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到了小哥。”它将我放下“扑哧——”我都快要原地吐出来了。

但更为惊叹的是它居然真的把我们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它解开身后的绳子“那么接下来就交给小哥你了。”

“等一下,我该怎么做?”我慌乱的问“带她进去,然后里面的人会处理的。哦,但是别说我忘了告诉你,里面同样有很多受伤的人,所以我想你还是陪着她一起在里面等比较好。我看她也伤的不轻,所以你还是先通知里面的人是“重伤员”比较好。否则…”它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了。”没等它说完,我连忙点点头“这样就好,那么我先走了。”就在它转身迈起准备离开的步伐时“等、等一下!”我突然才想起了一些事,便叫住了它“唔?”。

“刚刚...那个,谢谢你。还有就是抱歉,刚刚不小心说的那些…”我吞吞吐吐的对他说道。

“我说啊,小哥。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诶?”我震惊的看向了它“啊…我是说因为在这个世界的人…不对,是会在战场上的人,都是不会轻易的向别人道歉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听见它说完后,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霍克特。是个自豪的半狼半马的兽人。请多指教了,陌生的小哥。”它再次背对我,指着自己帅气而潇洒的说道。随后它宛如风一般,离开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被吹来的风轻轻抚过脸颊,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受到了来自战场上勇士的魅力。

“完全…就比我小说中的家伙们帅嘛…”不仅救了我们,还能一脸轻淡的说出这么帅气、潇洒的台词。完美。

“对了!”我想要把如此帅气的台词记录到本子中,但想起来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可以感受到这女人的体温正在下降。再不快点的话…

“重伤员!重伤员!”冲进身后的营帐里,我不断往内放声大喊去,怕死别人不知道我入内了一样“嘘!———”啊,被里面的医护人员警告了,有够尴尬的。

“快到这里来!”好在还有位置能让我们留下“莉莉丝!?快告诉我,她伤到哪里了?”看见我捧着的女人是她,眼前的这位女医护甚至比我还有些激动。

“我、我不知道。”完全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只能这样回答“啊!?不知道你就这样一路带她回来!?要是让伤口持续受压,那该怎么办啊!?真是的!”那名女医护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快把她放下来!”听见这句话,我差点下意识地直接把她像自己被发现的小黄本一样重重抛下。

幸好最后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地面上“帮我拿着这些!”她将一些看不懂的器材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就当场撕开了那女的衣服。

“等、等一下!那么直接的吗!?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我紧张得连忙回避“哎呀!现在事态紧急!战士不拘小节没听过吗!?”。

虽然是这样讲,但还是很害臊啊!…

“那个拿给我!”她一边迅速的检查伤口,一边给予身后的我指令“什、什么那个啊!?”完全搞不懂什么是那个啊!?

“哎呀!真是的!你快点过来按着这里!”我连忙放下器具,绕到她对面去,帮忙她按着伤口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鬼,她居然挨了那么多枪,而且都已经发紫了!

我盯着她腹中的那道大刀疤、再看了看她刚才因为救我,而被敌人留下的数个子弹孔,我感到无比愧疚。

但子弹都已经穿进了皮肉,为什么却神奇般的没什么出血?看着都痛,不过为什么?

正当我疑惑这神奇的一幕时,一旁的女医护人员向我解释“这是只有魔族才会有的子弹,打在身上后虽然不会流血,但会使对方的生命慢慢被消耗殆尽。要快点取出来才行。”魔族?也就是说那个偷袭的家伙是魔族?

“呃…那个,所以说魔族和人类是敌人的关系吗?”我继续深问。

“广义上是这样。但在“十字联盟商会”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十字联盟商会?又是新的字眼“十字联盟商会?是什么?”当我说完这句话时,她突然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说错了什么吗?”她的手缓缓伸向她的大腿侧边“!!————”突然之间,她将藏在大腿旁的匕首挥了出来。

匕首的光辉闪烁在我眼前,好在我迅速的条件反射才及时躲开了她的攻击“喂喂喂!妳干什么啊!?”我一脸惊恐的看着同样也非常慌张的她。

“你到底是谁!”她拿着匕首指着我“什、什么叫我是谁啊!?”。

“再不实话实说我就喊人了!”她这么一说后,其他的医护人员都把视线投了过来。

“我真的不知道妳在说什么啊!?”我慌张得不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真的不是什么不友善的人。

但他们看起来还是不愿意相信我,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后一件好事都没发生,反而一堆垃圾事缠上我。

就像刚才这女的也是这样…明明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异世界什么的烂透了,早知道刚才就死掉算了。

“是他…救了…我”僵持之际,受伤的那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莉莉丝,妳、妳说什么?”

“是…他…救了我”见女医护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我便好心的接道“她说是我救了她啦…”

“你闭嘴!”我操!好心帮她翻译也被仇视了,看来指定是被误会成是坏人了。

“是他救了妳?”

“嗯…”倒在地上的女人轻声回应。我…又被这女的救了一次?我松了口气走上前。

“不要靠近!我还是不能相信你…所以你先出去吧…”我才刚要上前帮忙,就被她用强硬的态度赶走了。

到目前为止我真的一脸问号。走到营帐外,我找了个地方坐下,叹了大口气“唉…什么跟什么啊?”。

一下是突然被传送来异世界、一下是突然被卷入奇怪的战争、一下又是被怀疑…累啊。

“有够惨的…这就是作品不写大纲遭到的惩罚吗?”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因为太过疲累渐渐陷入了沉睡…

⊙现已可公开情报⊙

——————十字联盟商会——————

位于东方的一个以“贸易”为主的无信仰之国,那里存在无数的种族和睦相处。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作为“交易”的筹码,所以无比重视价值与意义。正打算统一全世界为目标,并向此发展着…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我行走在一片虚无之间“你们别像弟弟一样离开啊?”在那里的我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弟弟,对了我曾经有一个可爱的弟弟。他和我相差十岁。在其他人眼里,或许我们会因为年龄的差距而有所隔阂。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因为我是个愿意去理解别人的人。所以无论多么困难,我都可以和不同年龄层的人沟通。

在我的思想观里,只有存在“愿意理解或不愿意理解而已,并不存在什么可以理解、或无法理解”。

所以就算我们兄弟之间有不同年龄层的问题,我们还是能比其他兄弟相处来得更融洽。

无论是功课上的问题、嬉耍皮闹、还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们都会互相彼此了解…

只是这样的兄弟情在几年前就断了…

我的弟弟他突然之间就人间蒸发了,就像是从来都不存在那样,也没有人再愿意提起。

我…很想念我的弟弟…但他回不来了。从前一起玩闹的那个可爱的弟弟再也回不来了…

我好想念那个被挠痒就会一直笑个不停的他,我们都好想念那个会注意到细节并且帮忙小事的他,我们都好想念那个活蹦乱跳、可爱怀有军人梦想的他…

但都已经回不去了。

“喂?喂?———”我睁开眼,醒来看见的不是昏暗的房间,而是充满黎明光线的异世界,也不能那么形容。毕竟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景色吧?总之毫不真实,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也就是说…“我操…真的不是梦啊?”。

“你在说什么啊?”刚刚的那个女医护现在正用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呃…我才想问妳在干什么啊?”我汗颜的望着眼前嬉皮笑脸的她。

“先让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到底从哪里来的?”

“我、我…”她将匕首抵得更近“说。”

“如果我说了,妳真的会相信我吗?”

“妳不说怎么会知道我相不相信呢?”我操…根本生死题“我是被传送过来的…”。

“好的,你可以去死了。”她站了起来,举起匕首“喂!我明明实说了啊!?”我连忙的用手抱头。

“嗄!———”一声撕裂声传入我耳朵“咦!?”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贴上了。

“哈哈哈,吓你的啦。好了,就这样吧。抱歉呢,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让你包扎了…”我放下双手,看着细心为我抱扎的她“诶?”。

“你果然是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可怜人呢?”等下,这是什么意思?是听懂我说的话了吗?不对不对,完全没有搞懂吧?什么叫做“满口胡言乱语的可怜人”?

“呃…那个?”

“好了,这样一来就包扎好了。”没等我说完她抬起头,我看向了她。

充满柔情的眼神、因汗水而垂下的几丝发线、经典的褐色短单马尾,汗流浃背努力的样子。完全与之前见到的那个匆忙、忙横不讲理的她有超多的不同…

“怎么了吗?”见她注意到我正盯着她,我连忙错开视线,看向了她刚刚为我包扎的位置。

不仅温柔还很细心,就连包扎也都完全弄得如此不草率,不愧是美女医护。

但是我的脚踝是几时受伤的啊?就连我都不知道…

“还很痛吗?”她仔细地再观察一遍我的脚“没、没什么,妳不怀疑我了吗?”。

“怀疑啊。你这奇怪的家伙可疑至极了。”

“那为什么还?…”

“因为我是医护人员,就算你是敌人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无论多少次。”听见她那丝毫不带虚假之意的话,我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回应。

“而且刚刚莉莉丝都告诉我了。”

“嗯?告诉妳什么了?”我一脸疑惑“告诉我,你只是因为伤到脑袋了,所以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之类的。”

我操?什么?我没听错吧?算了…总之又算是被那女的救一次了。

“呐,就这样。还有几个小时,这次的“世界大战”就结束了。你就忍耐多一下吧…回去后,我会安排精神科给你的。”世界大战?我拉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她的手。

“世界大战?”

“诶?嘛…总之就是“这次”的“世界大战”要结束了。每隔几年,每个国家都会参与“世界大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她突然沉默了一下,突然低落的说“有时这样的战争不是为了其他的...只为了所谓的权力和证明…而牺牲无数的人…”。

“嗯?”

“啊,没什么。只要等到了“时轮”再次转回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了。大家也都会停止继续战斗。还有就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及时把莉莉丝带回来。不然的话…她就会随着“时轮”的转动,连同其他尸体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所以谢谢你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完全搞不懂,什么世界大战、时轮,还有权力和证明什么的…

不过看样子,那个叫莉莉丝的女的应该是暂时没事了吧。

天色渐晚了,我走进营帐里想看看那个女的情况。

“啊,还在睡觉呢。”走到她的身边,我盯着她腹前的那道大刀疤和被箭穿入的肩伤,然后又瞄了瞄她侧腹的好几个子弹孔“啊嘶…感觉超痛的…”原来和我想象里的那种狂喷血的子弹孔不同啊?

我仔细观察…

“当然痛咯,要不你来中弹看看?”原来她一直醒着“诶!?”突然间的和我说话,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妳醒着?”

“不醒也会被你那变态一样的视线给盯醒…”她睁开眼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盯着我看。

“抱、抱歉。”我尴尬地避开她那锐利的视线“嗯?就只有这些?”一口叹气后,她撇开了头。

“啊,还有谢…谢妳…”什么鬼,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一直都在和人道谢和道歉啊?

算了,这都怪我太过在意别人目光的缘故。

“谢我什么?”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像女人的节操啊?为什么这么厚脸皮啊?

“谢谢妳救了我。”啊…算了姑且还是道个谢吧。

“呵…算了。你也同样救了我,没什么。”她坐起来接着说“所以呢?你到底是什么人?敌人?友人?”。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怪人。”我有些不耐烦的重复“不是怪人的话?那就和我说的一样咯?是个伤到脑袋的神经病?”

“哎,算了。我怎么说你们都不相信,那么你们说什么是什么得了吧。”叹了口气我放弃了和她解释,反正我也不想和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谈论这些在他们眼里莫名奇妙的事。

“好吧,那么我要睡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蠢蛋。”她躺下转过了身“哈!?妳刚刚叫我什么?”。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蠢蛋。”我的天,取了个别名也别取得那么别扭啊?我超想吐嘈。

唉…算了。在我正打算离开时,她又突然拉住了我。

“不要走。”她虽然没回头,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语气中不一样的变化“怎么了?”。

“拜托…陪我度过这个晚上。”她的手好像…在发抖?“拜托,我不是这么随便的男人好不好?而且我只是个蠢蛋不是吗?”我故意调侃一开始是多么强势的她。

“…你、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突然放低态度了?“我是你爸爸。”哈哈哈哈哈!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幽默的回答呢。

“…我爸爸…早就不在了,他也一样,都是个骗子…”诶?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开始哭了?

她转身,我看见两行泪从她的脸缓缓落下,瞬间我面有难色。难道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我操!?我居然打破了自己不欺负女孩子的原则!?

“对、对不起!”在我连忙道歉的时候,她突然拥了上来紧紧抱着我低声哭泣。

“喂——别这样啊。别人以为我在欺负妳呢——”我在耳边她嘀咕着“呜呜…”可是这还是没能阻止她哭泣。

没办法了,我也回抱她。体温终于回到了温暖、而且身体也好柔软,这样的她到底为了什么而上战场的呢?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因为或许只要再继续深入了解下去,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被自己深掘出来,无法埋回。

就这样我被她紧紧抱着了半个小时,腿都麻了…

“好点了没?”我帮她擦拭脸上残留的泪珠,这次她居然意外的不打我了?

“啪!——”不,我错了。她只是还没打我罢了“笨、笨蛋!还不是因为你说了那些话!”。

“什、什么话啊!?你爸爸嘛?”我扶着脸上的红印“啪!——”哦,果然是这句。

她咬紧牙根的看住我,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自己突然笑了出来。

原来这女的虽然看上去很坚强,但终究也还是个女人嘛。

哈哈哈,这种女人我大概懂该怎么对付了。毕竟我好歹也是个写过小说的人啊?只差没写完大纲、人设罢了…

“笑笑笑,笑什么啊!?”她羞红着脸却还是要呛我,简直可爱极了。

“没笑什么啦,就…”好了该到攻略的时候了!

“就觉得妳很可爱而已。”哈哈哈!攻略心境憔悴的女人这种事最好玩了,不过我也不是什么渣男就是了。只是特别喜欢看女生害羞的样子而已。

“啪!———”等一下,为什么我又中她巴了啊!?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啊!?

“你!”她又想接着巴我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暴力啊?

“!?”我抓住了即将挥来的手“这是真的,无论是妳当时搭救我的样子。又或者尽全力为我说话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这些话都是我内心的真话,只是用了有些肉麻的方式说出口而已。

虽然我时常不认真,但别人对我做过的事我还是会铭记在心的。

意外的是在我说完这些话后,她居然没有再用巴掌相向了,看来是攻略成功了呢?

“闭、闭嘴!笨蛋!这、这只是因为碰巧而已!”她抽回手倒头就躺了回去“好啦,抱歉。虽然不知道该从哪里道歉,但是我还是真心的感谢妳。”

“安静,我不想听你说话。”什么鬼,这是一个成熟女性会说的话吗?我没管她继续接着说“我能够问妳一些事吗?”。

“安静,我不想和你说话。”什么嘛…这还不是听见了,算了我继续说“我等会儿就走,所以请问妳可以告诉我有什么地方可以离开这里吗?”。

她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你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诶?怎么说?”不能离开?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外面太过混乱了,因为担心我又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只要时轮还没转动,在这里的大家都没办法出去。”时轮?又是这个字眼“所以说…时轮是个什么东西?”。

“围绕并约束着这片岛屿的结界,像是鸟笼一般的存在。而我们就像是笼中的鸟儿,只要在鸟笼还没打开尝试想出去,只会招来主人的惩罚…”她的语气突然严肃“等、等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一下鸟笼、一下主人的惩罚什么的…”

“我想说的是,只要约束着这片岛屿的时轮没再次转动。想要提前离开这座岛屿,是不可能。换来的只有死亡而已。”听她这样的语气不像是在随便说说的玩笑,我咽了口对未知的恐惧“...所以说,这里是哪里?”

“每隔几年被所有参与“世界大战”的人们用来战斗的“竞技场”也是上天用来处罚不知悔改的人们的另一个境界 ——— 时轮战地。”

“好深奥。”

“这是在我出生时就已经发生的事,这个世界是个充斥着不同信仰的战乱世界。其名为“普太拉塞”…从前的人们不知何时就开始因为各自的信仰和理念,而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战争。他们的战争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向其他国家证明自己才是最强、最能统治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本这事情还没演变得那么惨烈,因为在这之前还有所谓的“枪之神”、“剑之神”、“魔法之神”、“兽王”、“精灵真主”、“魔王”所立的“和平契约”支撑着大家的希望与和平。”

“然后呢?为什么现在却演变成了这样的焦灼?”没等我说完,她就一口气坚信的说“是魔王!”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她用如此激动的语气说话。

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激动的她,连忙整理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我也不清楚…但我很肯定就是那个受到人们憎恨的魔王因为想要报复,才会导致如今一切的悲剧!…”但无论她怎么掩饰自己的激动,最终还是徒劳的。

想必她曾经一定是经历了什么,让她无法忘却,扎根于心底,打从心底让她憎恨的事吧?

不过或许这是个很好套出这个世界信息的时刻,所以我没有打算错过的继续问“妳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是魔族害了我和家人失去了联系。”感受到她的那份痛楚后,我便没有接着问下去“没事的,妳会再和妳的家人相遇的。”就像安慰小女孩那样。

“不可能的,你是不会理解的。只要魔族没有被消灭,那么最终还是会有人的家庭被破坏的,所以只要魔族被消灭了,一切就会变回以前的模样了。”在她的语气中,我不只感受到了挣扎和苦毒,更多的是颤抖“真的是这样吗?又或者说…为什么妳那么坚信,妳的父母已经不会回来了呢?”

“……”当我问道这里时,她沉默了“你不会知道的。”

“好吧,居然妳认为我不会知道的话。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就算再继续这样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还是先放着她冷静,下次再问吧。

我离开了帐篷“看来这个世界,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简单呢?无论是世界观,还是各国之间目前处于的焦灼关系…都比我小说的大纲还要复杂呢?”不过这更是加深了我想要了解这个世界全貌的兴趣。

毕竟我是个好奇心无比重的家伙,所以能够掌握的情报我都要一丝不漏的掌握好。

就算这只是一场梦、一个游戏也好,这些都是我曾经一个最重要的朋友教给我的知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