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不早了,這次特別優惠,把前輩包送到家吧,真是讓人費心呢,明明打以前就不能喝酒。”小姑娘伸了個懶腰,看着面前爛醉如泥的大記者,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溫柔。
我的眼帘中映入這副溫馨的畫面,心中感慨嗟嗟。
明明不久之前他還是個孩子,一轉眼連女朋友都交了啊。
“等等!我有話要說。”
我知道,這裡應該是那個橋段吧。
“!”
“嘿嘿嘿,靠近點,這可是天大的秘密。”
小姑娘貌似也緊張了起來。
“……”
頓了一下?那個混小子,又要說謊。
“依耶塔·斯威夫特其實是塊鐵砧板。”
“噗。”
手中的杯子差點就被我捏飛了,能說出這句話,到底是要醉飛了啊。
“你要說的才不是這一句……你這混蛋啊!”
霍布英的肚子結結實實地接了一拳,酒精伴隨胃液傾瀉而出,曜耀着金光。
“你這軟〇男,是在瞧不起我嗎?!”
我被這奇異的場景震撼得瞪大了眼睛,但如果霍布英沒有昏厥的話,也許就已經醒酒了。
“等…”
霍布英想要起身,卻一副動彈不得的樣子,然而一隻手臂已經被控住。
這種情況下被反鎖肩膀會很不妙,該去制止她的行為了。
“停下啊,看這個!”
男子纏滿繃帶的手顫抖地從大衣口袋了掏出來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枚紐扣?
對面卻沒有停下動作的跡象。
“得罪了。”
我將杯子放下,抓住是叫……斯威夫特的手腕,將她與霍布英拉開——
不對,她反過來扳住我了。
一陣劇烈的眩暈,我停留在半空中呈撞向地面的趨勢。
我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團怪異的黑色。
這股力量!難道是能力者?
“move”
地面張開一扇門扉,我讓身體盡量前傾,才勉強抓住了門框,不由得長噓一口氣。
呼,和年輕人打交道已經要付出性命了嗎?
霍布英!
腰卻不爭氣地傳來劇痛,連維持發力都變得困難。
手臂上的肌肉逐漸鬆弛,我深刻意識到光陰的殘忍。
“bounce”
倚牆的矮腳櫃被橡皮筋彈出去,飛沖向兩人。
不及一人伸手去擋,那團黑色的物質突然章魚一般死死地將木櫃咬住。
最後一根手指也從門框上脫落,這是我最後使用能力的機會。
我下意識想到霍布英提進來的棉布長筒……鼓起勇氣來賭一把吧。
子彈上膛的聲音鏗然,致命的火焰噴射而出,全力以赴施展絞殺技的女性終於從瘋狂中醒來,瞪大了她的眼睛。
一直被虐殺的男人也循聲抬起了頭。
“「Fromfear」,快保護我!”
那頭不爭氣的黑驢卻失了堅韌。
這一次,黑影被擊潰了,我暗叫不好,甚至能看到血肉破碎,內臟滿地的場景。
過去的痛楚又一次在心頭翻騰,淚水泄洪一般從眼眶流出。
一道流光閃過,彷彿神靈的指尖觸碰,子彈竟硬生生地偏轉了5度,將斯威夫特腰臂縫隙間的硬木牆壁崩得裂紋遍布。
終於鬆了一口氣,我無力地癱在床了上
我已是筋疲力盡,沒來得及思考緣由,雙眼就自覺地閉上了。
剩下的事,就應該交給年輕人了……下一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