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靈光

人要當個哲學家!

人的一生,至少要當個哲學家,然而,只單單一個哲學家還不行,與之配套的還有詩人,詩人的方向不止詩和遠方,還應該向哲學家一樣思索當下和過往!

我獨自趴在床上,難道心裡就沒有外面的豪野和瘋狂?

我一人在黑屋裡,汗流浹背,很遠很遠的遠方,那裡冰寒刺骨,暴亂縱揚。

我的心裡比遠方更暴,我的熱愛更張狂,他們刮來的也許是一場暴雪,一個龍捲風,或者一場海嘯。

可我心裡的可能是一場太陽風暴,一個超新星的蕭條,或者,我喜歡的女孩的一句冷笑!

人生這條路,是很遠才能到達的航途,可我卻早早的死在了昨天,前些日子我的血還是沸騰的,後來幾天,我的血便成了氮液,於是啊,我就在夢裡思索了一個世紀,好像很久才得知,這宇宙的奧秘。

一個早晨,我還沒醒,我就燒掉了我一個世紀,昨晚的夢並沒有讓我皆大歡喜,甚至黯淡失意!

我恨我自己,其實並不是因為自己是自己,才恨自己,或許,因為我跟他們一樣是自己,才恨自己,又也許,當我恨自己,我才是正真的自己,我不應該恨真正的自己,我只是恨,昨天跟他們一樣的自己!明天呢?要去哪裡?

隨他去吧,隨那塵埃一粒粒,我就住進塵埃里,這個城堡是我的故居,也是未來的逝地,貫穿我一生的航旅!

因為,我不應該祈求從塵埃中跳到那,茉莉花的叢野里,至少你們和我住的地方一樣平淡無奇。

可是,我總不能阻止哪一天,一隻大蜜蜂把我在塵埃中叼了去,扔到那細風中,隨自由找尋理想,因為,誰不想把自己的心撒在那草原群居的野馬中,馳騁千里。

古老的故事該從哪裡說起?半年前夠不夠,還是跟她最始初的際遇。

一: 至我放不下的美好們

有一天,一個女孩說: 有些話,說過的人忘了,可是聽過的人卻記下了,也許,他記得的是另一個男生對他的承諾。

記得彼此間的歡聲笑語,追思他認為沒有該對她敞懷的美好,可,她大抵不知道,又有個男孩因為看到這句話,沉默許久,傷心許久,追憶了許久。

那個夏天,我仿若沉浸在一片汪洋里,即使夏季再炎熱,我的皮肉也總是酣暢淋漓,我思索了良久,才從海灘慢慢潛進去。

你說我故意進入,或者偶然墮海,我都無可反駁,因為,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我已經被鯊魚撕的魂肉脫離,你可以說我在海里,也可以說我在沙漠里。

我的皮肉將永生離不開那片汪洋,我的靈魂將暢遊這個世界各地。

這個結果跟我早些日子預言的似乎有點相異,我明知道自己不會游泳,卻偏下海去,遲早一天被海水淹死,可我還是低估了這海里的兇險,竟被這狠惡的鯊魚搶去了先。

我該怎麼辦,對鯊魚進行瘋狂的埋怨?還是怪海水沒有快他一步?

我還在糾結什麼,我明知道下場如此酷慘,我還去跟結果做一些爭端,難道我就有錯了?我也只不過是血肉一攤,難道是鯊魚錯了?他也只不過循着命運作難!

一顆野草冒出了芽尖,我們要怪他?一朵野花凋零,我們要責備他?還是一場冰雹,我們對他斥怒?

這些自然規則跟我們人生的規則有什麼很大的異處,難道沒有在一個銀河系?或者拉尼亞凱亞超星系團沒有將其包吞?

我們是螞蟻,也是人,螞蟻是螞蟻,也可能是神,當我是螞蟻種群的一員,我有權斥責螞蟻,當我是神,我更應該有權維護螞蟻們種群。

依循着人這條路發展,我總能看到月亮的明天,紅日的火熱吞掉白月的皎潔,被取代的是清晨的朝陽,午時熱烈的灼熱,黃昏雲霞美的穩妥。

我也看到那個女孩大抵的未來,我嫉妒一生的未來,或者,我所期盼他該有的未來。

怎樣做一個大概的簡述呢,讓一匹思維的馬在天上狂奔一段時日,便會出結果,也許會是這樣的。

一個平凡的日子,我思慕的她遇上了日後她思慕的他,這時,我思慕的她便化身為,“她”,她跟他互相留了聯繫方式,白天到夜晚,聯繫個不停,她嘴角也總是上揚,心裡愉悅的不可開交。

經歷了很多個數日的愉悅,她被他約出來,打場羽毛球,溜溜操場,回到自己的小窩,雙方便又開始了精彩的思想碰撞。

又在幾個數日以後,她被他約出來吃飯,從第一頓到後來的每一頓。

再後來,經過了很多數頓的一起,他開始上班了,她也是,然後,慢慢,他倆住到了一起,吵架,分手,搬出去,複合搬回來。

經過了數數日日,兩人已然情感堅固不已,再後來,他工作順利,在她生日當天,求婚於她,她跟她的閨蜜們都歡心不已。

日子定在一個月後的稻城,那裡風景美麗,親朋好友們都趕了去,婚禮結束,她跟他野遊四海。

她跟他蜜月的日子過得很快,結束回到家,她便發現她懷孕了,他更是超級歡喜。

經歷了十多個月的醞釀,她和他的孩子降臨了,多個數年,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她靚麗的青春被黃臉佔了主體,她的皺紋也在悄然遍布滿臉。

在一個天氣清爽的公園,我碰到了一個老太婆的她。

我面向她,對她說,你這美好的一生,我都看到啦,你二十歲做的是對的。

她反口問到,我認識你嗎?

這般結局,仿若是最讓人開懷的,也可能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