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昨天發生了什麼,生活還是要繼續。

我在辦公室里接了水,小抿了一口,依舊難以咽下。

只得以趁沒人看見時悄悄吐回杯子里。

“豌子,咱班來了個新轉校生。”

這位帶着方眼鏡的男人是我的同事,教數學的。

“督樂市轉來的?”

我大概知道這位“轉校生”是誰。

“你怎麼知道?”

“猜的。”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不過他到底是否相信我,這對我而言並不重要。

我不需要朋友,至少在這裡不需要。

與這些爾虞我詐的同事做朋友,我還不夠格。

而那位轉校生——安捷。

雖然我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手段,但我知道他是來噁心我的。

當我到了班上,我便看到了那位坐在了第二排窗邊,嘴裡含着棒棒糖的女孩——安捷。

“上課不準吃東西!”

這位黑色短髮的女孩並沒有理會我,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打我啊,你。”

作為老師,我不該對學生動手。

以往的情況來講我都會叫家長……

但她……沒有親人了……

於是我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她的身邊,試着用別的方法勸說對方。

“丟掉。”我說。

她笑了,和昨天晚上一樣令人發毛。

她突然站了起來將棒棒糖塞到我的口中,速度之快令我防不勝防……

她面帶戲謔的笑,在全班學生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呼聲大聲說道:“補補水!給你!”

“安靜!”我指着安捷說“放學來我辦公室!”

“老師!糖!”不知道是誰提醒了我一聲,我這才意識到棒棒糖還在我嘴裡。

我將棒棒糖丟入了一旁的垃圾桶中,重新站在了講台上:“都別議論了!繼續上課!”

我想,這傢伙完全就是來噁心我的……

……

“安捷!來我辦公室!”

“老師你怎麼知道新生名字的?”

某位學生突然提了一嘴。

“不會暗戀我吧?老師。”

“你們數學老師告訴我的!都別瞎想!”

等到了辦公室,老師都走的差不多了。

作為周六,今天也沒有晚自習。

這樣也好,至少這都聽不到我們之間的對話了。

“你到底想怎麼噁心我?”

“噁心你,我不想哦~”她微笑着將左手手指貼上了我的嘴唇“毀掉得不到的,我只想。”

四年未見,這位十八歲的少女早已習慣了微笑。

真令我畏懼啊……這笑容。

“隨便吧,我可以辭職。”

“加東西了,那棒棒糖。”她將左手放下,用右手緊靠着我的胸脯,左腿提到了我的腿上,剛剛放下的左手又從校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你上哪弄的錢?”

“沒有家人的女孩,僅靠着姐姐留下的一點微薄的存款和人渣每個月寄來的三千塊錢,你說呢!”

“……”

“說啊~用你的嘴。怎麼整的錢,我。”

“對不起……”

啊,是這樣的,本來上面那處我寫的是百褶裙,嗯,然後我突然想起來現在是冬天,草。

那就趁着這個修改的機會,我先說一下我安排的“節奏”。

這條為“A線”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然後ABC交替的方式我是打算“一卷一條線”來搞得。

嗯,所以後面兩條線你們就等下一卷和下下卷吧!(反正一卷也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