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_嘎哈哈，一定要赚票大的！
“阿伊！？”
黑羽看着已经从远处走近的伊斯，比起高兴的黑羽，伊斯倒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看着她。黑羽多少能猜到伊斯在生气什么，黑羽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要是道歉好像也不对，要是不道歉，总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说你啊，小羽，说好了别自己擅自行动吗？”
伊斯走到黑羽的面前，对着因为刚才一番话低着头的黑羽，左手夹着她的脸颊，把头给向上抬，然后右手轻轻地弹了一下额头。黑羽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不太疼，她下意识已经准备迎接脑门上的冲击，不过这次居然没有预料到的，只是很小力气地弹了一下。
“唉，拯救他人，算是事出有因，这次饶了你，但回去之后我会给加作业的。”
然后伊斯单手搓了搓黑羽的头，黑羽的头发本因为两天没怎么打理就显得有些凌乱，现在更是乱糟糟的感觉。
“嗯。”
菲莉斯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恭喜？道谢？还是说抱怨？似乎都不太适合，只好静静地看着。
“谢谢菲莉斯小姐愿意陪着小羽胡闹。”
“嗯，没关系，我认为黑羽做得正确，就没有阻止她了。”
菲莉斯给突然向自己感谢的伊斯吓了下，但是只是内心起了点波澜，不至于表露太多感情出来。
“等回帝都，我会让小羽来帮忙好好谢谢你的。”
“那我有些期待了。”
“那我得好好让小羽帮忙准备好了。”
黑羽看着他们乐呵呵的气氛，有种本来一起玩的小孩被排挤了的感觉。
“哼，菲莉斯和阿伊聊得真开心，看来不需要我了。”
“怎么会，黑羽，你之后要好好加油帮伊斯先生老犒劳我。”
“那是当然。”
黑羽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这么回答道。
“小羽，我想问你，那边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伊斯指了指打算给他们送行的拉蒂族长及白龙部落的部落民，黑羽这才意识到她把那些人放置在一边了，其实菲莉斯是意识到的，不过菲莉斯实际上并不是喜欢这些把黑羽惹恼的人，因此并不想替他们提醒黑羽。
“噢，差点忘了，那些是白龙部落的人，那边那位老人家是拉蒂族长。”
伊斯向着拉蒂族长身体稍稍前倾行礼，拉蒂族长也做着类似的动作回应。
“我是黑羽小姐的专属管家，我叫伊斯，我家小姐要是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望请多加见谅。”
“没有没有，伊斯先生严重了，相反由于黑羽小姐的出手相助，我们部落才避免重大的损失，这点理应好好感谢黑羽小姐的。不过黑羽小姐和她的伙伴要赶着下山回去报平安，我们只好放弃挽留了。”
“确实如族长大人所说，城里的人对我家小姐失去行踪甚至惊慌，我也是根据线索急匆匆才追上来的，托您的福，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哪里哪里，要是下次有机会，黑羽小姐和伊斯先生能莅临我们这个小村落的话，我们会以最隆重的礼节招待两位的。”
“那真是感谢族长大人的好意了。”
看着伊斯和拉蒂族长你来我往的客套话，黑羽放弃加入话题。黑羽发现，那两个同学有醒来的迹象，让菲莉斯又下多次睡眠魔法。
“呃，还好我发现得早，要是现在醒过来又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黑羽，你好残忍。”
“会吗？要是他们醒过来，让我生气，我把他们打个半死，反倒这才叫残忍吧？”
菲莉斯对黑羽能说出这话并不意外，因为要是黑羽不让自己下睡眠魔法的话，恐怕自己也会找东西塞住他们的嘴，直到送回去要塞都市再松绑什么的，所以其实自己没什么资格说黑羽就是了。
“也是。”
黑羽有些不耐烦了，她走到伊斯旁边，一把手拉他走。
“好了，阿伊，我们要先回去了，别聊了。”
“好？族长大人，要是有机会我会再问您关于北境的事的。”
伊斯一边被拉着一边还再说些有的没的，黑羽倒是有些习以为常了，因此只能这么打断他。
“拉蒂族长，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下山了，还有那个跟我下去的战士，你让他回去就行了，有阿伊在就没什么问题了。”
本来拉蒂族长还想坚持一下，想了想伊斯能做得上当家女儿黑羽的管家，肯定是百人敌的水平，下个山应该问题不大，要是坚持带路，只会徒增不快。
“老夫明白了，黑羽小姐慢走。”
黑羽他们告别了白龙部落的众人，便开始下山。
...
“原来齐格飞同学和迦尔纳同学有跟来啊.....”
黑羽在出发下山后，才发现齐格飞还有正被背着的迦尔纳。
“那真是抱歉了，长得不显眼。”
“呃，虽然平时的眼光来看，齐格飞同学已经很显眼了，但是总觉得在阿伊身边就没什么存在感。”
黑羽说着这一番微妙的话，齐格飞内心吐槽了一句了。
‘可能她指的是我没什么主角光环的感觉吧？’
“齐格飞同学你说了什么吗？”
仿佛被听到心声一般，再次确认自己没有把这个对自己十分失礼的话给说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好奇黑羽同学和菲莉斯同学怎么找到那两个男同学来着。”
“这个啊，只是偶然遇上点事，然后偶然救到了，其实我还有点后悔救了他们。”
黑羽不禁发出这般并不是开玩笑的玩笑，让齐格飞有些迷惑？
“为什么这么说？”
“是这样的......”
黑羽把怎么遇上巴罗他们以及找到两个男同学的过程，告诉了齐格飞，齐格飞也不免露出刚才黑羽相似的表情和情感。
“难怪...还好他们是遇到黑羽同学，要是换别人对我这么无礼，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还好啦，这种人不管他比较好，所以我才叫擅长睡眠魔法的菲莉斯帮我处理了他们，从昨天睡到现在了。”
菲莉斯以胜利的手势宣告是自己做的，齐格飞有些惊讶，平日不苟言笑的菲莉斯居然会作出这番举动，看来她们关系不是一般的样子，齐格飞心里是这么想的。
“那还真是厉害，那么有效的睡眠魔法，以我现在的魔力操控熟练度来说真学不来。”
“我也不行，迦尔纳同学是怎么了？难道也跟我这边情况一样，齐格飞同学觉得迦尔纳比较烦人就用睡眠魔法（物理）了？”
“你说的什么睡眠魔法（物理）啊，我这边可是差点没命的啊。”
齐格飞对黑羽这番玩笑话有些无奈，但是知道对方不知晓遭遇杨格的事，就懒得计较那么多。
“齐格飞同学，你和迦尔纳同学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是早上偷偷趁着天亮前出来寻找你们的，然后顺着山路走上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自称【九脚蜘蛛】盗贼团的团员，叫做杨格。杨格打算灭我们口，我跟迦尔纳奋力反击，然后输了，就在这个时候，伊斯先生把那个人给制服了。”
听到这黑羽转头看了看菲莉斯，菲莉斯给了黑羽一个颜色，大概是让她别说出来。
“这样啊...齐格飞同学，你等下啊。”
“好？”
黑羽快步走到前面，让伊斯把耳朵凑过来。
“我说阿伊，等下你刚才是不是把一个叫杨格的家伙给打趴了？”
伊斯想不到黑羽居然对这个事感兴趣，但不知道她感兴趣的点在哪里，便有些好奇。
“嗯？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啊...我刚才也被一个叫杨格的人袭击了，然后交手了两下，那人像被吓一样就跑了...”
伊斯算是明白黑羽为什么这么问了，只好让她别再跟其他人说自己接触的事了。
“呃，我大概懂你为什么过来问这事，别告诉齐格飞先生，你跟杨格交手的事，虽然我知道小羽你的实力足够对付叫杨格的人了，但是那个人其实还藏着后招，不见得能小羽你能完全打败他。这个倒不是重要，我是怕齐格飞先生知道这事会被打击到，要知道他和迦尔纳先生两个人都没打赢，可能是那人动真格，跟小羽打的时候可能还没动真格就警惕了。”
“感觉好微妙，我不会跟他们说的，菲莉斯能说吗？”
“菲莉斯小姐的话，等只有我们在的时候再跟她说吧，不过按照菲莉斯小姐的性格应该不会过问太多，先附和一下齐格飞先生就好。”
“嗯。”
这番操作，哪怕伊斯都觉得麻烦，但为了避免往后可能出现什么帝都魔法学院学生，比肩大陆上的暗杀高手这样的不良传闻流传出去，让他们陷入别的麻烦肯定是得不偿失。这事还是要越少人知道越好，所幸杨格已经宣告自己会改头换面用新的身份开战复仇工作，伊斯不禁觉得没下死手是正确的。至于黑羽想得，只是避免刺激到普通人范畴的同学齐格飞和迦尔纳的自尊心。两人想得事情不太一样，就结果而言还是很接近。
“我回来了。”
“黑羽同学刚才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些私事问了下阿伊。”
黑羽这么回答，齐格飞就不太好意思追问下去，但是齐格飞有点好奇刚才那个部落的气氛不太对，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有点恐惧？
“黑羽同学你们在那个什么部落里干什么了吗？我看他们都有点害怕的样子。”
“黑羽只是教训他们。”
刚才没怎么说话的菲莉斯忽然补了这么一句。
“他们得罪黑羽同学什么了？”
看菲莉斯这样替自己说话，黑羽还是觉得把巴罗的事情告诉他。
“大概就是这样啦。”
“原来如此，也就是那些部落的人，打算把巴罗先生他们全部处死，然后你看不过去就跟他们吵起来，然后来个很有当地特色解决办法。”
“嗯。”
齐格飞对黑羽这番举动甚是佩服，毕竟以他现代人的价值观来说，有人犯错，只要没涉及人命、什么十分不可挽回的过错，还有自首的行为，量刑自然不可能去到那么极端。
“黑羽同学没做错，错的是那种几百年都没变死去的规矩。”
“谢谢。”
“总之事情结束得还算皆大欢喜，两个笨蛋找到了，巴罗先生他们也不用被处以极刑。”
在前方负责探路的是伊斯和巴罗，巴罗算是老手，只要不出什么特别难处理的突发情况，巴罗都能处理妥当，无法应付有伊斯处理。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俗语算是恰好地说明现在的情况，行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慢。
“巴罗，晚上之前应该能下到山了吧？”
“是的，不出意外，晚上之前能下山的，小大姐。”
伊斯听到这么个称呼觉得十分有趣，便问起来是怎么来的。
“原来是这样，小羽，看来你有手下了。”
“算不上手下吧...就是有困难帮一下。”
“等他们服完刑罚之后，让他们去领地？”
“不，让他们在这边搞个牧场，供应要塞都市，其中一部分送我们帝都的住处和父亲那里就好。”
伊斯对黑羽这么个想法挺感兴趣，毕竟这个小笨蛋居然会想到这么远，感觉成长了不少，不对，有个事先得问问她。
“我说小羽，这个建牧场和买羊的钱你有吗？”
“阿伊，你有啊，用你的钱不就好了。”
“唉？”
“你不是说钱就该用在该用的地方吗？反正你平时又不用钱，应该存了不少，我记得父亲每年都给你很多钱来着。”
伊斯被这番操作吓着了，第一次被人这么明抢。
“小羽等一下，这不是你自己的事吗？怎么突然变成我掏钱了！？”
“阿伊，别在意啦，反正以后有美味的羊肉吃不是挺好吗？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程度哦。”
“是挺好啦，我看这边的草场那么好居然没有人放牧......”
“那不就行啦，阿伊负责投钱，之后的事找专业点的人来帮忙处理，然后我们在家里等羊肉送到家多好。”
伊斯好像说着说着就被黑羽套进去了，菲莉斯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让黑羽别闹了。
“黑羽，别欺负伊斯先生了，好好把说清楚。”
“是~”
菲莉斯一脸歉意地看着伊斯，大概是这事上没阻止黑羽自己也有责任。
“那个，伊斯先生，这事我没阻止黑羽乱答应别人，你别怪她，她也是为了他人着想之余想的解决办法。”
“啊，菲莉斯小姐，我没生气啦，只是不太喜欢小羽不跟我商量，擅自自己决定。”
伊斯把放手放在黑羽的头上，用力抓着，像单手拿起西瓜一样，自然是很疼的。
“啊啊啊啊，菲莉斯快救我——”
“......咎由自取”
菲莉斯并没有理会黑羽的求救，反而补了一刀，让黑羽好好反省。可能是伊斯的技术见长，这番攻击在没有造成任何伤痕下，能发挥强烈的疼痛感，黑羽坚持不了多久便投降了。
“我·知·道·错·啦——”
勉强从伊斯手中逃脱出来，黑羽差点都觉得自己脑袋，就像小时候看到伊斯单手掐爆西瓜那样下场。
“活...过...来...了......”
“要不是菲莉斯小姐在，我一定会弄久点，不过看在你是为了他人着想就算了。至于我出钱投资这个事，之后再安排，现在不适合商量这个事，先去给索菲老师报平安先。”
“嗯...”
在一边的巴罗有点目瞪口呆，不过其实他能料到李·恩菲尔德家的人不会那么简单，有点与众不同反而正常，比如说仆人教训主人什么的，就是巴罗没料到李·恩菲尔德背后的当家是这个外表年纪比他小很多，实际年纪大很多的青年。
“巴罗先生，我不是反对大小姐的方案，只是我需要找专业的人来出一个让经营风险下降到最低的方案，毕竟没了钱事小，要是让人获得希望又简单地破灭，反而会推到绝望的地步，我想这种遭遇在这个城市没少见吧？”
确实如伊斯所说，生在要塞都市或者流落的要塞都市生活，便是在风险中行走一般。要是跑商路，遇到恶劣天气，没法准时交货要赔偿，遇到从哪里来的盗贼，没了货物又会沦落到破产的地步，运气不好甚至命都没了。这些也不过是运气不好的事，要是碰上携带的远方货物价值下降太厉害，别说赚钱，哪怕保本都十分困难，能对抗物价变化大的商业组织，也只能扩大经营规模和范围，商队的规模变大，意味着流动资金的保障也会变多，显然巴罗也知晓这些道理，更别说没有天赋的冒险者去外面闯荡，客死异乡的结局，这些都是这个城市不好混的体现，毕竟这里离那些拥有广大人口的商业中心实在太远。
“您说的是，巴罗我会听从伊斯大哥安排的。”
“那个巴罗先生，千万别叫大哥，我最怕别人叫我大哥。”
“那伊斯先生，叫我巴罗就行了，以后我还会替您干活，要是拿捏不清，很容易给我小弟看不起的。”
“嗯，巴罗，合作愉快。”
伊斯伸出手去，巴罗把手往身上擦擦，双手握了过来。
“好的，伊斯先生。”
“还有我呢！”
黑羽把手搭在伊斯和巴罗的手上面，得意洋洋地说了这么一句。
“嘎哈哈，一定要赚票大的！”
“我说小羽，没有人说过你这么笑很没品吗.....”
“会吗？我是看那本《艾斯特冒险记》里写的，主人公艾斯特想到赚钱点子的时候就会说出这句话。”
听到黑羽这么说，伊斯不免生出一定要找文森特管管这些出书的作家，乱给小孩灌输奇怪的东西。
“呃...算了，以后别笑得那么难看，明明闭上嘴还算个淑女，唉。”
“什么叫闭上嘴还算个淑女！？人家明明就是淑女！”
“是，是，是，我知道了。”
“嘴上说着肯定，心理一定是在看不起我！”
哪怕算不上直觉敏感的黑羽，都能知道伊斯在糊弄她，伊斯自知自己确实在耍她，但总觉得不这么欺负一下，显得事情太那么简单就过去了。
“是有那么点，一丢丢。”
伊斯用手指比划着大小，黑羽用看垃圾的眼神盯着他的脸，伊斯装作没有在意，不过黑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用着认真的语气说道。
“嗯...这个事情确实我考虑少了，阿伊往后要帮我弄好，不然我答应别人的事没做好，多少是有辱家名。”
黑羽两下老实了下来，用认真诚恳的态度回应自己，伊斯觉得还是别玩太过了。伊斯轻轻地摸了摸黑羽的头，用着同样认真的语气回复她。
“明白了，既然小羽你这么认真，我也会认真地帮忙。”
“真的？”
“我哪次是骗过你的啊，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去好好办成的。”
黑羽一副狐疑的眼神看着伊斯，被看着的伊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眼珠子往别的方向飘了过去。
“阿伊你眼神飘忽，肯定是骗过我？”
自知不说的实话圆不过去，伊斯只好拿出放在心底的箱底货。
“把小羽你不喜欢吃蔬菜塞到肉饼里算吗？”
“青椒吗？”
“嗯。”
听到伊斯这么个回答，黑羽的反应十分大，手摸着喉咙，一副想吐的样子。
“别说了，我现在有点想吐了...”
“...其实我想说，小羽你都吃了好多年了，现在来反应，其实只是心理作用...”
黑羽的内心像是坚固的城门被攻城锤猛地一下锤爆了一样，这份心理冲击比她这几天遇到的事还强，用齐格飞所在的原本世界来说就是三观崩坏了。
本以为黑羽会闹起来，结果她只是站在原地，豆大的眼泪哗啦哗啦地从脸上滑落下来，伊斯反倒意思不知道该处理好，慌慌张张的样子，四处求助。菲莉斯看到伊斯这幅模样，也看到黑羽不开心的样子，不忍心看着他们失去平日有着太阳般温暖的气氛。
“黑羽，伊斯先生只是希望你能吃各种有营养的食物，保证身体健康。要是想长高，那么伊斯先生的方法没错的。”
“不...菲莉斯...我以前认为自己长不高，可能是没吃青椒的原因，问题青椒太难吃，实在吃不下去了...只是现在......”
“只是？”
黑羽一边哭一边说道。
“要..要是...我这几年...都有吃青椒的话....为什么...没长高...那就是我已经长不高了...”
菲莉斯才恍然大悟，原来黑羽是为了这事伤心，呃，哪怕菲莉斯现在内心都有充斥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的无奈心情。
听到黑羽这么说的伊斯，反倒大笑起来，然后弯下身子凑到黑羽的耳边小声说。
‘小羽，其实勇者那个核心，会让人的成长延长，具体参考一下索菲老师的情况。’
黑羽听到这么个说法，确实那么就很合理，虽然别的事上伊斯可能会忽悠自己，但是这事上应该不会骗自己的，想到父亲与哥哥的身高在领地里算得上中高水平，自己不至于那么差吧？想到这，黑羽准备用衣袖擦眼泪的时候，伊斯拿出了手帕替她处理了脸上的泪痕，并且手帕湿润的同时还冰冰的。
“以后不要在外头就忽然情绪时空啊，就是这样才被人说不淑女的。”
一边替她擦泪的伊斯一边用着说教的语气说道，黑羽只是发出嗯的声音。处理完之后，黑羽恢复精神过来，她向菲莉斯道谢。
“谢谢。”
“不客气。”
“那我们继续回去吧”
在这么一阵闹腾后，黑羽他们下山，坐上索菲老师安排的马车很快回到要塞都市。擅自行动的四人黑羽、菲莉斯、齐格飞、迦尔纳，让索菲老师十分生气，处罚暂时没想到便等事情稳定之后再说，而那两个笨蛋同学，已经被安排清洗厕所以及做杂务的工作，往后正式的处罚等回到学院再行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