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莘看着我,又扭頭看着雛娜:“你們兩個的關係真的是有夠怪啊。
放心,絕對沒問題,她是京城裡邊下來的,家裡人讓她來歷練玩玩。
背景很深,這邊人我沒辦法保證,但是她一定是可以相信,並且還能從別的地方找人過來幫你的。”
看着眼前似乎還是個孩子的柳茹莘,我深吸了一口氣。
鄭重的說道:“合作愉快。”
而就在這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讓我意外的電話。
響起來的是阿瓜給我的爛蘋果,顯示的名字是露易絲,在她帶我離開中洲山的時候順手輸進去的電話。
“有警察找你了么?”露易絲的聲音有些興奮,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我看了一眼對面的柳茹莘,示意她倆別說話。
“暫時還沒有被盯上,查的怎麼樣了?”我沒有開免提,只是放在了桌上,讓柳茹莘也能夠聽得到。
“沒有就好,如果有警察找你,就說什麼不知道,這兩天就能有消息,暫時只知道馮六逃回雲南了。
你奎哥回去之後和老余頭就在找他,但是姓齊的老頭說不知道他在哪。
那臭老頭絕對是幕後主使,只是暫時沒有證據,只要是傻奎覺得齊老頭不會騙他,所以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
那邊是他們的主場,我不好活動。
還有一件事,如果你被警察找了,又有警察告訴你,他們什麼都知道了,勸你坦白從寬,還是那句話,咬死不知情,盯着這件事的警察裡邊現在有不少人被收買了。
真要出事了,去上海找老余頭,他能保得住你。只要別透露你知道的情況,現在沒人敢為難你。
還有一點,你最好找個鄉下地方躲起來,貌似有不少人開始找你了,大概是馮六放出去的消息,說我們拿走了墓里的東西。
我有馮六的消息之後會再聯絡你,遇到麻煩解決不掉再給我打電話,我現在很忙,掛了啊。”
手機里傳來嘟嘟嘟的斷線音,我抬頭看着柳茹莘,她的表情有些驚訝。
“所以,除了你說的那個絕對可靠地人,決不能讓別的人知曉。”
她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你現在也不能樓面了,既然有人到處找你,那你就像她說的一樣,躲起來,別讓人找到。
否則娜娜和你都有危險。”
我喝了一口水,吐出一口濁氣:“要多久才能見到你說的人?我時間不多,三天之內見不到人,我就只能把我所知道的東西錄下來交給你們了。”
“明天這個時候就可以,她人現在就在我們局裡,我明天上班會找她過來。
不過這個人有點特殊,喜歡那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你若是不能打動她的話,可能會有一些麻煩,雖然她會幫忙,但是不一定會保你沒事。
到時候,你可能還得被判刑。”
柳茹莘有些為難的說著,又偷偷看了眼雛娜的反應。
“無妨,能解決掉麻煩就好,至於蹲大牢,我敢找你,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吃完最後一塊肉餅,準備走人。
柳茹莘說的對,我得先躲起來,不能讓人發現我和雛娜接觸,否則她把小鈴鐺和嫂子借來也還是有危險。
“活該,讓你別和我哥亂來,現在多麻煩?
算了,能活着就行了,蹲幾年讓你漲漲記性也好。”雛娜面無表情的說著,手裡卻不停地戳着手機,在查找着自首能減刑多少。
我揉了揉雛娜的腦袋:“我先走了啊,明天你就別來了,你要是被人看到不好,至於我之前說的事情,一定要記住。
要是我出問題了,就把它們交給你的朋友,至少可不能讓我的一番心血白瞎了啊。”
雛娜沒有搭理我,只是拽着我的衣袖,不想讓我走。
我輕輕的拿下她的手,讓她不要擔心。
然後去前台付賬,又打包了一份可以冷吃的食物帶走。
旅館和酒店都得要身份證,現在到處有人找我,我自認不敢住。
好在有許多民宿或者學生公寓一樣的地方可以規避一點,找了間公寓,我租了一周。
又屯了一箱子桶裝泡麵,準備縮在這裡不出門。
隨後等到第二天傍晚才出門,去見柳茹莘。
還是昨天的餐館,我依然提前一個小時到達,直到柳茹莘帶着一個女人到了地方之後,確定沒有其他人,我才從咖啡館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看到那個女人的瞬間,我有些恍惚,雖然我也自認為美女見的多了去了,但是這女人,美的有些過了。
不似人間應有物,仿若仙子落凡塵。
“這位是南宮小姐,雷先生我們去二樓包間吧。”柳茹莘定了小包間,帶着我和這黑長直的大小姐上樓。
有一說一,雛娜雖然很漂亮,但是完全沒法和她比,兩個人的氛圍完全不一樣,雛娜是那種活潑學妹,讓人想要黏着寵溺,她則是一種大家閨秀,如同蓮花出淤泥而無暇的感。
但是,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學會了什麼叫做漂亮的女人不可信,眼見不為實。
“南宮筱(xiǎo)羽!”
柳茹莘關上門,女人對我伸出手,做了一個握手的動作。
我一時間看的有些發愣,不知為何似乎又看到了什麼幻覺。
不由自主的和她握了下手,直到柳茹莘打開了一瓶放在屋裡的啤酒,瓶蓋落地聲才將我驚醒。
一陣冷汗瞬間出現,突如其來的恍惚,讓我意識到這女人有古怪,若是剛才有人拿槍指着我的腦袋,我怕是已經飲恨黃泉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機會仔細的觀察她。
黑色長發散批着,齊劉海遮住額頭,搭在睫毛之上。
臉龐讓我形容的話,我只能想到潔白無瑕這種比較低端的詞。
嗯,是可謂傾國傾城之美人。
發現我在盯着她看,南宮筱羽也只是微微笑着,並沒有出聲,而是等着我先開口。
“南宮小姐,柳警官應該跟你說了吧,我找你的原因?”
仔細的看了一番之後沒有發現異常,我只好說正事了,絕不是因為不好意思在接着看了。
南宮筱羽嗯了一聲,卻沒有接話。
我盯着她的眼睛,卻發現她的眼裡只有笑意,看不出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