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2月14日上午11时36分,阿日哈沙特镇以西15公里,蒙古境内:

我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

“唔……”

半梦半醒中的我因背部撞上了某种金属的物体而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后便感觉到双臂被什么东西用力拉紧了。

在手臂上施加的力道令我的痛觉神经发出尖叫,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我身处的环境光线暗弱,眼睛很快就适应了亮度。抬起头之后,我看见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鞑靼人用枪指着我。

咯噔——

又一次颠簸让我的背部与金属硬物亲密接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坐在一辆运兵车里,行驶在一条路况不敢恭维的道路上。

啊啊……果然还是掉在蒙古这边了吗……

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个身材健壮、散发着汗臭味的士兵一左一右扯着我的手臂,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担心一个五花大绑、被枪指着的飞行员能在一辆装甲车的运兵舱里能干出点什么事来。

眼前这几个领章上光秃秃的士兵看上去并没有与我对话的打算,我想他们也不太可能会说英语或者西班牙语。

我不知道这辆车会把我带到哪里去,反正我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我现在突然很想上厕所,这就令我现在的处境有点尴尬了……

…………

……

2027年2月14日上午11时43分,蒙古国哈维尔加公路附近:

一名士兵看着由三辆装甲车组成的车队远去后,掀开披在身上的伪装布站了起来。他穿着蒙古陆军的迷彩服,却不是蒙古人。

“动幺,动幺,我是动拐,我是动拐。目标刚才离开了,大约十五分钟后能到你那里。”那个士兵用单兵电台与战友通话,“他们在加油站停了一会儿,还去咖啡厅喝了一杯咖啡,刚刚出发。”

“动拐,飞行员在上面吗?”

“在上面,我亲眼看见一个穿抗荷服的人被押上去了!”

“好,你跟动三汇合,不要再用电台了。”

“动拐收到。”

士兵把伪装布披在身上,打了个结,然后沿着公路步行前进。

他是解放军44021边防团侦查连的一名战士,一天前,他奉命潜入蒙古,侦查这条直通口岸城镇阿日哈沙特的蒙古公里。中蒙边界漫长的国境线有八成以上都是不设防的,因此,潜入蒙古的行动轻而易举。

第一次实战任务带来的兴奋感在他到达潜伏位置的三小时后,就被恼人的阳光和干燥的沙尘消磨光了。

这条公路附近倒是驻扎着一支蒙古边防连,但整整一天,这群散兵游勇一点动静都没有。时不时有哨兵打开哨位的窗子往外看一眼,恐怕在他们眼里,这就算是自欺欺人的警戒了。从蒙古兵懒散的表现上来看,这条公路有大概率不会被使用。

侦察兵不禁懊恼了起来,他觉得上级根本就是派给了自己一个无足轻重的任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条公路设计标准不高,又常年缺乏维护,根本不能支持大中型载具快速机动,坦克就更别提了。当然,如果是比较重要的监视任务,也不可能交给边防团这种前哨性质的部队,即使给了边防团,也不可能派出一个刚刚挂上两道拐的义务兵来完成。

不过,这一切在三十分钟前发生了变化——他亲眼目睹了一场发生在低空的战斗。

一架俄罗斯战机向一架歼十发射了导弹,而歼十也用两枚PL-10进行了还击。一开始,脱架的PL-10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笔直地朝前飞,但当俄方的导弹进入PL-10的导引头视场后,被热源引诱得抬起了头的PL-10正好捕捉到俄罗斯战机的红外信号,并朝它扑了过去。而后,歼十以倒飞的状态,增大负迎角艰难地提升高度,以便在被击中失控后留出更多的应急处理时间。几秒钟后,俄罗斯战斗机发射的导弹击中了歼十的机身中部,歼十随即陷入了不可控的螺旋。它的鸭翼也被气流扯了下来,砸在座舱盖上,留下蛛网般可怖的裂纹。

当然,俄罗斯战斗机也没得什么好,它同样没能躲过PL-10的追击,其结果是歼十与俄机双双坠毁,同归于尽。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坐在歼十上的飞行员跳伞了,而且很不巧的是,东南风把这个倒霉的飞行员吹到了蒙古边防连附近。

原本懒懒散散的那群蒙古兵先是指着降落伞吵吵嚷嚷了一阵,然后一个军官带着几个士兵上了装甲车,前去抓捕飞行员了。

侦察兵势单力薄,没有前去营救的能力,只得把这个情报通知了连长,并在一旁监视。

待车队离开后,连长命令侦察兵与其他战友汇合。侦察兵暗自兴奋,集合兵力说不定是要组织救援,一想到这里,侦察兵不禁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然而,在他与战友汇合后,接到的命令却是“撤离”。

…………

……

2027年2月14日上午11时44分,蒙古国哈维尔加公路中段,蒙古陆军某边防营营部附近:

一个藏在草地里的解放军军官缓缓起身,猫腰走向了一丛枯草。

“张排长,车队已经过了3号坡了。”他对着枯草丛说道。

草团子抖动了一下,从里面伸出来一只皮肤已经皴裂的手,掀起地上了一块布,露出下面的地图。那只手伸出食指,在地图的一处点了两下。

“对,就是那里。”军官说道,“3分钟左右就可以看见了。”

那只手随即缩了回去,而后,草团子里传出了两声沉闷的鸟叫。

附近的草丛里,忽而升起了几团枯草,大于有一人高,数量在三十个以上。

“你确定他们会在这儿停吗?”军官问道。

“会的。”草团子里露出了一张涂着迷彩的脸,“蒙古陆军等级观念很严,就算营部设置在乌兰巴托,连级单位也得先去那儿一趟,而不是直接把人送到乔巴山的团部。”

对话的两个人并不属于同一个单位,他们一个是边防团侦查连连长,另一个是军区特大的小队长。

营救飞行员这种急难险重的任务,自然不可能交给边防部队,那位连长也不会参加行动,他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协调配合罢了。

“赵连长。”草团子里的人又说道:“你不用去和侦查连的同志们汇合吗?”

侦查连连长听出了这是对方嫌自己碍事,很委婉地赶自己走。于是他很识趣地叫上了自己带来的通讯兵,绕路离开了这里。

在大白天靠近一处部队营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以的话,特种小队也希望能够在入夜后开展救援。但这里离乔巴山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车程,飞行员肯定会在今天之内就转交到那里,然后从乔巴山机场上飞机送到俄罗斯去,不趁早动手就来不及了。好在附近有许多土丘与仓库可以遮蔽视线,让这支小队得以接近。

蒙古人的营区设在一处荒山的山谷里,几乎没有什么砖石或水泥建筑,也没有围墙,只有几个还披着夏季迷彩伪装网的帐篷和一个没有人驻守的瞭望塔。

从选址的角度来讲,这片营区确实不太容易通过卫星或空中侦查发现,然而一条从主路上分出来直通营区的车道彻底暴露了它。

远处响起了柴油发动机的声音,特种小队立即停止移动,就地趴下,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团团沙漠中随处可见的骆驼刺。

留在原地没有移动的小队长举起了套着遮光网的望远镜,看见三辆BTR装甲车开下一个坡,向营区驶来。营区的入口处,一个胖胖的蒙古军官伸着脖子背着手,显然是等待车队的到来。

能让营级主官亲自出来迎接,可见车上一定坐着一个大人物,至少是可以影响他前程的人,不用说,那个大人物自然就是飞行员了。

很快,三辆车就在营区门口停下,中间那辆车的舱门打开了,两个持枪的士兵先下来,冲里面喊着些什么。然后,一个双手被反绑的人被押了出来,那个人穿着飞行服,只是看不见脸。

“狐狸,我看见飞行员了,交给你了。”小队长打开单兵电台,有些激动地说。

已经摸到营区外围的副队长没有说话,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话筒,示意自己听到了。

蒙古军官在与车上下来的下级交谈了一番之后,便带着自己的手下,押上飞行员进了营区,车队原路返回。

无论是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营区已经被渗透了。

…………

……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国人?为什么要帮中国人打仗?”

我坐在一座帐篷里,眼前有一个胖乎乎的蒙古人正操着蹩脚的英语向我发问。

虽然我看不懂蒙古陆军的军衔,不过从这个军官的年岁上判断,他充其量是个营长,而且还是被扔到这种荒凉的地方、不得志的营长。

不难猜到他现在的心理。他的手下抓了一个飞行员,并且送到他这儿了,他肯定要装模作样地把我审问一番——问也是瞎问,好让自己在属于下属的功劳里捞一粪勺。

“你没听清吗?”胖军官提高了一点音量,“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国人?为什么要帮中国人打仗?”

他把之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声音放慢了一些。

我真想回一句:“Pool English,I can't understand.”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成俘虏了,挑衅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这里有人会说西班牙语吗?”我用母语说道。

胖军官和摊开纸笔打算做记录的副官一下子都傻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听得懂我用西班牙语说了啥。

“砍、砍油死闭克英格力史?”胖军官一脸尴尬地问。

我故作听不懂,呆滞地眨了眨眼。

那个胖军官再也没有说话,一脸复杂地走出了帐篷。

…………

……

特种小队的副队长绕到了干枯的河床上,以此为掩护偷偷潜入了营区。

这片营区里并没有多少人,更没有巡逻队和军犬,这让潜入比想象中的轻松一些。但副队长并不知道那个飞行员被带到哪里去了。他孤身一人朝营区深处走了一阵,忽而听到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副队长原地蹲下,屏息凝神地听了一会儿。

人声来自一顶与众不同的帐篷里,并不仅仅是因为它稍大一些,上方还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天线。在这顶帐篷的后面,还有一部装在卡车上的发电机组在嗡嗡作响。

帐篷附近并没有卫兵和闲散人员,副队长更靠近了一些。这下副队长可以清晰地听见说话声了,但他还是听不懂里面的人说的是什么,只能听出来说的不是蒙语而是英语——或许只有投错了胎的文曲星才能听懂那一股孜然味儿的“英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副队长基本可以确定被俘的飞行员就在这顶帐篷里了——一个蒙古人说英语可不会是因为帐篷里有一个英国人。眼下最头痛的问题是如何营救,帐篷里情况不明,贸然行动一旦失手,附近的敌人倾巢而出怎么办?又或者,万一飞行员受了行动不便的伤又该怎么办?

经过短暂的思考,副组长确定了仅凭特种小队并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于是他又退了回去,来到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小心翼翼地取下背包。

…………

……

2027年2月14日上午11时58分,73041合成化旅航空团机场东南方25公里处: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辆卡车底盘自行火箭炮脱离了队伍,在没有预设阵地的地方停了下来。它是某炮兵旅直属火箭炮1营的一员,而其他17辆作战、保障车辆却没有停下等它,而是继续按照预定计划转移。

火箭炮发射车放下液压支撑,将巨大的十二联装发射具转向了正西方向。

车长并没有再确认营长的命令,按下了“单发射击”的按钮。一道火光从炮管里飞驰而出,随后一阵薄薄的烟雾笼罩了驾驶室。

发射模块马上回转过来,同时液压支撑也向上收起,发射车由发射模式转为行军模式只用了十五秒。

在没有测地数据和卫星支持的状态下,不进行试射校正也没有中继制导,无论是多么优秀的炮兵也不可能有把握打中什么东西。

当然,这枚火箭弹也并不是为了摧毁什么东西。它在飞跃中蒙边界的时候开始下落,而后弹头分离,将装在里面的东西抛了出来。

这是一架小型无人机,它搭着火箭弹的顺风车飞到半程之后,便展开纤细的机翼、启动电机,以自己的动力飞行。无人机前部的摄像机开始工作,将拍到的图像通过数据链传输给几十公里外的某个单位上。

…………

……

2027年2月14日上午11时59分,蒙古国哈维尔加公路中段,蒙古陆军某边防营营部:

一度离开的蒙古营长再次回到帐篷里,副官和飞行员都还在,而且副官的记录本上依然没有半个单词。

营长刚才去找人准备了一辆车,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不如趁早把飞行员转交到团部。不过在此之前……

“帮我拍张照。”营长对副官说道,把一部照相机放在了桌子上。

看见照相机的飞行员忽而变得脸色铁青,他也知道那是会让自己倒大霉的东西。在按下快门的一瞬间,他便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里了。

蒙古营长可不在乎这些,对他来说,只要能立功受奖,飞行员会怎么样都无所谓。他走过去,把飞行员从椅子上拽起来,神气活现地押着飞行员的胳膊,好像从击落到抓捕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完成的似的。

副官摘下镜头盖,举起了照相机,把眼睛凑到目镜前。

飞行员绝望地看着副官的右手食指,它就搭在快门上。

然而,飞行员听到的声音不是“咔嚓”声,而是“砰”的一声响动,像是在附近的地方发生了一次轻微的爆炸。

不,不止一次,爆炸声接连不断地传了过来。

蒙古营长皱了皱眉头,丢下飞行员走出帐篷。

营区里有不少人抬头看着天空,伸手指指点点,营长也抬起头,但他是个近视,看不清天上有什么。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营长!天上有降落伞!”一个士兵回答道。

降落伞?难道是敌人的空降兵?但是没听到有飞机的声音啊……

蒙古营长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不过,如果他的视力稍微好一点的话,就能发现,那些只有盘子大小的降落伞,是不可能挂的住一个人的。

但这些小型降落伞对于一枚只有0.3千克的自铸弹头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是一次利用无人机观测完成的末敏弹攻击,而这个营部里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识过这种武器。

末敏弹渐渐下降到低空,在旋转伞的带动下,智能敏感器开始高速旋转起来,按30度扫描角度搜索战场上的热源和毫米波反射,并通过识别模式加以区分。

突然间,营区上空劈下来一道道闪电,朝着任何被探测到的热源——发动引擎的汽车、嗡嗡作响的发电机、朝向天空的太阳能电池板……降下天罚。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营区突然活泛了起来,蒙古士兵抱着头到处乱窜,尽管只针对热源的末敏弹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

紧接着,一枚装有高爆战斗部的火箭弹从天空中落下,笔直地击中了营区上方的山脊。

应特种小队副队长的要求,这枚火箭弹并没有瞄准营区,而是故意打偏了一些,为的就是让营区里的蒙古人进一步恐慌。

军营内终于乱成了一锅粥,大量不知所措的蒙古士兵连衣服都没穿整齐就钻出帐篷,本能地向着爆炸的另一头逃跑,这造成了营地中的士兵分别向着南北两个出口逃跑,反而将指挥所附近空了出来。

“动手!”副队长大喊起来,虽然用的是中文,但根本没有任何一个蒙古兵注意到。

附近几个侦察兵站起身来,迎着一群逃窜的蒙古人而去。这些中国侦察兵大多数都是蒙古族,又穿着蒙古陆军的迷彩服,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反倒是他们周整的衣着,在一群军容不整的蒙古兵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蒙古人不顾一切地逃跑,竟然拦住了侦察兵的去路。三名侦察兵在人群中穿行,艰难地朝飞行员所在的帐篷挤过去。

另一边,蒙古营长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钻进帐篷,拉起飞行员就往车子上跑。但他刚出帐篷,就被一枚不知道从哪儿射来的子弹打穿了脑袋。

帐篷里的副官看见这一幕差点吓尿裤子,他反射性地把手伸向腰间,却发现今天自己没带枪。副官的脑袋霎时间一片空白,在他反应过来自己该干什么之前,就被来自帐篷外的一阵乱枪射杀了。

相比于死的不明不白的两个蒙古军官,那个飞行员反应倒是很迅速,拽着他的人一死,飞行员就像只兔子一样,一个跃步跳到一辆汽车的后面,然后借助掩体向荒山的方向移动。

“别跑!自己人!”副队长大喊道,但飞行员无动于衷,还在继续逃跑。

看来,担心飞行员受伤行动不便的忧虑是多余的了。

“靠!这个傻逼属猴子的吗!”副队长气急败坏地大喊:“拦住他!别让他乱跑!”

两个侦察兵得令包抄了过去,一个飞扑将飞行员扑倒。

“说了是自己人!跑什么!嗯?”

抓住飞行员的侦察兵突然一愣,这个飞行员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中国人。

莫非是中计了?侦察兵想到。

这时,副队长赶了过来,看见飞行员的样貌之后也吃了一惊。

“你是73041旅的外宾?!”

…………

……

“你们……会说英语吗?”

我看着将我围住的几个士兵,不知所措地说。

这些人明显和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的蒙古人不太一样,而且我隐约觉得他们说的不是蒙语而是汉语。

“你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人用英语问道。

“米格尔·达·戴德罗斯。”

“你之前在哪里?”

“73041合成化旅的机场。”

“是这个人。”刚才问我话的人向他的同伴说道,“带他走。”

有人走过来给我松绑,然后做了个手势让我跟上他们。

我意识到他们应该是中方的渗透部队,便跟了上去。

“队副,不问问他为什么会开我们的飞机吗?”

“你傻啊!这是现在该问的事吗?”

同行的中国士兵在用我听不懂的话交流,虽然不知道内容,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和我有关。

我们来到了一处停车场,里面还剩几辆车没有开走。一个中国士兵跳上车,用匕首撬开点火装置,手动接通电源。我被推上了后座,然后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而前排的副驾驶席却空着。他们应该是来救我的,但好像没有完全解除怀疑。

吉普车在一阵抖动中发动了,它驶出了停车场,驶过七拐八扭的路,从营区的正门口冲了出去。

“我们会把你送到73041旅的驻地。”开车的人说道。

“谢谢。”

能在被拍下葬送我前程的照片之前获救,着实称得上是一件好事。

但,就算回到了那个地方,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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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去年为小说约的宣传PV,然而因为中途有事没能持续更新,导致发布了PV之后竟然忘了(捂脸)

虽然说PV的目的是宣传小说,然而我在文里反过来宣传PV了2333

以下是PV的基本信息及歌词:

小说《吹响启示之角的炽天使》宣传PV 

小说链接:http://www.linovel.net/book/102002.html 

歌名:Micheal 

作曲:木槿 

作词:Loth 

歌姬:言和 

调教:活力菌Z 

混音:活力菌Z 

PV:Choco,Bell 

画师:mag,叉腰肌,KKG,青冥童子,Catcan,汪铁菊,ECHJ,Eluber(排名不分先后) 

注:所有图片素材均出自合作画师

歌词:

海鹞御风

在望不见希望的怒涛中

化永恒

身陷囹圄

未曾期许那初见的少女

约定之语

为何无法在硝烟中延续

漆黑的剪影

涂满了机鼻

积累成

王牌的战绩

却换不回

救赎的奇迹

铁翼断脚步不停歇

马蹄倦一心向前进

只为一线希望披荆斩棘

一抹倩影映照在眼里

城中岂有十人自以为义

双手扳下铡刀的瞬间

声嘶力竭的呐喊

——永别

狐蝠振翅

铭记过去迎接新的开始

不停止

再启程

不经意间与你重逢

无上的喜悦

升腾

即使你已不认识我

我化为守护者永不坠落

化作流星

追逐你轮廓

幻影雄鹰

阻挡我

狂妄者

杀无赦

正面千难万险绝不迷惑

让钢铁的羽翼撕裂沉默

复仇之焰与死神的怒火

闪烁

正面千难万险绝不迷惑

让钢铁的羽翼撕裂沉默

复仇之焰与死神的怒火

闪烁

化作流星追逐你的轮廓

夺回我的挚爱绝不迷惑

勇气冲破黑暗撕裂枷锁

银翼流星将胆怯击破

化作流星追逐你的轮廓

夺回我的挚爱绝不迷惑

只为让你再回温暖的

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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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介绍:

俄罗斯“龙卷风”多管火箭炮

俄罗斯“龙卷风”火箭炮系统是世界上射程最远、威力最大、精度最高、性能最先进的在役火箭炮系统之一,“龙卷风”自行火箭炮主要装备俄罗斯陆军,装备数量在300辆以上,白俄罗斯军队装备48辆,此外,还出口到印度、科威特、沙特等国家。

“龙卷风”自行火箭炮系统包括“五大块”:火箭发射车底盘、火箭发射装置、供弹车、指挥车和弹药。底盘和发射装置成一体,构成系统的主体一自行火箭炮。自行火箭炮自重33.7吨,战斗全重43.7吨,全长l2.1米,全宽3.05米,全高3.05米,乘员(炮班)为4人。其中,指挥/驾驶室内有2名乘员,火力控制室内有2名乘员。指挥/驾驶室和火力控制室内都有三防装置,系统可在核生化条件下作战。

为了进一步提高“龙卷风”火箭炮的射击精度,近年来俄罗斯军方还为“龙卷风”系统研制了一个配套的“目标探测/毁伤评估装置”——R一90式无人侦察机。这种小型无人侦察机,可以像火箭弹一样由“龙卷风”发射,敌方的防空武器很难拦截。R一90无人侦察机飞抵目标上空后,能自动中低空盘旋,准确测定出目标的精确位置,并将相关信息传递到指挥中心,为随后的精确打击打下基础。“龙卷风”火箭炮的最大射程高达90千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