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已多时,依旧是同样的萧瑟。或许也是我太过矫情,改变不了秋季是萧瑟的固化思维——但,秋天是实实在在的来了。
似乎秋天是一个没有特点的季节,至少相对与其它季节来说,是没有特点。但它又是存在的。每次入秋,我心里便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感慨。在气温的飘忽不定中,我看世界的模样也变了。就像有人给我的眼睛加了滤镜,将色调调到最低。这样看,手机便不由得萧瑟了。
待在秋天的我,在这种心境下,只能放慢生活节奏——或许是为偷懒寻找理由。只是我觉得秋天就应该这样过罢了。
前些日子一直在家中,也能明显感受到气温的变化。这使我不得不穿上睡衣。身处南方的我更能感受到潮湿的秋天是如何——毕竟不是秋高气爽。整个人都处于疲惫状态,厌烦着秋日,但又在秋日即将离去之际依依不舍。或许是我思考的方式奇怪了些许。
写文章算是我的业余爱好,但又写不出什么精彩的文字。在这方面,秋天似乎又是文人的季节了。有一个朋友又在秋日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之类的话语。他喜欢余秋雨,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想这是余秋雨的文字了,散文大家的文字我只有膜拜的份。但在秋日这个时间点,我不免又拜读了余秋雨的文字。却发现这么一段:“忽然想起,他们冒充我的名字发表的句子中有这么两句,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你的将来我奉陪到底。”正是余秋雨封笔之作《泥步修行》里的。我不由得感慨,秋日的文艺,将要消散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一段追求文艺的时期,来现实自己的特立独行——不排除有人是真的文艺青年。在如此情况下,秋天,毫无特点——相较于其它季节来说。便成为了他们抒发情感的好日子。无端的忧伤搭配萧瑟凄凉的秋季,正是一位文艺青年的喃喃自语。
其实我也有过这样一段时期,现在想想真是糟糕透了。那时的秋天,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季节。那时只管疯狂地摘抄句子,在闲暇之余默读几遍,想着在何时何地聊天时能够说上几句——若是在秋天的街道上那就是更好不过了。可是那段时间终究没有到来。那些琐碎的句子也不知在何时被我遗忘了。或许是谁拼凑的文字,在冠上名家的名字,然后就为我所背了。关于那些天我映像最深刻的名字就是“余秋雨”“鲁迅”“王小波”了。鲁迅的文字大多也不是很文艺,对我来说就是民初文学的剪影。只是那时有一句话令我很着迷“滔滔不绝很容易,可我只想在一个慢下来的世界和你交谈。”据说是鲁迅先生在《两地书》中写给许广平先生的的。这是我为数不多记得的话了。但我在读《两地书》时,发现整篇都未有“滔滔不绝”这个词,这个句子也是不存在的。事实上,在鲁迅数百万的文字中,从未出现过“滔滔不绝”一词。还记得以前对一个通读鲁迅全集的朋友说关于这句话的事,现在看来是贻笑大方了。
人总会有转变,那段思想混乱的青春期已经过去了,而我也不再是所谓的“文艺青年”了。只是在某时会写下几个文字,编上一篇小说。来告慰我埋葬在心里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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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十月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