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鏡仕女站得筆直,雙腳併攏,兩手端莊地搭在身前,略顯風情的開叉禮服卻是淡雅的藍色,勾勒出優雅迷人的曲線,又顯出生人勿近的儀態來,宛如一隻璃月官窯的青花瓷瓶,柔而不媚,貴而不矜。
至於債務處理人,說錯話的他已經尷尬到不知道把手放在哪裡的程度,只好僵硬地抻在身側,像是一座沮喪的石像——其實,他本來是打算在第一百天就告白的,但奈何每次都無法正常切入話題。他嘗試過聊一些自己工作時的趣事,比如用祭刃隔着木門扎穿目標的胸膛,比如用旋火輪緩緩逼近牆角的仇人,再比如讓對方張口呼救卻發不出聲音的穴位。可藏鏡仕女從來都只是無言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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