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为了保住饭碗。我还是把花月背起来,按照店长给的地址走去。

由于我们两个都不愿意帮花月把工作服脱下来换上,只好让她继续穿着工作服回家。所以一路上引来不少路人异样的目光,我只能避免与那些人对视,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快看,那个姐姐的内裤是黑色的!”

一个小孩子在路边拽着他母亲的袖子,指着我背上的花月说到。

卧槽?这小孩子日后必成大器……

我瞪了那小孩一眼,小孩捂住了嘴,但是接下来他似乎误解了什么?

“快看,那个哥哥的女朋友穿着黑色的内裤。”

被这小孩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尴尬了,虽然很想过去大声嚷嚷,“这货不是我的女朋友”。考虑到一张纸越描越黑的道理。也许沉默也是一种不错的回答。

当阳光透过高楼的亮蓝色玻璃折射到了大地上,光束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这座城市阴暗的角落中,花月的家正好是太阳升起的方向,刺眼的阳光晃得我看不清前方的路,花月垂下来的头发弄得我脸痒痒的,凭心而论,当光束落到她脸的那一刻,那毫无邪念的表情宛如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我甚至可以看清楚她的睫毛有几根,她居然也会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表情,这让我对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我就这么一路背着她,沿着店长所说的地方,穿过了小街,路过了菲尼克斯公园,从一条巷内左拐右拐,路面逐渐变得崎岖不平且有积水。一个个小水洼倒映着晴朗的天空,微风在水面上吹起涟漪。花月的呼吸趋于平稳,路上也没有怎么乱动。偶尔会碎碎念几句。

由于先前没有来过花月的住处,路上废了不少事,好在最后我们顺利到了花月家。用店长给的钥匙把花月家的门打开,在玄关把胶底拖鞋换好,把花月慢慢的拖进来。

应该说是女孩子的本性把,房间内的东西都整理的整整齐齐,从玄关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诺大的木桌,上面蒙上了一层白色的桌布。桌子的右侧就是厨房,刀具的把柄和锅柄都是可爱的粉色。

然而我没有心情留心这些东西,因为最要紧的是把她拉到厕所。就在刚刚,她宛如老牛反刍一样嗓子里有东西来回翻滚。

但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花月抢先一步把昨天吃的连汤带水的一下全喷在了地上,原本有淡淡香水味的客厅瞬间充满了刺鼻的啤酒加没有消化完食物的味道。那身女仆装上面也沾满了污秽。呕吐物顺着黑色的蕾丝边流到吊带袜上。让人不禁会联想到某种白色不明的粘稠状液体。

“我在想什么?我是个正经作者,那种东西只有黄文鸽才会写的把!!!”

“嗯?!“

“阿勒?“我只感觉腰间一重。

刚吐完的花月突然抱住我的腰,跪在我旁边。

“别走,我还能喝,这个陪酒的就是逊拉。“

好家伙,杰哥直呼内行。

“不对啊,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花月小姐请你松开手啊!现在是白天!被人看到了。我会被当成变态的啊。”

可惜花月虽然刚才吐了一地,但似乎体内还有酒精残余。对于我刚才的抗议似乎只字未听。

“快喝啊,别光我自己一个人喝,你们这些男生,就是逊拉。让姐姐开心了,还会有奖励。”

花月一边碎碎念,一边半睁着眼看着我的脸,丝毫没有擦擦自己嘴角上。早已流到下巴的口水。

“卧槽,这气氛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趁她还没有动手,赶快把她拉到床上。男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恶,呕。”

花月再一次吐在了地板上,这次我倒霉的裤子没没能幸免。被吐得到处都是。

我刚换的裤子啊,感情我的衣服成了花月的口水垫了。

“我个人很讨厌你,但是被店长拜托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早早的把花月放到床上赶快离开这里吧。”

因为我是一个在外租房的学生,虽然是不经常收拾屋子,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做家务。在把花月安置在床上后,我将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同时把自己的裤子扔到洗衣机里开始洗,我个人裹了一块浴巾坐在客厅外面等着洗衣机结束。

漫长的等待总是无聊的,尤其是当一个人不去想任何事情的时候。就如同我现在知晓我的裤子脱水还需要40分钟时候,此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去想。

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对于花月的所作所为很生气,但是出人意料地,在看到她那种样子,怒气反而消了下去。

我为了不让自己脑袋瞎想,准备看看今天的手机新闻---没错,江离市一年一度的夏色祭庆典,同人展销会现场,也是所有轻小说作者和漫画作者推销自己作品的最佳机会。不说现场会有各种各样的Coser角色,持续一个星期的夏色祭最后将会选出展销最多同人作品摊位作为夏色祭的锦鲤,将会获得8万元的奖金作为奖励。

当然,去年披宫锦的是一个叫NightBlack.极的摊主,我有幸读过她的作品《knife》,作为一个悬疑类的小说,告别了枯燥的系统的探案情节,在剧情上也是别具风味,紧张的情节中也会融入愉快的片段。所以很受初中生和高中生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