击后，端木绍瑀摸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脸倚在椅子上。
“我以为你可以像鲁道夫一世一样成为一个完美的人。”来自多瑙联邦，政府等级为帝国的马扎尔少女有些委屈地用幽怨的眼神不停地在端木绍瑀以及看热闹的黄朔歆之间扫视着。
“鲁道夫一世？弗朗茨·约瑟夫一世与伊丽莎白皇后，也就是著名的茜茜公主的独生子，那位登基后像约瑟夫二世一样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并且成功地把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土整合成了多瑙联邦的那位皇帝？”
“是的，你肯定听说过他。”
“但是你知道他和玛丽·维瑟拉女爵的关系吗？而且还有年轻的他在特殊场所的风流韵事？”
端木绍瑀眼前的骑士少女的脸开始泛红，“什……我当然知道。而且，我的祖先安德拉希伯爵也是。”
“女官玛丽娅·哈密尔顿、伯爵夫人阿芙朵季娅·切尔内绍娃，娘家姓勒热夫斯叶娅、伯爵夫人玛丽娅·鲁缅采娃，娘家姓马特维耶娃、瓦拉几亚公爵夫人玛丽娅·康捷米尔、伊丽莎白·锡尼亚夫斯基卡娅，娘家姓柳芭米利斯卡娅。”
端木绍瑀一口气说出了一长串鲁塞尼亚及东正教女性的名字。
“她，他们是谁？”
“和彼得大帝有过鱼水之欢的情人们。还不算没有正式记录的一夜情之类的东西。”
端木绍瑀轻松地将脖子与椅子的靠背贴合，盯着镶嵌着明亮灯光的天花板继续说道，“我想，赫莎爵士知道彼得大帝对于他的国家巨大贡献吧？”
“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就算是大人物也会有错误。比如撒旦和路西法的堕落，再或者某位以玄鸟为标志的朝代的亡国之君，最后在鹿台自焚而死。”
在说后一个例子的时候，端木绍瑀的表情有一秒很凝重，但是表情马上就复原如初了。
“你看，没人在乎叶卡捷琳娜二世女皇的情人有几个，只要你在其他方面的功绩可以掩盖你的私生活，没人会在乎你的……”
等会……这怎么像在给自己做辩护一样？
还好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自己的另一侧松川伊万里适时缓解这种尴尬的氛围，“那个，端木同学，很感谢你昨天的帮忙。”
“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然而这还是不能转移赫莎的扭曲视线，而且抱着自己左臂的黄朔歆已经有些得寸进尺地把自己的脸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不妙啊，不妙，赶快开始讲座吧，要不然我就死了啊。
啊，这次讲座的主角终于出现了。
一位刚好升到协军校的岐山战团成……员？
这位兄弟有点眼熟啊。哦，就是那位帮我收拾现场，之前还和我一起在会议室门外站岗的费映清。
他来这干什么，他能有什么话题好讲？让他讲还不如让我讲呢！（暴论）
身穿天师堂岐山战团制服的费映清将插着淡蓝色羽饰的军帽放在桌子上，紧张地坐好。
他明显看到了坐在下面的端木绍瑀。
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明明这不是我的事情，但是端木前辈的报告递交上去后在半个天师堂引起了轰动，现在盘庚台上下忙成了一锅粥，负责来讲座的长官也被紧急调走了……
“放松，讲一些轻松的话题，他们会喜欢的。”
费映清费力地读着端木绍瑀的手语。
对着麦克风轻咳了几声，试图吸引下面的学生注意力。
“那个，那个，我，……”
在私下或执行任务时可以流畅说话，但是这，这种场合，我从来没经历过，没有应对经验啊！
“你随便讲点东西，反正灵界战线和表世界战线的敌人不一样，而且他们年龄和你差不多大，讲些大家喜欢的话题。”
端木绍瑀试着用手语给费映清指导。
“我，我，我叫费映清，那个，是灵界机构天师堂的一个普通职员。”
“我今天，来，是因为本来应该过来讲座的人被紧急征调走去开会了，所以，我就被拉过来顶替了。”
嚯，吐槽倒是不结巴了。
“请问您参加过对抗第三次堕落入侵大潮的灵界联军了吗？”
坐在后面的一位男生举手问道。
“不需要用敬称，而且我当时只是个后勤处的装备维护人员，和能够空手撕开怪物的前线士兵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费映清说话的时候还直勾勾地盯着端木绍瑀。
“端木同学，你在战场真的干过这件事吗？”
黄朔歆拉了拉端木绍瑀的胳膊。
“不要抱得这么紧，你不觉得热吗？……当时我单骑突入怪物大潮时因为武器在之前的战斗时消耗殆尽，就有什么都用什么了。”
“现在就说端木同学与玉藻前沾亲带故我都不奇怪了。”松川伊万里
“当然不沾亲带故。玉藻前是金毛狐狸，青丘山的九尾狐狸是白毛。不过我确实见过那位年龄足够当我的九世祖前辈的面，怎么说呢，她对我的态度有点奇怪，就好像是见到了个新奇的玩具一样……你们怎么都用这种崇敬的眼神看我？”
台面上的费映清试着没话题找话题，“其实天师堂战团的编制与天师的真正实力无关。真正的战力评价标准是以一钱到十钱为标志的。比如我左胸勋章上方的赏武功牌上方标记的两枚铜钱一样，代表的是真实的实力。”
费映清继续指了指肩章，“这类似于军衔。代表我是协军校。”
“从高到低依次是正都统、副都统、协都统、正参领、副参领、协参领、正军校、副军校、协军校。它们类似于从大将到少尉的军衔。”
“都统等级自高到底用一枚到三枚宝鼎表示；而参领等级用的是刀币，就是类似于刀子形状的货币，然后军校等级用的是圆形铜钱。”
赫莎透过椅子缝隙捅了捅端木绍瑀的腰，“嘿，你的军衔是不是比他高？”
“小费都说了最主要的实力评判标准是几钱天师，你还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干什么？”
“哦。那按照这种评级标准，你和他谁强？”来自马扎尔的骑士少女用力地戳了一下端木绍瑀的小腹。
“按照此时此地的灵力标准看，我们是同等级的。”
端木绍瑀的目光在黄朔歆的脖子上流离着——脖颈处挂着的那串自制项链的大部分虽然被校服挡住，但是端木绍瑀还是感觉到有些莫名的熟悉。
“我想你可能捡到了我的东西，黄朔歆同学。”
没等黄朔歆回话，端木绍瑀继续说，“不过你要是喜欢可以把那个狐狸戒指保留。毕竟那只是我不成熟的手工制作品。”
真不知道老妈是从哪里找的那枚戒指？明明是自己练习并且尝试掌握五行御术的那段时间内为了更客观地检测自己的技能熟练程度而使用的简易替代物——是端木绍瑀自己学习御金术时制作的。
费映清紧张地搓了搓手，然后继续寻找着话题，“话说，你们应该都看过类似于○达那样的机甲战斗作品吧？”
嗯？警觉！
你现在说的话打了灵界机构保密条例的擦边球。
虽然之后相关条例肯定会更改，但是现在必须要服从现有条例。
“立刻停止关于巨型战斗机甲的话题。”
端木绍瑀用手语让费映清停下来。
时刻往长官这里偷瞄想要获得话题引导信息的费映清立刻醒悟了过来。
“那个，我也喜欢看，毕竟谁不喜欢独角兽呢？”
好险，差点就说漏嘴了。
端木绍瑀心有余悸地靠在椅背上。
“然后还有《环○平洋》……”
费映清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姓名显示，费映清的心咯噔一下，当他往观众席上看时，端木绍瑀已经离开了他的座位。
“那个，那个，我先接个电话。”
“喂，长官，我讲的有问题吗？”
“你先和我说说你哪块讲的没问题？”
站在报告厅大门外的端木绍瑀压低了声音数落着费映清。
“这个计划八字还没一撇你说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太恰当？”
“好像是不太恰当，长官我再怎么圆？”
“哎呀，底下的乌瑞那斯学院新生都把你当成了专业人士，肯定会对你的话照单全收了。你这咋想不明白呢？”
“哦！不愧是长官。”
将电话放下后，拍了拍自己的脸使精神集中，费映清继续没话找话中，“那个，你们都……”
“别老说‘那个’了，显得你很没底气一样。”
手机还没关！
费映清慌张地纠正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开始逮到什么说什么。
“其实在第二次堕落入侵大潮时，灵界机构已经开始把技术秘密地交给表世界了，我今天在会场还能看到有些人是在进入学院前就接受过相关锻炼学习的。”
“没错，我在天师堂是搞技术的，对于怎么辨别对方的大概战力，我有我自己做的小物件辅助帮忙。”
费映清拍了拍自己的小镜片。
“再来说说怪物种类，对堕落决策中心将这些怪物大致命名并且根据它们的作战方式将其分类。比如将长得和半人马的东西称为骑兵级，将长得和蜘蛛猴子混合体称为暗杀者或者刺客级。”
终于使话题步入正轨了。
“倍感欣慰”（大雾）的端木绍瑀蹑手蹑脚地溜回了自己的位置。
“要我说，表世界对抗的怪物还不算长相怪异，至少他们是有着固定外形。”
“要知道灵界战线面对的怪物一般人看了可是会大概率得PTSD的，估计他们一辈子也不能吃肉酱面或者其他类似的食物。”
“当然，我大部分时间是待在后方进行装备维护的，见识过的场面肯定没有那些获得了嘉穗勋位的前辈们厉害。”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每个人都有他的位置。
端木绍瑀示意越讲越没底气的费映清讲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有趣的事情……”
费映清开始搜肠刮肚，“嗯那个什么，我想表世界应该会给一些能人异士起一些绰号吧。比如说‘越后之龙’、‘甲斐之虎’、‘相模雄狮’，在历次堕落入侵大潮中也会给立功的人起各种各样的绰号吧，比如现在对堕落决策中心的主任，我记得好像是‘二十三人’之一。”
外号？他想干什么？
端木绍瑀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