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又来这一出?

难不成本就已经厌烦的剧情即将又要重演一遍?现场的混乱境地比一般情况下要发生的晚很多。

这些人先是在震撼发动之后受到影响以后,开始惊讶,之后才是人民群众特有的骚乱暴动。

任凭领着便衣队的杰拉德怎么疏导都无法阻拦这些反射弧长到离谱的显赫人事。

上一次是鸢为了恐吓并遏制住胡成豪造成的大规模骚乱,那种都属于突发事件。

而这一次呢?和上次的骚动略有相仿,但是可惜,接下来的剧情我不得而知。

唯一可能知道点内幕的那个混蛋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如果可以我也想通过神秘的奇术来移动到一个安全的位置。

所以说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真是不明白。

是胡成豪杀过来的报复性袭击?安德森•罗文大刀阔斧的改革,估计他的队伍多少会有点受到波及吧。

不对…既然背叛者是魔剑,那国仙馆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实在是想不透想不明白,这到底该怎么样才好啊。

“哎!我说,薇尔莉特,你还在这干嘛,要不要跟我走。”

原本走的远远的多雷洛斯这会子又折返回来。

他尽可能的压低着身子骨缓慢的潜行到我身边。

这也难怪,突如其来的钻头和震撼闪光,天降横祸的水晶灯碾碎成的人肉浆糊,火灾警报已响起,防火栓像喷泉一样洒落着喷雾。

人们都在慌忙逃窜,满地散落的酒具与高跟鞋足以证明他们正一个个尝试他们能触摸到的任何一扇可能通往安全出口的门,唯独我一人想个傻子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那。

“喂!我说,你还好吗?咒呢?”

多雷洛斯靠近我之后尽可能的用手在我眼前挥舞着不规则的摆渡。

“抱歉愣神了,他…好像去厕所了。”

我刚缓过神来晃了晃脑袋,像精神病样的又想了很多本来就不该乱想的事情,因为没有结果啊。

“这人怎么…我说他也太不负责了吧,这时候上什么厕所啊。”

“怎么了?”

“没什么意思,你跟着我吧,这里不太安全。我们的赶快找个正确的出口。”

我看了看周围,的确。他的话我很认同,眼下并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在我思考期间发生了许多绕过我触觉的夸张事件,那坨肉渣暂且不说的话,最糟糕的莫过于上来的楼梯被突如其来倒下的柱子堵住了去路,那个位置就如同废墟里上孤烟四起的乱坟岗。

天知道哪里到底埋了多少可怜悲催的倒霉人。

再就是所有消防喷头的打开,我们都成了落汤鸡。

无数美颜的丽人,在这种情况下呲花了好不容易修饰的面容,那些浅色礼服的可物可就更糟糕了,除了妖精画皮被识破后,更多的窘境是在身上的肌肤裸露无遗。

我的说,干得好!

“你傻了吗?还在发什么呆?”

“没傻,你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了吗?”

我翻开手包自顾自的取出镜子看了看,整体来说还不错,虽然湿了一身,但是气场还是一样样的。

“你还真是有闲心啊。我们被袭击了。现在谁都出不去了。”

“那泰勒呢?”

“那家伙自己坐了逃生仓离开了,还是那种一次性的。真的是鬼一样精明。”

“这就是你的命,明明有枪却不能获得一个提前逃生的路径,这还真是失败。”

“行了,姐姐,你可别奚落我了。我是个军人,我自认为是人民的子弟兵。让民众先走才是对的。”

“可他也不见得是民众啊,是检察官才对。”

“好啊好啊,我说不过您。”多雷洛斯无奈的把我身子往下按住,试图让我跟他保持其一样的姿态。

应该是避免新的一轮钻楼震撼。

我也觉得是时候开始做点正常人该有的习惯了。

所以就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了,之后再简短的蹲伏之后可算走到窗户边同已经整顿好幸存者的杰拉德汇合,在杰拉德的引导之下跟一部分还没被防火栓喷散的人群躲到墙边。

“你觉得出了些什么事?”他在安顿好我后脱下自己湿漉漉的戎装后拿出了自己挂在腰间的配枪。

“我不敢保证,有人说这是罗文小少爷的策略。可能算是鱼饵上钩了。”杰拉德看对方拿出了武器,自己也不能示弱,纷纷和自己靠在墙边的手下从怀里掏出武器。

“恩…杰拉德警官,我的说,你现在的样子感觉很不错。如果你们能在事发之后马上拿出来就更好了。”

这票蹲在墙角附近躲避水洒的人就属我理他们比较近,所以看了看听了听我还是忍不住捂住耳朵吐槽起来。

听到有女人调侃自己的反应,杰拉德老脸一红,挽起袖子支支吾吾道:“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如果突然拿出来,我怕吓到民众。”

好一个吓到民众。

“还有我认识你吗?”

“没事,我认识你,我是你的小粉丝,小迷妹哦。”

“靠,别扯了。我那有什么…小姐。”

“他叫薇尔莉特,我丑化跟你讲,人家可是名花有主了哈。”

“靠,你这家伙,说的我好像对人家有非分之想。”

“谁说不是呢,哦对了我才想起来,来的巧不如来的早。薇尔莉特小姐,一会出来之后你跟着杰拉德警官走一趟吧,顺带把保密协议签署一份,大概就是这样。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靠!

听了这句话,我无疑是跟杰拉德刚刚一个想法。

又是这该死的保密协议,这玩意能要我的命吧。

“保密协议,保密协议什么保密协议,一天到晚都是这个那个协议。”

“唉,泰勒要求的,刚刚开了会的。”

“你们的小团体现在又请外援了?”他看向我有点不明所以。

“我看不尽然,你们也没怎么对我说的话相信呐。呵呵。”我却表示的淡然的多了,能够在毫不相干之下还能保证这种伪装新的心态,我还真的谢谢你们各位。

“就是聊了聊扫黑的东西,我还没提供特供品呢,只是说了个消息。检察官先生就给我拒绝了。所以,合作谈不成。”

“什么检察官?他还不是检察官呢。”杰拉德开始把头伸向窗外观察,我跟多洛雷斯也没闲着各自捡了一块镜子碎片借着折射角度看向窗外。

广场街道漆黑一片,就连附近的门市也一样,来时明明有路灯。

可就仅酒店范围内灯火通明,已经有一部分运气好的人利用建筑物内的逃生仓离开了这个突降横祸与不幸的地方,也就零零散散的那几个人孤立在外,我敢打赌大多数都是警察和便衣,但没能看到格吉尔的影子。

原本是用来给地震情况快速驱散人群用的设备,却被一群警察抢了先撤了出去。

“哎呀该死坏事了。”我突然想到什么,脑袋一激灵狠狠拍打在脑袋上。可忘了那手上拿的是一块碎镜子,一股脑的因为握力冲击直接给砸碎了。

额头上微微破了点皮。

“你总是因为激动而自虐吗?”年轻的军官一脸关切的用手抚摸我的额头。

这是在确认我有没有脑子烧坏了。

“别管我了,我脑子抽了行吗?我的找到阿妮莎啊。”

“阿妮莎是咒的义妹吗?也对啊咒既然在,她也应该在的哦。应该还没走出去。”

“所以说啊!她要是丢了怎么办啊。不行的找她。”

“喂等等不能去你不怕湿身?再说了她也不需要被保护啊!”看见准备起身的我杰拉德警官一把把我拽了回来。

“为什么?我可不能看着他妹出了啥什么事啊!”虽然我跟这小姑娘关系还不算太好,甚至还有些骨子里难以说出的微妙,可我总觉得作为前辈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斤斤计较。

“那是因为…”

“咚!”

不等这倒霉鬼说完,二层大厅的某块墙壁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

先是象征性的在口子的龟裂处划出一道道小门,接着就是一块又一块的墙体脱落。

成功掉落的墙壁块仅有两块,却够一个人完整的均速进出了。随着墙壁得应声倒塌,它所掀起的尘土卓见成效的漂浮起来,这给了那些想要神秘登场的人提供了不少方便。

我也挺喜欢从烟雾里缓慢现身的感觉。

杰拉德开始警惕,所有便衣也在此刻戒备。

他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做了个瞄准的动作。

多洛雷斯还不明所以,反应稍有迟钝,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也跟着举起武器。

然后就像经常会发生的那样。

这种,总是会伴随奇怪的事物所出现。

两个头戴面罩的人跑了进来,一只是公鸡另一只则是猫头鹰。

腰配自卫武器手枪与各式投掷物,身前衣着厚重的防弹背心,看厚度很有可能还带了更硬的插板。

胸挂的弹匣更是塞得满的不能再满,双手就这么端着突击步枪目视着在场得所有人。

“草,还是个硬家伙。”

看杰拉德那意思是本想高呼对方放下武器投降,可眼瞅这装备配置,再看看己方阵容以及位置。

那句话很快就被他打碎了吞进了肚子里。

想让对方乖乖的,想都不要想想。自己这边可怜的手枪,能否击穿敌人的装备都还难说呢。

他们还戴着面具,更是给人一种,心灵方面的打击。

我却一点不害怕,该有压力的应该是杰拉德。

自己便学着猫子一样蹑手蹑脚的利用桌椅作为格挡障碍物,一直试图在寻找阿妮莎的身影。

可找了半天也没见这小妮子的影子,我也只能对着旁边的家具做了一个耸耸肩的举动。

“我们是来找一位朋友的,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人的。只要你们把他躲在那给指出来想,我保证大家都是安全的。”

眼看双方都只是在互相用枪指着对方,却又迟迟不动手,公鸡按耐不住开始放话。

条件其实还不错,尤其是对斯达汀这边的便衣警方算是好的了。他们这边要顾虑的颇多,能否让对方一瞬间满意还难说。只能接下来听天由命,公鸡和猫头鹰的时间也是不对。

再过不久可能就会向上一次那样,整栋大楼都会被来自各地的警察给包围起来。到时候就算达到目的了,怕是也跑不了了。

“你们这是在做傻事你知道吗?就算告诉了又怎么样?一会就会有人包围这里,你们是跑步出去的。”

“这个不用你管,死一个还是死一群。你们看着办,我们最终目的不是要伤害你们,所以说别废话了。”

“那就说说是男人女人吧。”

此时此刻的杰拉德开始面临一个巨大的考研,但是他内心也并不怎么把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当一回事。

从警这么多年,自己一路平推,抓尽了毛贼流寇,执行过多次治安任务。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枪匪献身。

自打今天下午开始,他接到上面通知要求带队便衣在这次一次权贵们的聚会时,他就感觉到会出事。

原因是原同属跟他一个部门的西塞尔警官在临行前找到了他。

这位年近四十看似年轻的中年男子,如今已今非昔比。因为特殊原因早已调离警察系统。

他是带着两个年轻后辈走过来的,可能是有意的我也有可能是凑巧。

他跟他只说了一句话:“今晚上小心点啊。”说罢便笑呵呵的离开了他的身边,连给他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这个小心原来是这个意思。

首都城新秀,斯达汀国家安全局竟然能提前预知犯罪活动不成?

他尽量平复内心,告诉自己这都是些迷信说法。可他特么还就是迷信的认为这个新成立处处抢警察风头的机构就是能预知未来。

而现在,他正在这个未来的漩涡口处,是死是活尚且不知。

所以他能做的就只能是说些不会激怒他们的话来拖延时间,一面还要暗骂该死的后援什么时候才能到。

“男的,名字叫李辉,东陆人,很好区分。我们今天来只是为了他,没有别的。”

李辉?应该是出现在今天宴请宾客的列表里。

杰拉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肥胖的家伙。

可放眼望去,上哪去找这个人呢?就算要找,他又怎能把他交出去呢?这不符合他警察的底线。

——

良久,没有回复。

我对这个被恐怖分子点名要拿的家伙表示惋惜和同情,废物一样的斯达汀警察在事发之后一溜烟的跑了一半,现如今主路不通,人家暴恐人员已经出来了,这能怎么办?

我可不认为他们在达成目的之后,不会大开杀戒。

“不好意思,没有这个人。朋友,听我一句劝,别做傻事,你们都应该有家人吧。”这边杰拉德愁的火烧眉毛,旁边的多洛雷斯就已经替他很明确的回答了问题。

“你在耍我,看样你们这栋楼肯定还有其他部队的人。所以我决定弄死你。”

猫头鹰貌似是看见了多洛雷斯的一身军装,瞬间爆炸,语态没什么问题可他在接下来的真的开了枪。

不过只是一发子弹的射击,在火花与水滴之间穿梭的子弹顺利的一枪贯穿这位神的手臂。

中弹之后他疼得嗷嗷直叫,一把丢掉手中武器不敢继续说话。某些人看样子逞英雄失败了啊。

我则利用这个功夫又一次浏览了一遍整个大厅,在没看到阿妮莎的身影后,就准备做好撤离的准备。

我可不想跟这群傻子耗在这几个小时。

所有可能的出路基本上都在对方视角中的控制之下,想要趁此机遇溜出去肯定会被抓包。我的眼神落在了附近的一个铁栏杆上面,也许我可以利用固定的绳子或者什么的从那边跑出去,就算被看见了也不过是扣动几次扳机的事情。

所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脑袋里将这件事情反复挣扎一二之后。我决定作出这个危险举动,在神秘的暴恐分子与斯达汀便衣警察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抢先一步离开这个大楼。

是的没错,我都被我自己这种奇葩的想法给震惊到了。

明明应该是内心忐忑不安祈求外面的警察迅速冲进来解决问题,可这一刻的我却对那种景象完全不抱任何希望。有的只是赶紧行动。

也就是这样,在附近的窗户边上我轻而易举地扯下一大块质量稍差的窗帘。我对此类物品没有深刻研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质量的好坏来决定它的价值。不过拿在我手里的这块长布很显然非常好好看,就是不知道被我这么一拉扯,在重新牵好用作逃跑的道具到底是不是很结实。

随后我就将这块布悄悄地绑在了窗户附近的障碍栏杆上面,整个过程可以说是顺畅无比。

至于有没有人看到我的小举动,这我尚且不知。没有出现异响就算是好消息。

由于第一轮枪战的开始,年轻的尉官多洛雷斯就因为身中好几枪而跌落在地,在我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半躺在餐桌下,一头苦脸的他。

一旁是已经跌地的手枪,杰拉德正指挥着附近的几个宾客帮忙包扎伤口。

那两个鹰头鸡脸的人在开过枪之后也许是害怕便衣警察的疯狂反抗,已经又重新退回了来时的洞口。

再往后看,杰拉德等人的手下正在把附近的餐桌给踹到并设立成一座座临时的壁垒。

这个措施在我看来最多最多也就给现场的各位提供一点点心理安慰,他们所做的一切是没有办法阻挡大威力全自动长枪的持续输出的。

多洛雷斯这家伙的伤势应该很严重,不过只是中了一枪。

我估摸着同一个人如果挨上连续四次,足以会被撕成碎片。到时候就算是神仙到场也无力回天。

也恰巧在我愣神恢复期间一下自跟这位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的警长一下自四目相对。

“哎!你还在哪傻蹲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

他虽两个手下正大口喘气,嘶吼着用尽最后一股子力气把那长方形餐桌推翻。

我冲他摇了摇头,没有理会他的言语。

纵身一跃跨过安全防护栏杆,顺着搭好的窗帘布直接滑落下楼。

之所以敢这么干那是因为这层楼也就两层高,全长不过也就两米五左右的高度。

翻过窗户之后借助着握力的十分把控程度我来到了外面。

现在是寒风肆虐的冬季,又恰逢斯达汀那属狗脸说变就变得鬼天气凑巧一样的重叠起来。

多重角度的劲风冷气从四面八方席卷而过,而我进了聚会大厅之后又脱了外衣,自然是很难成熟住。

我紧了紧鼻子之后准备正准备往下缓缓落下之时,一束聚光灯打在了我的身上。

这帮人什么鬼毛病?不就翻墙逃离吗,用得着这么聚精会神吗?

“唉!唉!!!你们快看,有个女的逃出来了,快看哪哪。”

本是寂静无声的街道不知道怎么的突如其来传来一声呼喊,生怕方圆百里邻里彼户的生命体不知道这块有个人似的。

此话一出,我在缓慢的下落中又有更多的灯光开始继续照耀着我,且随着我的缓慢移动这些光源也在移动。

“啊!你疯了吗?这可足足两米高啊。就算不摔死,你也残废了。”

“用你管吗?你废话真的多啊!”我一边降落一边回敬对方。

“哈哈哈,你瞧啊。生气了。”

“闹什么闹,注意纪律。快,上两个人,接住他。”

像是有类似长者一类的人在训斥,声音不大,也难以洞悉具体内容,只微微听完这两句之后就不见友声响起。

终于在十多秒的煎熬之下,在我的脚还距离地面有三十厘米的时候,两只手接住了我的脚。在被陌生人帮助落地之后,已经有人为我准备好了衣服披在我身上。

可等我一回头···等待我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