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阿蒂拉很快就回到了附近的城市,思考着如何前往那个名叫上海的城市。

对于Servant来说,就算直接从这里跑到上海去,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终归还是有些耗费时间,也会浪费不必要的魔力。

“魔力?”才刚刚想到了魔力,她就明确地感受到了有Servant正在东南方高楼的屋顶上,并且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靠近,应该是直接落下来,这是相当愚蠢的战法,空中是几乎无法调整姿势的,除非是有可以飞向天空宝具的Rider。

阿蒂拉蹲下了腰,横起手中的剑来,盯着自己的前面,第一时间就要抓住对手的样子,如果是Rider的话,在对方发动宝具之前就要一击瞬杀!

“咚——!”

没有灵体化,而是直接以实体化的落地,因此发出了如此大的响声,这个Servant要么是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要么是单纯的傻?或者是……

“Berserker么?”

阿蒂拉已经认出了面前的银发Servant的阶级。是的,会采取这样行动的Servant很有可能是陷入了狂暴化,无法自主……好像也不太像,面前的Berserker一点也没有Berserker的样子。

Berserker并没有释放任何杀气,朝着阿蒂拉踱步而来。但是阿蒂拉并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剑,随着Berserker的走近,她看清了对方是一位女性,看她那腹肌一开始还以为……

Berserker突然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右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让阿蒂拉心中突然吃了一惊,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初次见面,我是亚马逊女王彭特希勒亚,此次以Berserker阶级显界。”

“?”阿蒂拉的内心一阵问号,这是什么战术么?直接把名字和阶级说了出来?阶级就算了,居然还把真名说出来了?……不!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说了假……不过能这样正常说话的真的是Berserker吗?!

彭特希勒亚抬起了头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饱含泪水地说着:“终于见到你了……‘父亲’。”

“……”阿蒂拉依旧保持着举着剑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少女。看上去十分柔顺的银发,充满肌肉感的身体,很明显和自己一样是战士,而且还是Berserker……

“‘父亲’?”彭特希勒亚歪着脑袋,再一次说道。阿蒂拉现在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但是为什么会叫自己“父亲”?就算是战术也……

阿蒂拉把手中的剑放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斟酌片刻后问道:“我并不认识你,我并不是你的‘父亲’。”

彭特希勒亚抹去了泪水,摇了摇头:“唔嗯嗯,我想您自然不认识我,我也并不认识您,但是,您手中的剑,我却认得。”

阿蒂拉压了一下眼角。她手中的剑是足以燃烧整个世界的大宝具——军神之剑。但是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人认得的,除非是埃提乌斯之类的家伙……

“你并不认识我,却认得我的剑……”阿蒂拉做了一下深呼吸,“这个气味,和我的剑十分类似,神灵的文明气息……彭特希勒亚,亚马逊女王……你难道!”

“是的,我是军神之女,我的体内流淌着军神的血液,而您是拥有着军神之剑的人,那么您就是军神,就是我的‘父亲’!”

两位银发少女就这样,在黎明前城市的无人的街道上,静静地相处着……

早上6点半,在莫源的家中。

“于是,你的意思是让我也担任她的Master?!”莫源看着自家的Berserker,但视线还时不时朝着旁边的褐肤少女飘去,自己也有健身的习惯,是为了排解编写程序的苦闷而做的,因此对于蜜桃臀和马甲线有点看重,而那位少女的身材简直……

“是的,Master,但是‘父亲’她自己就有令咒,Master你只需要挂名就可以了。”

“‘父亲’?!”听到这句话的莫源仿佛难以置信一般看着褐肤少女,虽然胸部有点平但是应该是女性吧?!而且下边确实是女性啊,特殊称谓吗?!

“啊……那个,请多指教,我的名字是莫源。”莫源有点害羞地向褐肤少女伸出手去,并没有脱下自己的手套,这说实话有点失礼,但是褐肤少女似乎并不在意,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

“嗯?……请多指教。我是Saber,叫我Saber就可以了。”Saber收回了手去,随后一直盯着莫源的双手。

莫源的内心有点失望:名字不准备告诉我么……估计彭特希勒亚也不会告诉我吧?哎——不过他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啊——这次的圣杯战争是在上海吧?我已经和公司领导请示过了,很快我就会调职去上海的分公司工作。”

但是彭特希勒亚和阿蒂拉似乎完全没有听进Master的话语。

“‘父亲’我们是逛逛服装店吧?!现在的服装设计有许多很新颖的设计啊。”

“啊……”

莫源在一旁默默地流泪,心中感叹:我不是Master么?!我不是Master么?!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啊!

“说起来,你有什么高效地前往那个上海的移动方式吗?”Saber突然转过头看向了独自消沉的莫源。

“啊,那个啊,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你们都是来自过去的英灵,都没做过飞机吧,它会直接带我们飞到上海去的,这是现在世界上最高效的长距离移动方式了。”莫源被Saber的突然搭话搞得一愣,然后马上欢快地回答道。

2

西安咸阳国际机场

一对长着欧美面孔的双胞胎兄弟,在通过了检票口之后,拖着行李箱走上了登机的通道,登上了这架航班的头等舱。

这是一架飞往上海的航班,将要在上海市虹桥机场降落,原本乘坐这架航班前往上海的,应该是意大利的魔术师科尔福莱特兄弟。

但是他们两个已经被Servant始皇帝嬴政给杀掉了,令咒遭到了夺取,体内的魔术回路也被始皇帝完整地剥离了出来泡进了水银阵里。

所以拿着他们的机票,使用了他们的相貌,登上了这架飞往上海的航班的,也自然就不是他们了。而是利用皇帝特权进行了易容,和一个兵俑一起假扮成了科尔福莱特兄弟的始皇帝嬴政。

西安和上海的天气都非常适合飞机起降,所以这架航班十分顺利的在准点起飞了。

始皇帝的座位正好靠着窗子,他靠在椅背上,侧着头,欣赏着在高空中俯瞰地面的别致景色。

“飞机么,倒是有点意思。”始皇帝看着地面上逐渐变得越来越小的车辆、建筑,乃至于山河,低喃了一句。

若是以Rider的职阶现界,始皇帝他倒也拥有可以御空飞行的龙辇宝具,以Caster的职阶虽然无法使用龙辇,但是如果利用皇帝特权,也可以强行驾驭龙辇出行。

不过始皇帝还是选择了使用在科尔福莱特兄弟的行李里面发现的机票。

他在现界的时候就已经获得了现代的知识,对后世发明的这种名为飞机的交通工具也颇感兴趣。

事实也并没有让他失望,只是这并非是出于华夏的智慧的发明,还不在他所制定的规格之内的新交通工具,让他多少感觉有些不满。

“您二位想要喝点什么吗?”空姐来到了扮作塞莱斯特的始皇帝和扮作奥克鲁恩的兵俑旁,询问两人需要什么饮品。

“茶,绿茶,一杯就好。”始皇帝并没有看向空姐,旁边的兵俑替他做出了回应。

“好的。您的汉语真好呢。”空姐微笑着回应道,然后客气的夸奖了扮作奥克鲁恩的兵俑一句,“您二位是来旅行的吗?”

“工作旅行各占一半吧。”兵俑回答道,“稍后我们想休息一会儿,接下来在航班准备降落前可以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吗?”

“好的,我明白了。”空姐微笑着作答,然后放下了一杯绿茶之后便离开了始皇帝和兵俑的身边。

始皇帝接过了兵俑递上来的茶杯,嗅了嗅茶香:“马马虎虎吧。”随后轻轻啜饮了一口感受着在口腔中飘散开来的茶香,同时又用目光扫了一眼窗外显得渺小无比的大地。

“能实现愿望的圣杯什么的,只能实现一个愿望还真是让朕纠结啊。”始皇帝放下了茶杯,靠着椅背轻轻闭上了眼。

……

和起飞时一样顺利,飞机准时降落在了上海虹桥国际机场。

从机场中离开之后,始皇帝第一时间扯掉了自己脸上的伪装,身上穿着的塞莱斯特的西服也被魔力撕碎,那件玄色的朝服再次出现在了始皇帝的身上。那个兵俑也被第一时间丢回到了陵墓之内。

如今的上海市一座大型的国际化都市,人流的密度非常之高,即便是到了深夜,也依然会有大量的人员还在进行着活动,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不利于维持隐秘性的地方。

但是圣杯战争还是在这里展开了,理由不过是那个叛逃出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碰巧逃到了这座城市罢了。

始皇帝选择了灵体化移动,在城市中使用长城铺路用车辇疾驰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虽然他并不在乎这种事情,但是维持圣杯战争的隐秘性也是基本的原则,更何况,不管怎么说,这次的战场都在他的国土之上,他也不希望把动静闹得太大,把太多的无关的人给牵扯进来。

因为那样归根结底,损害的还是他的利益。

始皇帝的目的很明确,仿佛他对这座城市无比熟悉一样。

没错,从走下飞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通过脚下的龙脉,完全掌握了这座城市的结构,并确定了自己接下来的目的地。

科尔福莱特兄弟说的话也不算全错,Caster确实需要准备自己的工坊,即便对于始皇帝来说,整个中国都相当于是他的魔术工坊,但是他还是需要一个居中指挥的地方。

他是皇帝,并不是战士,即便身为英灵被召唤出来,他也依然是皇帝。

皇帝是不会亲身赶赴战场参与拼杀的,那是将领的工作。皇帝就应该坐镇中央统御四方,就应该运筹帷幄布局天下。

这也是他有着Saber职阶的适应性,却绝对不会选择以Saber的职阶现界的理由所在。

确定代替行宫的居所,放出人俑构建情报网,搜寻其他Servant的下落,监视他们的动向,再将他们逐个围杀。

始皇帝是一位无需亲自出面,就可以结束一场圣杯战争的强大英灵,尤其是在这片本就属于他的国土之上。

除非那个异常的Saber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或者是一些其他足以让他动容的事情出现,他才会考虑再次亲身出马。

而始皇帝所选中的位置,则是上海市内陆地上的最高点——天马山。

在始皇帝稍微费了一番手脚暂时安身下来之后,始皇帝的兵俑们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

3

在上海浦东新区的一家很是普通的中等档次的国际酒店最顶层的房间里,一位有着金发和蛇一般的红眸的男人,穿着明显不是酒店提供的做工非常精致的浴袍,坐在正对着落地窗的沙发上,一边喝着酒店供应的红酒,一边欣赏着落地窗外上海市的夜景。

“Archer,你未免也太没有紧张感了吧,昨晚Lancer和Assassin都已经发生了冲突,Rider也显露了一些行迹,你却还坐在这里喝酒。”一个二十多岁的有着茶色头发浅褐色皮肤,右手的手背上有着三划令咒的女性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着酒的Archer,变得有些不高兴。

“本王说过要你改一改你这副嚣张的态度了吧。”Archer微微侧目,看向了推门进来的女性,不过目光中并没有怒意,反倒是有着那么一丝笑意藏在里面。

“那,我们的王打算什么时候出马教训那些妄图谋取圣杯的小贼呢。”少女稍微改了改语气,缓步走到了Archer的旁边。

“Saber、Caster还有Berserker不是也还没有现身么,那么本王又为什么要急着出场呢。”Archer又喝了一口红酒,“而且其他这些Servant也根本就算不上是本王的对手,所以就先叫那些杂种自己厮杀吧。”

“王您是准备最后关头再出手了。”茶色头发的女性恭敬地站在沙发旁,看着坐在沙发上的Archer。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Archer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把空酒杯放到了一旁,“而且,找到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携带着圣杯核心的人造人,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这一点上,有人很聪明。”

Archer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直接俯瞰着地面,嘴角挂着几分轻蔑的笑意:“这应该是Caster的手笔吧。”

“Caster现身了吗,王?”茶发的女性跟着Archer走到了窗边,站在Archer的侧后方。

“并没有,但是那些在夜色中活动的人偶,肯定就是他的手笔了,看样子是想要建立起一个情报网吧。这样一来,还算是有点意思。”Archer轻蔑地笑道。

“那我们要破坏他的情报网吗,王。”茶发的女性向Archer问道。

“没必要,你只需要跟着我,慢慢欣赏他们的表演就好了。”Archer回过了身,没有再去透过窗户向外看,而是低下了头俯视着自己身旁的这位女性:“而且,你觉得这次的圣杯战争,真的就只有这么简单么?”

“王您何出此言呢?”茶发的女性有些疑惑地问道。

“因为王无所不知。”Archer稍微眯了眯眼,再一次朝窗外看了一眼,“很快,你也就要知道了。”

“我希望王能给予明示。”茶发的女性低下了头。

Archer侧过头看了女性一眼,依旧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傲慢的态度:“那本王就赏赐给你一个提示好了。按照你所知晓的,圣杯战争获得了令咒的人,应该是几个?”

“七人,和七骑的职阶是相对应的。”茶发的女性想都没想就职阶回答道。

“那么,你发现城市里有一些获得了令咒,却并没有Servant相随的家伙么。”Archer轻笑着说道,“原本,应该也是七个,不过现在只剩下五个了,有两个倒霉的家伙,已经被Caster的人偶发现并杀掉了。”

“总不会还有Servant再被召唤出来吧。”茶发的少女为之一愣。

“这不会是一次普通的圣杯战争,你现在理解了吧。”Archer再次坐回到了沙发上。把手伸向了刚才放在一旁的酒杯。

但是就在他刚刚抓起酒杯的那一刻,他仿佛是突然间察觉到了什么,神态立刻就变得凝重、认真,仿佛是一个一直在昏昏沉沉地睡着的人突然间清醒了过来一样,他猛然起身,连刚刚拿在手里的杯子都失手掉在了地上。

下一刻,他确认了自己刚刚察觉到的事态,立刻放声大笑了起来,神情中浮现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

“哈哈哈哈哈哈哈!”Archer放声狂笑,好在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爽朗、愉悦的笑声只是在房间里不停的回荡,并没有传到外面去。

“王?”茶发的女性满脸疑惑地看着突然间放声狂笑的Archer。

“呼哈哈!这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西杜丽。本王此次现界还真是收获颇丰啊。哈哈哈哈哈!”Archer一边笑着,身上的衣着也一边发生了变化,一转眼的功夫,他已经穿上了一身金色的甲胄,刚刚随意地散着的头发也被整齐地梳了起来。

“王?”茶发的女性依旧没有弄懂Archer的意图。

“西杜丽,本王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有一个必须要去迎战的对手,你就在这里躲好,专心做好魔力的供给吧。”Archer直接朝窗子走了过去,“之后本王会重重地赏你的。”

随后,Archer直接灵体化从窗户冲了出去,直奔向了他所注意到的方向,速度之快让茶发的女性根本来不及做出进一步的反应。

直到Archer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近千米之后,茶发的女性才回过了神,用依旧有些发愣的眼神看着Archer离开的方向:“可是,我的名字根本就不叫西杜丽啊……吉尔伽美什王。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啊!”

4

少女在无人的街道上飞奔,她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虽然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次尝试召唤英灵,但是她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遭到一群奇怪的魔偶的袭击,虽然一开始发现了她并对她做出了攻击的魔偶,已经被她用魔术给破坏掉了,但是在这之后,更多的魔偶却从更多不同的方向朝她包夹了过来。

到了现在,已经有差不多而是个魔偶在她的身后追击她,她估计可能其他的方向上也还有魔偶在准备包夹、埋伏她。

根本不用猜想,她就能知道这一定是其他Servant的手笔,但是她实在是搞不懂这些甚至能够用语言进行沟通的有些古怪的魔偶到底是什么东西。

剧烈的奔跑迅速地消耗着她的体力,即便有着魔术相助,她能继续维持这样的飞奔的时间也很短了,但是她只要停下来,就一定会被那些魔偶追上。

随着疲劳的加剧,她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是不是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参加什么圣杯战争呢,否则为什么已经取得了令咒的她,在接下来所遇到的事情都是这么的不顺利呢——首次召唤英灵失败,第二次尝试召唤,又遇到了其他的Servant的追杀。

确切地说,是其他Servant的魔偶的追杀,她甚至连Servant的面都没有见到。

她的喘气开始粗重了起来,步伐变得越来越沉重,身后那些追着她的魔偶,距离她也越来越近。

“如果有Servant的话,绝对就不会这样了!”她一边气喘吁吁地奔跑,一边在内心里不住地抱怨着,“为什么我之前的晚上没能召唤出Servant啊!”

她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她手背上的令咒正在悄然亮起红色的光芒。

没有召唤阵、没有优秀的灵脉、没有圣遗物、不在最佳的时机,召唤者还体力、魔力消耗严重,可以说是召唤英灵最差的条件,甚至是可能导致召唤失败的条件。

但是她的召唤却依旧成功了,准确地说,并非是她对英灵的召唤成功了,而是那位英灵,无视了一切的不利条件,回应了她那几乎是无意识的呼唤。

伴随着突然凭空出现的光芒,一位Servant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数目繁多的魔术在一瞬间被解放,如同枪林弹雨一般袭向了那些追击着少女的魔偶,将那些魔偶全部卷碎了。

“Servant?”少女有些惊讶的停下了脚步,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Servant,虽然是刚刚见面,但是她可以明确地感觉到,眼前的Servant通过某种途径和自己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她的Servant。

“没错,Servant,Caster,响应了您无意识的呼唤,为了贯彻抑止力的意志,而来到了您的身边。”自称Caster的Servant十分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少女也借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Caster。

另少女意外的是,眼前的Caster并没有任何和传说中的Caster相符的特征,而且刚才施展的魔术虽然有着极快的速度,但是却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魔术,是少女都可以轻易地施展,甚至可以施展出更大的威力的最低级的攻击魔术。

能卷碎那些魔偶,只是依靠着那如同枪林弹雨一般的密度罢了。

“没想到我规规矩矩地召唤英灵失败了,在这种什么都没有还在逃命的时候,反而误打误撞地把英灵召唤出来了。”少女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不断地调整着因为奔跑而紊乱的呼吸。

“您之前召唤失败,是因为原本应该被圣杯召唤出来的七骑英灵的名额,在那时候就已经满了。”Caster轻声说道。

“什么?那你是怎么回事?”少女愣了一下,马上又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因为这场圣杯战争是异常的,最终会发展成为危害灵长类,甚至是星球的延续的非常恶劣的事件,于是抑止力做了些手脚,提前选中了适格的七名Master,又强行把七骑英灵给送了进来,我便是其中之一。”Caster回答道。

“你没开玩笑吧。”少女丢Caster的回答显得非常意外。

“我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Caster的声音非常富有磁性,也十分地沉稳。

“我到底为了什么要来凑圣杯战争的热闹啊,早知道就乖乖在家里待着了。”少女十分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管了!Caster,先帮我找这些魔偶的主人出来,好好地报复一下。”

“这个请容我拒绝,即便你动用令咒,我也会尽力避免和这些兵俑的主人发生冲突。”Caster立刻就否决到了少女的提议,“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英灵,甚至差一点都没能成为英灵的那种,是绝对没办法和这种规格的英灵相抗衡的。”

“什么?”少女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了不解、不悦等情感综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

“这些兵俑,是这个国家著名的奇观,秦始皇的陵墓里,代替活人殉葬的兵马俑,那么能够御使这些兵俑的,一定就是秦帝国的那位始皇帝,在这片土地上,恐怕是不存在能和那位始皇帝相抗衡的英灵的,想要赢过他仅靠单骑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必须联合其他Servant,或者利用其他有着和他相近的规格的Servant,在和他进行战斗的机会,才有取胜的可能性。”Caster对少女解释道,“所以我们应该先行撤退。更何况,我可是Caster,总是要为宝具的发动做一些准备的。发动了宝具之后,我才真正有了和其他Servant一战的能力。”

“所以说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少女看着Caster问道,“你似乎知道的不少啊。”

“我刚刚就说过了,我只是一个无名的英灵,Master您称呼我为‘工作者’就好了,因为我不过就是一个行使着抑止力意志的工作者罢了。”Caster苦笑了一下,“至于见闻,首先Servant是会获得所需要的相应的知识的,其次,我能成为英灵,是因为我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模仿着那些有名的英雄们的技艺,将之磨练为自己的武艺,故而,我很了解世界上那些有名的英雄们的传说与故事,所以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最少的特征,来判断出另外一位Servant的真名。这不过是我这种弱者的生存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