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總是做一個有關於黑髮的巨乳少女與各色各樣的就像漫畫里的怪物戰鬥的夢,每次夢快要醒來時那個巨乳少女總是看着我開口說什麼但我就是聽不見她說什麼,你說我這是會不會愛情的開始啊?毛南雫。”
一個留着長長的非主流髮型的穿着簡樸的少年坐在一個擁擠的房間里對着顯示着毛南雫三字的手機屏幕說道。
“哈?怎麼可能,楊恆毅你也不洗洗臉,你一個又沒本事又沒錢更沒有學歷的大學輟學小年輕怎麼可能會有人喜歡你啊,就當是做了個美好的夢吧。”在少年的電話另一端,一個衣着華貴的留着金色的公主發的身材姣好的毛南雫坐在一個歐式大床上一臉難以理解的對着楊恆毅說道。
“可能吧,不過我還是想做一個能夠翻身的鹹魚,雖然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不過啊人的一生又怎麼能夠在開始就結束了啊,那我吃飯去了,你也早點吃吧。”楊恆毅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對着頭上掛着一個破舊吊扇的天花板重重的嘆了口氣后,便起身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着便穿着拖鞋走出門吃晚飯去了。在楊恆毅掛斷電話后,毛南雫無語的看了一下顯示通話結束的手機,回想了一下小時候那時的楊恆毅也像現在這樣倔強,只不過現在的他和小時候的他唯一的差別就是小時候的他雖然沒有父母的關心與照顧但還有個愛他的爺爺婆婆,而現在的他孤身一人在這個世界上。
“唉,不去想了,小毅啊,你得重新站起來了,再這樣逃避下去,可能就連我也不可能在繼續陪你一起了啊。”毛南雫看了一眼身旁那個被自己精心製作的小冊子里,那個記錄著自己與楊恆毅當初相遇到現在的天數與兩人有趣的故事,只不過這個冊子在一年前楊恆毅的爺爺婆婆離開后便只是一句‘今天小毅和我通過一次電話’后便沒有了下文。
毛南雫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那像是楊恆毅心情一般昏暗的傍晚,思緒不由的飄到了當初小時候與楊恆毅初次見面也是這個樣子只不過那時候的他是那樣的……
“小雫出來學習經營了,你可是你舅舅目前指定的接班人了。”
一個平淡而又夾雜着冷漠的女聲從毛南雫門外傳來。
“我知道了。”毛南雫被女聲打破了自己對那回不去的日子懷念后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將公主頭換成幹練的單馬尾后,又又用自己白皙的手指擦拭了那張自己初中時代和楊恆毅的兩人合照后便一件嚴肅的走了出去,在門外和一個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包中年女人走下了樓梯進入了一輛高級黑色轎車便離開了這個表面經歷了無數風霜的建築物。
這座城市的天空也隨着這輛轎車前行的方向逐漸暗了下來,而楊恆毅此時則是為了一個自己在路邊撿的流浪狗而發愁。
“啊,該把你帶到哪裡去啊?算了,回家吧,反正咱們兩個都已經孤身一人了,多個伴也不錯。”楊恆毅看着被自己送到寵物醫院遭了幾百元醫療費的灰色小狗,看着它此時從原來那顫顫巍巍的兩眼虛弱到已經搖頭擺尾和兩眼放光后楊恆毅想到了現在的自己便又花了點錢帶着它回家了。
“以後叫你小暗吧,真是的啊,明明咱都是空無一物的人居然還會為了活下去繼續前進啊,有點奇怪啊。”楊恆毅看着被自己抱在懷裡一件安詳的小暗,想起來之前自己見到它時它為了一個不知沾了多少灰塵的骨頭和一個體型比自己大了幾倍的大型犬撕咬后,又想起了自己在最愛的人離世后所受的白眼與血親的嘲弄,一時間將自己和小暗聯想到了一起,隨後便有了現在的一出。
“啊,又要不知道明天該做什麼才能夠掙到今天用的錢啊,你不知道啊你今天一天就花了我近大半個月的錢了,算了不想了去河邊坐坐吧,反正人現在不就是為了掙大錢而驅使着自己不斷前進嗎?唉,搞不懂啊。”
楊恆毅說完,便抱着小暗來到了這座城市的三座大橋的涪江一橋下面的河邊。
天空逐漸黑了下來,楊恆毅抱着小暗看着河邊那些行人手上揮舞着亮着光的手機,河提上那些絡繹不絕的車子和每個夜晚都會打開的暗黃的路燈,一人一狗就這樣被這個世界有些刻意的排擠出去了,畢竟和他同齡的人正在為了讓自己不留遺憾的而揮灑着汗水,而他卻為了生存已經一個人在這個好壞參半的城市裡奔波了一整年了。
“如果能夠在那個時候就知道失去的東西就再也不可能復原后,我大概會更加努力吧,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有了啊。”楊恆毅抱着小暗兩行清淚從他那逐漸變得清亮的眼睛裡流了出來。
小暗看着楊恆毅的眼淚似乎明白了什麼睜開了自己那從被楊恆毅救了后就一直閉着的雙眼,小暗一雙紅藍異色的眼瞳看着流淚的楊恆毅嘴角上揚露出了酷似陰謀得逞的笑容,接着一陣令楊恆毅大腦眩暈的感覺襲來,接着楊恆毅便大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地方。
楊恆毅看着四周布滿了無名墓碑的深紅色的大地,除了數不清的無名墓碑此處再無任何東西。
“喲,小傢伙怎樣這個有你們人類構築成都亂葬崗?”
一個赤裸着身體露出那傲人身材的白髮犬耳的成年女性用她那雙紅藍異色的眼睛看着楊恆毅饒有興趣的抿了抿嘴。
“那個,能不能麻煩你把衣服穿上!”
楊恆毅在看見了她那赤裸的身體便第一時間轉過身去,在一邊聽着她的問題一邊平復着心中的慾望后,等到她說完后就隨口脫出了這樣一句話。
“哈?你還真是老實啊,畢竟在這樣的城市裡還信奉着踏實幹活的人大概也只有你這樣的小年輕了,對吧,楊恆毅。”
女子依舊赤裸着身體悄悄來到了楊恆毅身後將那副能夠讓人瘋狂的身體靠在了楊恆毅的後背。
“好了,現在說說你的感覺怎樣?是不是覺得心跳加快了?還是說你連看清我的臉的勇氣都沒有啊?”
女子用那雙白皙的如同白玉一般都左手在楊恆毅的胸膛遊走,同時將自己的嘴巴靠近楊恆毅的耳旁對着他輕聲說道。
“我不會吃你豆腐的!你穿好衣服吧!”
楊恆毅在女子的突然攻勢下短暫的大腦宕機了一會,但又瞬間清醒了過來,快步與女子拉開了一段距離。
“爺爺說過越是好看越是莫名其妙的女人越是不要和她接觸。”
楊恆毅大口喘着氣,心中回想着當初自己和爺爺閑聊時,爺爺說的話。
“看來,你這傢伙還是太嫩了啊!不過嘛我有信心讓你徹底的身心成長起來哦,楊恆毅。今天就不和你聊了,下次我出來時就是你了解這個世界的時候了,到那時你或許該慶幸你的先人給你留下了多麼大的財富與未來的榮耀,好了我的名字是風語,下次出來時記得叫我語姐姐而不是你什麼的詞或者什麼小暗什麼的,好了,走了,要好好活着,這個世界可是有你大展拳腳的時候啊!”
自稱為風語的女子對着楊恆毅說了一大堆話后,便化作一團淺綠色的光圈與楊恆毅融為一體,在楊恆毅震驚的眼神中徹底進入了楊恆毅的身體。
在風語進入了楊恆毅身體后,楊恆毅也被一陣眩暈感襲擊,昏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楊恆毅依舊坐在涪江的河邊,街上的車子行人依舊絡繹不絕,路燈還是那樣的昏黃,只不過他手中那隻被他抱住的小狗此時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為其花的錢一分不少的在他的懷裡,同時他發現自己能夠看到了行人身上那股自己從未見過的有小有大的白色光帶。
“我這是做了個夢?淦,看來最近還是遊戲打多了,明天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個班上吧,話說明天毛南雫也21了啊,也該給她買些東西了啊,不知道我之前給她的東西她有沒有收到啊,不過,像她那樣的人或許也不在意我那些不值錢的小東西吧。”
楊恆毅將懷裡的錢收拾好,便又垂頭喪氣的朝着自己租的廉價小區走去了。
昏黃的路燈照耀着他回家了路,過路的行人和車都在為了各自的生活朝着各自的方向前行,唯有一團看不清楚的黑色東西在暗處一直看着魂不守舍的楊恆毅。
而在世界的另一處里,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金髮男子看着手中那個不斷發亮的光球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聖劍使與惡龍的故事永遠不會落幕,只不過曾經那些衝鋒在最前面的聖劍使最後都是成為了惡龍的夥伴啊,不知道這次的這個傢伙會不會也是這樣啊,如果依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和那個傢伙的賭注可是我大獲全勝了,畢竟數萬年來,我都是最後的贏家啊!哈哈哈!”
伴隨着男子那刺耳的笑聲,他身後那面牆上擺滿的各種各樣的劍器也一閃而過一陣金光但隨即很快便繼續暗淡了下去,而楊恆毅此時也回到家這個他居住了一年的小房間里,看着擺滿的垃圾,楊恆毅嘆了口氣道:“看來,今晚又要忙到半夜了。”
說完,楊恆毅便開始了清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