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痴漢相的盯着手機屏幕。

 

“白澤,”夜明澈繞道他面前。之前她好幾次呼喚白澤來幫忙他都沒有聽見,於是感到有些奇怪。

 

“真是的,手機屏幕上有什麼好看的!”她困惑的搖了搖頭,“從最近就開始這樣了!真是搞不明白!再見!”

 

用無奈的語氣丟下這句話,接着一臉掃興的走了。

 

白澤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樣子,是因為兩天前他在新下的社交軟件註冊了一個賬號。取了一個叫“伶仃緋紅”的昵稱。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似乎是主動搜索到他,請求加為好友並且留言說“很想了解你,做你的朋友。”估計是因為女孩在自拍照頭像里的美麗面孔完全將白澤的理智帶到千里之外,白澤傻乎乎的同意了請求。

 

白澤的臉上露出透紅色,嘴邊掛着口水,用怪大叔看白嫩美女的眼神盯着手機屏幕;手指機敏的在敲打着屏幕在走廊上;在走廊上的步子完全不在一條直線上。

 

他這樣發信息:

 

“小妹妹多少大啊?”

 

“十八歲哦!”淡藍色的會話氣泡里,話的末尾還有兩顆粉紅的愛心。

 

“妹子值這個年齡最好啊!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對這個年齡的女孩流口水!對了,有了男朋友嗎?”他打字,接着按發送。

 

“沒有哦!”

 

白澤心裡簡直樂開了花,自己的靈魂已經飄飄然到天堂。

 

好機會啊!

 

“頭像是你的自拍嗎?你真的好好看!”

 

等着妹子打字回信,白澤腦海里已經開始擅自想像自己跟這個妹子見面後會發生什麼事:像是一起去橋上看飛掠水面的白鷗,到公園一起看滿樹白霜,或者……嘻嘻,什麼都行,只要與這個可愛的妹子約會!

 

“白澤,別擋着門口!”

 

熟悉的男性聲線如同冷水一般潑在白澤頭上。手機上女孩的回信還沒送過來。

 

“小頓頓,是你啊!”抽離美好幻想而感到不甘的聲音。他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一臉頹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小頓頓來我房間有什麼事嗎?”白澤用彷彿嫌棄他的語氣問道,因為之前的冷水滿臉不爽的樣子。

 

“你的房間在旁邊。”伊頓眉間微抖着,話語帶着慍氣,壓抑着情緒激動。

 

接着他側過身子,白澤走了出去。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如同將難得的希望期盼了千萬年,他“嗖”的打開解鎖,看了一下:

 

妹子有新消息了。

 

“哥哥,我們見一面吧!”

 

白澤於是連忙揉了揉眼睛,再度瞪着手機屏幕打量,

 

“哥哥,我們見一面吧!”這句話還是那麼清晰。

 

啊…白澤將痴漢的專屬眼神徐徐轉移到面前的魚缸上,嘴唇不斷顫抖着,聲音也如同陶醉了什麼,不自知的發出“啊---”的字音。

 

敞開的房間里,伊頓站在門邊看着白澤的背影。似乎也意識到了白澤最近的不對勁。

 

2.

伊頓房間的門邊立着的白板上貼着很多關於敵方宮殿各個房間的平面圖。

 

而他現在正在往上面貼新的相關數據圖。

 

“吶吶!小頓頓,給我當助攻吧!”白澤興奮的敲着桌子,眼神里閃着大號的星星光。

 

準備貼下一張前,他的動作停了一下。

 

“那個,我在網上結識了一個女孩子。長得超可愛的那種!她打算在後天跟我見面!啊啊!想想就好激動,啊!想想就好開心!啊!想到以後很可能會有一個可愛,並且只愛我一個的女朋友……真的是,一生無憾了啊!”白澤彷彿剛吃完興奮劑一般,在滿是歡愉的海洋里滔滔不絕。

 

“所以,為了能更順利的,將那個女孩變成我未來的配偶,小頓頓還是要拜託你了!助攻的位置,對我這個在攘夷志士里人氣創新低的廢柴來說,必不可少!”白澤道出最後一個字的同時,不知出於什麼心情豎起了大拇指,“小頓頓,你作為我們之間第二受女生歡迎的男性,如果我在想那個女孩介紹自己的同時不斷地拿你做對比抬高自己,她一定會馬上想和我約會的!”

 

“白澤,在入攘夷志士行列之後我對你說過什麼?盡量避免與陌生人的接觸。之前基地暴露的教訓你忘了嗎?”

 

“我又不會向她泄露關於我們的信息。只是去隨便搭個訕,之後如果攻略成功了就帶她隨便到哪個地方玩玩。這些動作怎麼想都不會暴露我們的真實位置啊!”白澤說著,拍了拍對方的肩,“小頓頓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多,壓力太大導致得了疑心病啊?還是放輕鬆點,不要搞這些無聊的平面圖了,出去玩,給我去當助攻吧!”

 

伊頓面無表情,斬釘截鐵的回絕道:“不行。”

 

“誒誒,怎麼這樣啊!”如同被搶去心愛玩具的小女孩,白澤開始假裝痛哭,“小頓頓怎麼這麼狠心嘛!就幫這一次不行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冷漠等於破壞人家一生難得的姻緣啊!人家又不像你,有着女朋友能自動找上門來的資質,你肯定覺得沒關係啊!但是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啊!做了你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你竟然連援手都不伸出?”

 

伊頓沒有管他,繼續貼圖片。

 

白澤依舊“淚眼汪汪”的看着自己認定的唯一希望。他其實也去找過亞克斯的,然而亞克斯以要維護基地內網絡隱蔽性以及ip地址的安全拒絕。想想也是,自己能夠順利上網並輕鬆躲避來自各方的網絡地址追蹤,也是拜亞克斯的辛苦所賜。

 

然而眼前的這個希望,似乎沒有這麼好爭取。

 

“嗚哇!小頓頓最討厭了!人家再也不理你了!我自生自滅去了,你不用管了!”白澤突然用因為沒有得到洋娃娃的生氣的小女孩子口氣哼道,接着就扭頭走掉了。

 

3.

 

“嗨呀呀!”白澤一臉沒心沒肺的笑容,“我就知道小頓頓你其實心裡還是同意的嘛,為什麼當時不想承認呢?不過沒事,傲嬌屬性的你很可愛。連我都開始有些愛上你了!”

 

在衣櫃里找尋着適合見面的衣服。衣架上掛着的什麼風衣、夾克、套頭運動服,儘管有些看起來十分拉風,但白澤都把它們排除在一邊。自己想着,一定要給女孩子留下最美好的第一印象。

 

“沒什麼,我只是監督你不要給我惹事而已。”雖然面無表情,但是語氣中透着明顯的無奈。

 

“吶吶!我穿什麼衣服去比較好啊!”白澤依舊在不懈的搜索。

 

“你喜歡哪個,這一點我無權干涉。”

 

“嗚哇!那件都不好看啊!”白澤心中的絕望突然噴發,抱住腦袋使勁的撓着頭髮。

 

接着他突然將身子轉向旁邊:“吶,我能去你的衣櫃里看看嗎?如果看到中意的,你能把那件借我一下嗎?”

 

伊頓沒有回應他,看樣子是同意了。

 

因為伊頓擔任攘夷志士裡面的參謀職位,他的房間比起其他人的要特殊一些。房間分為議事區、參謀區、以及休息區。其中議事區和參謀區在一個房間,休息區被單獨隔了出去。

 

當然,衣櫃這種東西在休息區。

 

“哇!好厲害啊!小頓頓想不到你比我還有品味啊!”白澤剛打開衣櫃就驚嘆道,接下來開始迫不及待地翻弄着裡面的衣服。

 

“哎呀!這件不錯!”抓出來一件銀色扣子,衣物紋理給人一絲不苟威嚴感的黑色牛仔外衣,他很快的試穿了一下,接下來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如同吃什麼吃壞了肚子。

 

“哎呀!好緊啊!”他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把衣服脫下來,重新掛在衣架上,“小頓頓你的身材就這麼纖瘦嗎?”

 

伊頓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因為被型號稍小的衣服勒得難受的白澤,沒有想要回應他的意思。

 

“可惡,你這麼瘦弱怎麼可能使得了劍!負荷那麼大你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住!”他心不甘的抱怨着,一邊重新扒拉着衣服,“都看起來這麼小…”

 

“不過,怎麼看都比我的那些破衣服帥!很好!為了我那光明的未來!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4.

 

果然是很美麗的女孩子呢!跟那自拍照的一樣美麗,不,比自拍照上的美麗一千萬倍!

 

約定好的咖啡店。白澤躲在頂部插滿鮮花的藍色牆壁後面,偷偷觀賞着那個坐姿端莊清雅的女孩子。雪白光亮的皮膚;勻稱苗條的身材;數千萬男人夢寐以求的超標準腰線;最吸引白澤注意的還是那將衣服撐起,圓潤飽滿的胸部。

 

“哇!太…太可愛了!不論是哪裡都好可愛!”白澤滿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流出的口水已經滴在地上一大片了,“這樣的女孩子能歸我所有的話,我絕對要感謝老天一萬年了!吶吶!小頓頓,你看到這樣的女孩子有什麼感覺啊!是不是也很心動啊?”

 

白澤還是選擇了昨天在伊頓那裡最初挑選的牛仔服,儘管穿上真的很勒身子,為了眼前女孩子能夠在外貌上博得對自己的第一好印象,犧牲一下值得的!

 

白澤向女孩坐着的位置邁出向著陽光的第一步。

 

伊頓一直用無奈的眼神看着這個笨蛋,跟在他後面。

 

“那個!你好!”白澤哧溜的跑到了女孩的面前,“我…我就是之之前網上跟你聊天的,你想要約定見面的那個,那個……”

 

“啊!是‘伶仃緋紅’嗎?”女孩子的聲音如同在溫暖春日裡綻放的花卉,聽起來有一種被救贖的感覺,“見到你真是高興呢!坐下吧!”

 

兩人接着在對面就座。

 

“先生小姐們您好,請問想要喝些什麼?”走過來的服務員用溫柔姣好的語氣問道。

 

“啊!這裡有香草咖啡嗎?”白澤嘗試着擺出自己認為自己最溫柔的表情。

 

“先生,有的哦!”

 

“那麼,一杯香草咖啡!”白澤說著,接着笑盈盈的看着女孩,“那麼你呢,小姐?”

 

“你先問問你的朋友想喝什麼吧。我自己還得想想。”

 

美麗的溫柔聲音讓白澤的心跳頻率突然增加了兩倍,一絲淡淡的紅色慢慢浮現在他的臉上。

 

“喂!你這個廢柴!”白澤轉變命令的語氣,“想喝什麼?”

 

或許是因為敏感詞,伊頓立刻將之前一直看窗外景色的腦袋轉向他,用彷彿說著“回去就宰了你”的生氣眼神看着一時得意忘形的白澤。

 

“隨便!”用冷然帶着微微氣憤的語氣說完后,他又把腦袋轉向窗外。

 

“真是的!”女孩有些不高興了,然而依舊帶着笑意,“都是因為你說出那樣的詞,你的朋友都生氣了!”

 

幾道黑線出現在白澤的腦門上。他半張着嘴,腦袋如同卡機的機器人一般“咔咔”地扭向旁邊的伊頓。

 

心裡無數思想翻騰,

 

“為什麼她的每一句里都一直在提‘這傢伙’?難道就因為這傢伙比我長得好看所以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這傢伙身上,表情面跟我說著話其實一直都對這傢伙感興趣。”

 

“明白了!帶他出來就是一個錯誤!”白澤後悔的想着,“還想着什麼當助攻的,結果還不是開場之前就把我的攻略目標給搶走了!”

 

女孩子看到白澤一直看着伊頓,眨了眨水亮的紅色眼睛,覺得有些奇怪:“‘伶仃緋紅’,怎麼了?”

 

聽到女孩子在叫他,白澤趕緊將頭轉了回來。

 

“哈哈哈!”他厚臉皮的笑着,表情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對不起啊!”

 

“你的朋友想喝什麼?”

 

“又是這傢伙!”

 

“咔啦!”一道霹靂劈在了白澤的心上,將他的心很柔和的打出一道長長的裂縫。

 

“小姐,”白澤對服務員道,“再來一杯店裡最苦的那種!”

 

“我整死你!讓你搶我女人!”白澤心裡的惡魔陰森的笑着。

 

“最苦的?本店味道苦咖啡品種較多,請問先生具體指哪種?”

 

“隨便!只要很苦就行了!”

 

“好,好的…”

 

“啊!最苦的!”女孩用手輕捂嘴唇,有些擔心,“喝那麼苦的,你的朋友真的沒關係嗎?”

 

“又是‘你朋友’!”白澤差點一頭撞桌子,內心瀕臨崩潰的極點。

 

“啊啊!那我就要最甜的,你們這裡最甜的是什麼呢?”

 

“是先生剛才點過的香草咖啡。”

 

“就那個吧!”

 

女孩子開朗的語聲將白澤從近乎絕望的地帶微微喚醒。他用已經被剝奪光澤的眼瞳看着自己心目中的愛人,心裡突然覺得自己預知的勝利已經泡湯了。

 

白澤又開始胡思亂想,

 

泡湯了泡湯了……完了完了。這麼完美的女孩,明明以後是必定歸自己所有,然而她的心卻早已經悄悄移到這傢伙的身上。

 

“那個,你想約着見面的,不是我嘛!”語氣里透着明顯的不服氣,但這份不服氣裡面沒有生氣的情緒。

 

女孩子又露出明媚一笑:“你在想什麼啊!我跟你說的很清楚啊!”接着她從放在身邊的白色手提包里拿出手機,打開聊天記錄呈現在白澤面前。

 

“看哦!這就是啊!說的很明白!”她說著晃了晃手機。臉上的笑容希望白澤能理解她。

 

擰緊眉頭死死盯着手機屏幕,即便心裡有很多想問出的東西,在她面前也問不出來。

 

女孩收回手機,放在包里。接着在自己面前合起雙掌,期待滿滿的說道:“那麼,現在開始介紹。我的現實姓名是秋麗,今年十八歲。”

 

“啊啊!我叫白澤守,二十二歲!”白澤的手有些不聽話地撓了撓頭,“這位是我的朋友,他說他很想嘗嘗這家店的咖啡所以我也將他帶來了。”

 

“喂!”白澤小聲地對他說道,並拿手肘頂了頂他的腰部,“你不介紹一下你自己嗎?”

 

伊頓將之前一直盯着窗戶外面的視線轉了回來,若無其事的看着使勁對他使眼色的白澤。

 

“這傢伙反應還真是遲鈍……”白澤心裡生出一種想要馬上去撞牆的感覺。

 

“這傢伙的名字是伊頓啦!伊頓!”白澤一邊用憨憨的笑臉,替伊頓賠對女孩態度過於冷漠的罪,同時推着對方的肩膀。

 

他覺得即便再給這傢伙一個小時他都不一定能說出一個字,還是自己幫他說了吧。白澤畢竟也清楚,不會主動與陌生人交流是他的特性。

 

“我是帕秋。你好!現在開始請多多指教。”

 

“啊。你好。”

 

他說這話的語氣讓人感到體溫驟降十度,寒冷自心的瑟瑟發抖。

 

帶着滿足的微笑,迷人小巧的酒窩浮現在她的可愛臉頰。女孩擊掌,那種快樂彷彿在慶祝即將開始的宴會。

 

白澤對在這種場合勾搭女孩也不是完全沒有經驗。他清楚,只有最先發言的人才能博得女性的關注。如果想再貪婪一點,想要博得對方的一點好感的話,可以再加一些令對方印象深刻的動作,

 

比如用低沉的聲音咳嗽兩聲,在說出正式的話語前。

 

“咳咳!”白澤故意將自己的音色調整到最低,彷彿已經進入即將發言的領導人的角色。

 

“拉希姆花十分艷麗呢!小姐!”接下來的聲音就離之前的低沉千里之遙,如同突然滑上高聲部的男高音,帶着很明顯的興奮,“喜歡拉希姆花嗎?五公里內有座公園,裡面全都是拉希姆花樹哦!”

 

“啊…嗯……”女孩的面神略顯尷尬,在嘴角抽搐的微笑也如是乾澀。

 

“想喝完這杯咖啡以後,一起去看嗎?”白澤突然站了起來,上半身伏在桌子上,用手肘單獨支撐,“很快就到的!”

 

他“啪”的一聲,打了一個清冽的響指。

 

“好…好啊!”帕秋看上去還是被白澤泄洪大水一般的突然言辭震驚得未回過神。

 

“抱歉,打擾了。”服務員的語聲在三人旁邊響起,“你們的咖啡。”

 

嫻熟地端着咖啡的底碟邊緣,她緩緩地將三杯咖啡輕輕地放到三人的跟前;之後鞠了一個淺淺的躬;退下了。

 

千萬個端咖啡杯的動作刷刷刷地如流星般閃現在腦海里,然而看他那憋屈的表情,似乎哪一種方法都不如意。

 

“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這回絕對不能在妹子面前出醜,如果讓她看到我連這種代表貴族階級的高尚品味都無法用優雅的方式拿捏的話,整個攻略計劃一般就可以泡湯了!如何優雅正確的拿咖啡杯,如何優雅正確的拿咖啡杯?誰來救救我!”

 

“對了!”白澤突然眼中一亮,心裡的焦急感瞬間被抹去二分之一。

 

他側轉腦袋看着伊頓。他現在還沒有打算動面前的杯子的樣子,那冰冷的視線一直注視着窗外,似乎在警惕有什麼敵人已經盯上了這裡。

 

這唯一的希望,也不怎麼可靠呢。

 

“白澤,你怎麼不喝?”帕秋疑惑地看着他面前未動的咖啡杯,“這可是你點的,你難道不喜歡喝?”

 

三道霹靂同時擊打在白澤已經有些碎裂的脆弱內心上,同時他彷彿還聽到低沉的雷擊聲以及自己的心臟被劈碎一部分的喀拉聲。白澤的眼睛周圍驟然先出無數黑線,充滿恐懼的眼神凝視着咖啡杯。

 

“不好,不好,這回要被討厭了,這回絕對要完了!這才過了幾分鐘,這就面臨絕對的敗陣了!我為什麼不之前好好向這傢伙請教一下這傢伙,如何正確的使用這種東西。”

 

白澤彷彿變成了老舊的木偶,“吱吱”的扭過腦袋,再度打量着旁邊的助攻。成千上萬被烈火包裹的隕石重重地砸在自己的心底,留下了很多不可癒合的壓陷。

 

“之前帕秋就圍繞着這傢伙說話,前面的幾句擔憂的話都是跟他相關。難道我來這裡就是作為襯托一個真正高貴靈魂的存在?因為我的比較,帕秋很快就會看不起我的,在去公園的路上也會跟着傢伙走在一起的!”

 

白澤暗下握緊拳頭,心裡的鬥志重新在絕境里燃起:

 

“我可不相信自己這麼沒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