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天,劉士海與閔勇工作之餘在吸煙區抽着煙,閔勇留意了正在玩手機的劉士海,發現他手機屏幕的背景是一個女孩。

“嘶——這女的不就是之前吧所有電視台線路都佔了拿來發雞湯的那個女的嗎。”然後看着劉士海盯着女孩的眼神,笑問道:“你看上這女的了?”

見劉士海仍然獃獃地想着一些美好的畫面,不禁連笑兩聲,轉頭靠在座椅上,深吸一口煙:“沒想到你特么居然好這一口。”

“不是。”

“別告訴我你就看人家說幾句話就陷入愛情了。”

閔勇不知道的是,劉士海其實不僅僅跟那個女孩見過面了,還相互擁抱過,那一段時期一隻在一起聊着天,只是因為時間的推進劉士海越發感覺到雙方年齡的差距,見彥婷玉沒再主動過自己也不去主動發展關係了。

劉士海沉默了,不再去反駁閔勇,只是對着眼前自己吐出來的煙氣發獃。

太陽落山,忙碌了一天的劉士海在家中懶散的躺在了床上,打開手機日曆計算着還有多久攢夠錢買房子。

時間到了晚上,儘管窗外的蟬鳴擾人,劉士海仍然很快熟睡過去。

今天是休息日,劉士海睡到了九點鐘,太陽光透過他的眼皮將其叫醒,劉士海揉了揉眼睛,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差點叫出來。

在他身邊躺着一個女人,劉士海下意識用顫抖的手去觸摸女人的臉龐,心想:這不就是彥婷玉長大后的模樣嗎?

劉士海心臟從未如此激烈跳動着,呼吸越發急促,大口喘着粗氣。

劉士海下一刻的眼光便轉向彥婷玉的胸部,心想竟然發育這般成熟,邪念趁機湧來,劉士海嘴角流淌着口水,準備去觸摸那“神之領域”的時候,彥婷玉身子動了。

彥婷玉也是同劉士海起床時那般揉着雙眼,當她瞳孔聚焦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劉士海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其神態十分淡定從容的詢問道:“這位女士,你醒了。”

彥婷玉說道:“不好意思,這樣的出現方式沒嚇到你吧?”

劉士海閉目輕笑,隨後說:“沒關係,倒不如說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吧。”

“不方便透露原因呢,我只是想在你這裡暫時住一會兒,作為報答我會幫你做家務和飯菜的。”

劉士海接下來的話語逐漸從平緩轉變成激烈“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有了夫妻之間的相處方式了呢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半夜門都不敲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成年版彥婷玉就這麼睡在我床上一直到天亮?”

劉士海邊說邊掀起被子,露出自己的褲衩,語氣中散發著濃郁的惡霸口吻,帶着饑渴的色狼臉色:“既然敢躺在老子的床上就給我做好覺悟吧!”

“不要......”彥婷玉似乎是為了配合劉士海,雙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柔弱的樣子。

雙方僵持了幾秒后劉士海轉身下床,說:“開玩笑的,我家門窗沒被你弄壞吧,我現在出門給你配把鑰匙。”

臨走前劉士海耳邊傳來彥婷玉的聲音:“謝謝你。”在他轉頭望去時,彥婷玉坐在床上對着自己燦爛的笑着,這般治癒的笑容讓劉士海臉色泛紅,沉澱良久的內心終於害羞了起來。

劉士海不做回答,低着頭開門離去。

之後的日子,劉士海不論是上班工作還是下班回家,彥婷玉都會為他做好飯菜,飯桌上的兩人聊天從不適很快轉變到舒適,休息日劉士海會陪彥婷玉出門逛街遊玩,儘管開銷增加了一些,意味着離買房的日子更加久遠,但劉士海無疑不會去在乎這些,這跟他屌絲逆襲的生活而言算不了什麼。

劉士海終於是當上了現充,枯燥乏味的灰色生活迎來了玫瑰色,他彷彿回到了十八歲的年紀,體會到了十八歲時對於戀愛的熱情。兩人手牽着手,漫步在繁華的城市中,對於以前而言即便人來人往的都是路人也只會讓劉士海越發孤獨,現如今他不再去注意人群,眼裡只在乎着身邊的那個少女,少女似乎散發著柔和的春風將孤獨吹盡,一切彷彿活在夢裡。

美好生活在半個月後發生了插曲,這段時間理楊喚時常感覺有人盯着自己。

如往常一樣,劉士海下班行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用膠帶封住嘴巴,隨機用布套套住了頭,幾個神秘人動作乾淨利落,一邊矇著劉士海的嘴巴一邊將其手腳綁住,順勢拖着劉士海拉進車裡后加快油門開走。

不知多久過去,劉士海被帶下了車,一邊的一個綁匪電話鈴聲響起:

“綁到了嗎?”

“綁到了。”

“嘴巴封上了吧。”

“嗯。”

“記住,千萬別讓他說話,我給你安排的有營養劑,他要是餓就給他來一針,等我過來把人接到就給你們報酬。”

劉士海頭套被拿開,眼前的四個綁匪都帶着面具,其中一個人盯着自己嘀咕道:“你說這個老吊一沒錢二沒勢力,就一頭髮都沒錢剪的窮鬼,哪裡值得讓僱主注意?”

“這老吊長得有點像吳彥祖,難不成是人家的私生子?”

“放NM的屁,僱主可是官員,關明星屁事。”

另一個綁匪領着劉士海的衣領說道:“你哪裡值得人綁了,跟我們解釋解釋。”

見劉士海說不出話,綁匪的語氣變得兇狠:“我特么讓你解釋解釋!”

“喂,人家嘴被封......”

沒等其他人話說完,那個綁匪一巴掌扇了過去:“我TM讓你解釋解釋,你TM的哪裡,TM的值得人綁了?”

四個綁匪頓時哄堂大笑,一個綁匪調侃道:“老三你可真TM過分啊你,看看人家憋屈死了。”

那個綁匪隨後過去用手一邊拍着劉士海的臉,一邊用一副逗小孩的語氣說道:“哎喲呦,可吧人家委屈死了,你說是吧,吳彥祖二代。”

眾人又一次大笑,劉士海也是有氣也撒不出來了,心裡只盼着在家中的彥婷玉沒事。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