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

我疲惫的从床上爬起,脖颈与后脊背的酸痛感连在一起,让我感觉除了这块以外我身上就没有其他别的部位了。

昨天抱着那堆东西出来的时候,丝毫不令人意外的,我卡在那个小口里面了。

本来我是打算先把它们扔出来,但又担心响声太大会吵醒在那边偷懒的警卫。

然后就是……我在那里卡住后像一只大肉虫子一样,挪啊挪,花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拜它所赐,我身上全都是红印,疼得我揉了半天。

洗漱完毕后我看了看被我收在床下的边角料,现在我肯定是没时间去处理它们的,得过一段时间才行。

我把我的箱子拉过来塞进了床底,这样多少能挡着点……说实话这更像是在骗自己。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好衣服,拿起鞋柜上的书后便推开门,风零露正在门口等我。

说实话我还挺意外的,风零露从来没有来这里找过我,因为我住的地方其实是安德森单独给安排的一间小木屋——这是他们家的东西,本来好像是放一些杂物的杂物间。

住在这里的好处是不用交给安德森住宿费,坏处就是得早点起去学校上课。

“哟。”

我抬了抬手,算是打过招呼,风零露点了点头,而后我们便向着学校走去。

“你怎么来这里等我了?”

“那件事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你想听吗?”

“不太想听。”

“是吗。”

沉默了几秒,风零露开口解释道“戈雷洛夫和米歇尔的死因归结到了斗殴上,官方给的解释是他们二人与桑德枫起了纠纷,最后动起手来,然后对方选择了自焚的方式与二人同归于尽。”

“这个解释两方的家长竟然能接受?”

“有些细节没有给他们公开吧,我猜是这样的。”

桑德枫暂且不论,他们两人的死因可不是被火烧死的,米歇尔也许难查一点,但戈雷洛夫的死因可是被扭断脖子啊。

警察看到的到底是一副什么画面啊……一般来说应该不可能查不出这个死因吧?真就几乎都烧成灰了吗?

想到这里我又看向了风零露,她的样子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更加无表情了一点。

她是从哪里学到那种杀招的……我们上的应该是同一节格斗课才对。

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搞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这么一想我就更加困了。

“你昨天没睡好吗?”

“想你想的。”

“……”

嘶……不对劲,真的不对劲,我都这么主动了,要是平常她早就开始挖苦我了。

……我这样是不是有点抖M?

“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

我想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风零露到底想问什么。

“……不行哦,但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是有理由的……不对,其实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了吧?”

“我不知道。”

风零露摇了摇头“我不想去想那么多了,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

“呼……”我叹了口气,看来是瞒不住了。

“你真的想听吗?其实也……没什么的。”

“我想听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站住了,看着风零露,而她却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