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些蓝色的怪物爬上船头,软趴趴的身体,中间一只眼睛盯着我们,蠕动着躯体朝我们爬来。

这不是我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对付的东西吗?我起了兴致,现在我的实力,打这群废物不是乱杀?

“沉沦在恐惧的深海中,让它淹没一切!”

伴随着克苏尔,天一定会下暴雨,掀起巨浪,让船摇摇晃晃的,克苏尔统治了海洋数千年,是整个大陆最强的怪物,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上岸。

“刷!”一刀落下,time冲在了前面,迅速的斩首一只软泥怪,转身,长剑挥出巨弧,斩散了围上来一圈的软泥怪。

我不能落后了!我抽起锤子,锤碎了最近的软泥怪,准备攻击下一个。

我要让那个死独眼看看,我根本不比他弱,牛什么?

“手法娴熟,看来不是第一次。”如利刃挥砍微风般,time把怪物们拦腰斩断,对付这些对手只是让他轻轻一挥,根本就没让他出汗。

“你是在显摆吗?”我愤怒至极,锤着眼前的怪物,time那家伙肯定超长发挥了,我对付这些喽啰还有运一下力,而他,只要轻轻一挥,怪物就烟消云散。他不可能比我强这么多!

“切,幼稚。”time翻身挥剑,怒斩了身后包围上来的敌人。

“你!”我愤怒挥出巨锤,看着在怪物群中身法矫捷的time,护甲没多少,速度倒是很快。

“我说你俩别吵了,对付这种敌人只有你们会觉得轻松吧?”突然在一旁的曼斯大喊道,对付这些敌人让他的大剑十分不灵活,保护着吉杉杉、若弱和库扎斯三人,前方不管不顾的两人正在“争奇斗艳。”

船员们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交给这些善战的人吧。

可就在不经意间,一群紫色的章鱼从海面跃起,他们扑在船员的身上,就在他们呼救的时,章鱼身后的骨骼爆出,针状的骨骼刺入船员的脊柱,一恍惚,船员们失去了知觉,垂下头去,高举手中的武器,变成了一个个傀儡。

“我乃克苏尔第三副官:醒萨扎!再次逃脱已成你们最可悲的奢望!”海中传来苍老睿智的回声,一双巨大的紫色眼睛在海面上亮起,语气穿透海风,血淋淋的。

我和time回头,那些船员站在哪里,一只只巨大的章鱼抱住他们的后头,好似鼓出一个巨大的脓包,脸被触须死死缠住,如一个个僵尸,行尸走肉的朝我们冲来。

“你!”time深感愤怒,后悔为了展现自己而疏忽大意,他提起长剑肆无忌惮的朝着船员冲去,雨水拍打着他的衣服和皮肤,也拍打在敌人布满血渍的躯体上。

“滚开!滚开!你们这些脏东西!别碰我!”吉杉杉恐惧的节节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库扎斯。

而若弱在旁边轻轻拨动着琴弦,半闭着眼一脸陶醉:“放心,曼斯会保护我们的!”

“喂!你要动手吗?”我十分顾虑time那家伙会乱来,我的锤子攻击附体的船员还能留他们一命,可是time手里的可是长剑啊!

“刷刷刷!”刀光剑影,面前,章鱼链接船员的骨骼被切断,船员晕眩的跪倒在地。

那些被切断外骨骼的章鱼跌落甲板,准备逃入海中,time无情的一剑穿刺他们的身体,举起来,扔给曼斯。

曼斯接过剑,咯咯的大喝着,手一用力,一下就把他们撕成两半,他们化成清水,流向了大海。

“哈!就这?”曼斯对着海面的双眼喝着倒彩,把剑重新扔给的time,他接过剑舞了剑花,继续朝着敌人外骨骼砍去,他们俩秀起来的动作行云流水,不浪费一点多余的时间。

我还在和船员拼刀,但一句话窜出我的内心,好nm狂妄啊!

“就这!就这!哈哈哈!哈哈!杀啊!杀!!”看到实力差距,一旁避难的若弱抱起竖琴,顶着狂风暴雨歌唱起来,用自己现改编的歌,谩骂着醒萨扎,歌声中讥笑在海风中久久不散。

一片疯狂中。

time砍完了他前方的敌人,快步到我跟前:“闪一边去!”

他撞开了我,朝着我面对的敌人挥剑,我的身手和武器并没有time灵活,而且被附身的船员不击打脑后是打不晕的,真该死!

“喂!”我不满的大吼道。

“一边歇着去。”time在怪物群中,一个闪身,一次挥剑,利落就是一个敌人。

我站在原地,自己的敌人被抢的无力感和愤怒涌上心头,明明觉得自己很会打啊,可是,在time身法前根本不入流。

“愣着干嘛!去清理触手,确保行船畅通,马上就发射烈阳跑路了!”time斩杀着敌人,又有新的敌人杀了上来,可他顶在前面依旧应对自如。

我回头,发现其余的人朝着固定船的大触手打出重击。

吉杉杉的火球轰裂了触手,曼斯的巨剑斩断大触手,我看到手里的金锤闪出库扎斯的圣光,我挥起砸断了触手。

“该说再见了!”若弱牵着主炮上的缰绳,踩着高台边缘,旋转着,对着海下的醒萨扎来了一个飞吻,在炮管中的烈阳弹开始不停的轰炸。

烈阳弹冲入海底,爆炸,一道道刺眼的闪光冲出海面,伴随着醒萨扎的哀嚎,我们全速前进,冲出了暴雨和这危险的海域。

若弱振臂高呼,看着眼前的晴天即兴弹了下竖琴。

“赢了!”库扎斯掏出一瓶啤酒启开瓶盖大喝起来:“唾沫的。”

“耶以!!”吉杉杉高呼的一跃而起。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船被什么东西凿出了一个大洞,一根根大章鱼触手再次袭击了船体,他们横扫着毁坏着船舱,直竖起摔砸着甲板,死死的勒住船头和旗杆把他们掰碎,这些都是同步进行,眼前的美好,稍纵即逝。

“什么情况!!”若弱抓狂的大喊道。

突然海面上,那双眼睛再次浮现:

“你们真的认为,我不会亲自出手?”醒萨扎低语着,又伸出无数条比船帆杆还粗的触手捆住船身,蠕动着,一用力,船裂开,分成了两半,一切的一切都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