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有很多疑问,但时间紧迫,第一,皇帝不是我们干掉的;第二,不能让4岁的尼古拉即位,这样克伦斯基和维特总有一个会骑在乌萨斯人头上;第三,战争迫在眉睫,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还没等凯尔希开口,图哈切夫斯基抢先说道。

凯尔希正在花时间处理这些信息,博士抢先说道:”先生,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图哈切夫斯基把博士拉到地图面前,用手杖在地图上指着,“这是整编第一警备团的驻地,他们是战争部的人,哦,这些带整编前缀的都是大叛乱之后组建的新军,虽然我们的动员部这几年以来把它们牵制的很好,他们没太多机会组建很多新军,但他们还是成功的在卫戍司令部里面安排了很多他们的军队。”

图哈切夫斯基转过身来用因为持枪而长出老茧的双手握住博士的手,“我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广场上的近卫团就是我们在圣骏堡可以绝对掌握的一支部队,但您放心,我们不会要求罗德岛和我们一起去送死,我只求您把皇帝陛下带到不列斯特——第三集团军司令部去,只要陛下还活着乌萨斯就有希望,第三集团军会把圣骏堡从地狱中解放的。”也许是想到自己会成为最后一个人,拿着腰间亚历山大一世赏赐的雕花铳战死在议会大厅,也许是对于自己马上要为乌萨斯献身的激动,图哈切夫斯基元帅,一个坚毅的军人,几年来第一次红了眼眶。

“我们可以带您走的。”

“不,我要留在这里指挥战斗,乌萨斯历史上的大事件没有不流血的,如果要流血就从我开始吧。”

“朕哪也不去,”费奥多尔一世带着眼眶里的泪水抽出自己的佩剑——作为一个刚刚登基的新皇,他表现出无敌的魄力,“我永远忠于乌萨斯母亲,如果她垂怜我,她将赐予我们胜利。”

先生们,愿他常胜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