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拿結果來說吧。我將這被無數人證明的笨蛋到無可救藥的方法給實行了,其帶來的結果從好的方面來說我確實是活下來了但是笨蛋的方法也伴隨着相應的結果那就是我的假期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這句話給無限延長了。
那天,從窗戶跳下去后我筆直的落在了房子邊上的草地上。砸到的那瞬間在腦子完全分析清我到底怎麼回事前我已經整個人都昏了過去。如果說人的大腦的分析能力是非常快的話那在我掉落到草地上的那一瞬間我的大腦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因為那時我花了幾秒鐘也沒能理解我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又或者是已什麼方式在思考問題。這些到了現在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已經躺在一棟不知道是哪裡的建築物的床上了。這裡是一間單人房間,房間外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帘照射進房間中看起來非常的美麗,但也因為這份美麗才讓我深刻感覺到那時的殘忍。我想那天在大火里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現在能在這裡看着這副景象吧。就在我這麼想時我病房的門被什麼人打開了。
隨着開門聲音的響起被打開的房門後走進來了幾個人,就在這幾個人的後面有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看起來像是醫生的人也跟着進來了。
他們向那個人點頭后他走到我的身邊坐在椅子上對我問道:「感覺怎麼樣?」
「……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放心,你現在身在一個很安全的環境中。我是你家附近醫院的醫生。」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看着我說道:「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我的父親他……」
「你還記得你的父親嗎?」在醫生後面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突然加大聲音向我問道。
「我的父親……」
「對了。叔叔,我的母親在哪裡?」
「你的母親……她。」
「你的母親,已經死了。」說出這句話的是站在他旁邊的另外一個人。
喂,你告訴小孩子這個做什麼。他旁邊的人說道。
「反正她早晚都會知道的。」
「話雖如此,但是……」
他們說到這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不過那時就算他們在說什麼我想我也完全聽不進去了吧。
「你的母親,已經死了。」這幾個字在我腦袋裡徘徊不走不斷在腦袋裡面重複。
母親死了,怎麼可能?關於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我在這時根本無心關心我只是不斷在腦袋裡重複着我的母親已經死了這一信息。
「不可能的,我的母親不可能會死的。」我極力在腦袋裡否認眼前這些人所說的內容。
「我得去找母親。我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母親一定很擔心我。」
我嘗試起身下床離開這個地方去找母親。
這時我發現到一個足以令我停下腳步思考該怎麼辦的問題。
「你現在最好不要亂動對你比較好。」
「我的腿發生了什麼事?」
「你的大腿現在已經無法跟以前一樣正常行走。」那個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用不帶一絲感情的口氣對我說道。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能行走!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雖然我的口氣很強硬但將話說出來后我卻感覺聽起來非常無力。
「出去,拜託你們快點出去吧!」我對站在一旁的他們說道。
等他們全部離開房間后我獃獃的望着自己的腿。看起來與之前別無兩樣的大腿沒想到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
「大腿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母親的死亡,父親對我的所作所為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花了大約幾個小時也沒能從中理出一點頭緒。雖然說我早已對這些事情的發生有所預感但是事情發生的現在我實在難以接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