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魔劍的出現我簡直驚呆了,原來他還活着。並且正舉着一隻酒杯正有說有笑的在一棟布滿軍警的官方酒店內沖我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而且最糟糕的是我差點就跑上前去打了招呼,只是最後,因為理智問題讓我放棄了剛剛那個舉動,轉而雙臂環抱冷着眼睛默不作聲。以此為狀態默默地注視着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看到老闆還活着,我當然是高興地。可就是因為在這個節骨眼子上,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越來越讓人難以回味出來了。

“你也不賴嘛,還有心思說我。你看看你,左擁右抱只不過挑了個好時間跟我說這些毫無營養的話題,怎麼?你的女伴呢?我才出去一會她們就理你遠去了?”

咒清軒的回答中規中矩,感受到我不願意牽着他的手之後他就不在繼續勉強。轉而把目光用在和魔劍之間的對碰當中。他為什麼不跟我事先說明這些事情?

他們兩個人肯定其中有人背叛了我。如果是魔劍,那麼整個集團就是他出賣的,如果是咒清軒,那麼他不僅搞垮了國仙館甚至還在某些方面局部性的控制了我,現在來看,二人的嫌疑都是一比一的階段,只是魔劍的身形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這種嫌疑與可能正在無限放大之中。

“哪有,哪有,我只是暫時厭倦了哪一種生活罷了。怎麼不介紹一下?”魔劍轉而開始看向我,很顯然他並沒有認出我就是琉璃蝶。還很有可能在遐想中感覺可能和我發生點什麼?

臨了剛好走過一位侍者端着一排排琳琅滿目的果香酒經過此地,他順手接過一杯遞給咒清軒,又自以為是的狠狠假裝碰了一下,搞得裡面有一部分液體因為這種不複合標準力道的衝擊灑在了手套上。

“哎呦,不好意思說。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他玩味着抿了一口杯中之濁水,還想着讓咒清軒繼續。

咒老闆不溫不火的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恰巧這一時刻我又跟他四目相對,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薇爾莉特,很高興認識你。”尷尬的施禮之後我開始介紹着自己。

咒的眼光之中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在那一瞬間要告訴我了,相處時間雖沒有和魔劍的長,卻也心有靈犀一點九通過了一個共識。

“我也很榮幸啊。你就叫我老李吧,至於名字的我問題就不必糾結了,反正你們西域人也都不怎麼關心這些不是嗎?”

在場的我們三個人都開始笑了起來。

可卻一點都不好笑。

“我刻苦告訴你啊,薇爾莉特小姐,這傢伙可是個花心到蘿蔔。從我認識他開始到現在,基本上就沒見過他帶過重複的女伴啊。這可是個燙手山芋,和他結婚在離婚,你就算得不到幸福或許還能收穫不少財富哩。”

“夠了!你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專挑什麼不該說的就說起來了。”

“啊哈,啊哈哈,這還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就是臨時相處一下我不知道你們已經是···”

魔劍可被這一下嚇得不輕。

“不過話說回來,你一次性領了兩位女伴過來,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你讓阿妮莎小姐這可如何是好啊。”

阿妮莎居然也在?我內心驚顫道。

看起來這個晚宴不會太簡單啊。

他感覺就像是故意的似的,總是在那女感情問題上牽扯一些話題來,剛才的抱歉顯得一分錢不值。不過這也對,如果對不起還有用,那這個世界就不會出現殺戮這種情況了。

“怎麼了怎麼了?是誰在這裡喧嘩啊。怎麼了?”

很快因為剛才咒清軒的大叫,立刻就吸引了另外兩個人的到來。

這下子三人演義,變成五人舞台劇了。

我在內心大肆鼓掌,暗罵這傢伙乾的漂亮。

為首大聲嚷嚷的以及緊隨其後的跟過來的都是我的老熟人了,至於他們認不認得出我來,我對此不看好。

說話的那位就是傑拉德,早先前往拉斐爾·夏佐學校路途中護送我前去的那位警官。不過今天不同的是,他沒穿那厚重的警用作戰服,身前也沒配全副武裝的彈掛與防護甲胄。

反而是一身筆挺的燕尾禮服,配合迎面而來的光芒,真可謂是一個走到哪都能引人注目的硬朗帥的形象,原來在防護頭盔下的竟然是這樣一張臉,雖沒完全端倪但這聲音···絕對不會錯。

另一個則印象要壞的多,那便是最早因為安德森·羅文那個懦夫而在那個所有事件起源開始的那家酒店所對峙的傢伙,泰勒·格吉爾。

不過它只是跟隨過來並沒有表態,常年的審計工作讓他在見到所謂的“陌生面孔”后習慣性的皺眉。

我真不知道他是喜歡皺眉覺得這也高深莫測,還是演習父輩的那種政治性招牌面容,總而言之遜爆了。

“沒什麼事,跟咒老闆開了玩笑,他好像不大高興了。”眼裡看見警察過來的魔劍立刻收斂了一些開始介紹。

“呵呵,這沒什麼,李老闆有心思跟我這個同鄉耍嘴皮子,倒不如去處理處理自己家裡的那點爛事吧。”

“爛事?你這是什麼意思?”魔劍問。

“停一停,你們聽一聽我說兩句好嗎?”

眼見氣氛不對,傑拉德緊了緊胸腔兩側衣領子,甩了甩袖子學着那所謂的音樂家走上前來高聲道:“啊···先生。”

啊哈哈哈我實在是想想不下去了。

“你們兩這是怎麼了?就剛剛一會,就開始吵成這樣了?”傑拉德問。

“沒什麼,如你所見開了個玩笑。”

“這還真是不走運啊咒老弟。”

“我覺得沒必要因為這個事情拌嘴吧?一會節目就要開始了,讓周圍的女士們看見可不好喲。紳士們一定要注意形象。”

他什麼時候這麼溫文爾雅,這麼臭屁了?

“如你所願。”咒清軒點點頭,一把拉住我的手作勢就要離開,可又想到了點什麼在臨走兩步之後又回過頭折返過來。“阿妮莎是我義妹,不是我的情婦你可能有些誤會了。還有···”

“還有什麼,你有完沒完?”本就不說話的泰勒,居然開始表達了自己的不耐煩。

他依舊是和以前那麼討厭,只是沒了以往的驕傲。或許···有什麼東西讓他變得浮躁起來。

“薇爾莉特是我的貼身女傭,你要是再胡說,你在國際海岸的時候你可以試試。你的舌頭會被人割下來。告辭。”

說完就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那個地方頭也不回。

僅告辭二字就讓人覺得特別傻逼。

不過我能看得出咒清軒在偷着笑,可能這樣裝腔作勢的玩弄別人的心態,讓他很爽。拿着傢伙跟變態也無一例外都沒區別的。我甚至還能在臨走之際聽到魔劍輕聲細語的罵了兩句傻逼。

哈,果不其然是前老闆,他跟我想的一樣。

“所以···我猜你不會是故意才那麼做的吧?你應該有事情要跟我解釋對吧。”

事後在經歷了那短暫的不愉快之後,我們二人在一張極其長的餐桌附近停下,他此時此刻正坐在一張主坐的椅子上,身體下浮雙手揉搓着不知道在哪拿出來的眼鏡。

“我聽說你最近把那幫人糟蹋的不輕?怎麼?有什麼眉目沒?”

毫不避諱。

周圍敏感人物的走走停停,這無疑會讓那種敏感的話題變得敘述起來尤為含糊其辭。

“你還是說說魔劍的事情吧,既然讓我來還故意演那麼一出?我想你肯定有話說吧。”

“寓意就是告訴你,魔劍還沒死,也沒失蹤。不聯絡你是故意而為之。”

“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魔劍投敵叛國了吧?”我事先看了看周圍,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我的想法。

“不只是叛國,他還要把你們···嗯···趕盡殺絕!”

“我就說怎麼感覺那麼奇怪?這麼說西瓦爾跟他是一夥的?這齣戲劇性的鬧劇演繹的可夠有緣分的啊。”

“理論上來說,你其實還是得謝謝西瓦爾。要不是他動了歪心思,我恐怕只能說你現在估計已經在安德森·羅文給你私人定製的牢房裡了。”

“你這麼敢肯定羅文就是安全局的頭目?話說既然你對我這麼重視,想必就算我沒辦法逃避你也會想辦法在暗中保護我的吧?”

“羅文啊,羅文,瞧瞧說的多親切。可別介,我跟你在埃倫見面剛開始是準備一槍搞死你的,可後來發現你是個女的之後就打算看看你想搞什麼鬼,沒想到竟然直接敢沖胡成豪那一票人開槍,這可讓我不得不拍手鼓掌。”

“所以你就不得不臨時改變主意想要跟我合作?你跟他什麼關係,竟然又如此深仇大恨?”

“此言差矣,真乃婦人之見。我只是覺得你的行為特么傻逼,像頭蠢驢一樣不可救藥。你們母人的思維真的難登大雅之堂,之所以那麼做只不過是為了救你一個小命。”

“那麼···我也是蠢驢嘍?”

一雙纖細的潔白小手突然勒住咒清軒的脖子,直接做了一個抹殺脖子的動作。那動作感覺像是對我做的,又像是在以憤怒的形式敲打咒清軒。

話音一落,身材嬌小且靚麗可愛的阿妮莎橫空現身。

之所以說是橫空現世則是因為這女孩的突然出現多了幾分光彩亮麗的冰雪氣息,那一瞬間我感覺有些水珠滴落在我的臉頰左右,那閃身綻開的碎花黑色禮服的裙擺很難讓人不持續關注它的起起落落。

唯一與這服飾裝扮不同的則是那雙過膝的弔帶襪子,又是讓人有不好的想法。

感覺鄰家的小妹氣質一下變成了偽淑女的小惡魔。

這有點不符合。

“晚上好啊,阿妮莎。”我最先開始沖她揮手微笑着打着招呼。試圖讓她更多的感覺到我的善意。

“哼,你來幹什麼?”阿妮莎像是怕失去咒清軒一樣似的,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隨着力度的施展,摟住的更加縮緊。

一時語塞,不過這灼灼逼人的態度也讓我回到了現實當中。剛才在臉頰綻放的水珠,是她拿着還略微有一絲絲水的酒杯潑向我的。

“沒什麼呀,我只是聽說阿妮莎也來參加聚會,所以我想了想也就跟過來了。我的說,你今天打扮的真是可愛啊。”

“啊你管,啰嗦的女人。你閑工夫還挺多的啊。”

“啊哈,那當然。有阿妮莎在的地方,我當然就要出現咯。我怎麼能不在呢?”

“你別這麼說,我跟你可不熟··· ···”

連續三番五次地甜蜜攻勢,讓她不得不羞澀的低下了頭。就連剛才的語氣也在簡短的三言兩語中快速的有了轉變。

這女孩,早就在我跟咒清軒入場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我們的到來,現在才來只不過是為了積攢氣勢考慮了良久才到場的。

說到底她想要的只不過是咒清軒的關愛,以及生人的注意和讚美。她只是想要奪目的關注,這也許只是更加年少時養成的習慣了。

“好了別鬧,去找你的朋友去玩吧。我要跟人談論重要的事情,去吧。”

看到火候控制的差不多下,咒清軒撇開阿妮莎的環抱,對我投入了一個充滿歉意又讚許的眼神。我這才釋懷起來,一瞬間這傢伙感覺也不是那麼的討厭,甚至感覺有點小帥。

可能是迫於兄長的威嚴,也可能是確實有事情。阿妮莎立刻跳了下來,快速拋開,臨走遠之際還有些不甘心的往這裡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

而我接下來則是繼續端莊的站在原地,對她施以微笑和友好的手勢。

“還算是有點手段。”

送走阿妮莎之後,咒清軒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我則跑上前去為他將衣服身上的褶皺利利索索地給鋪開順好。

他也開始用自己胸口的手絹幫我擦拭着臉龐濕潤的痕迹,順帶還修正了我頭髮上的頭飾,以旁邊大廳的落地鏡來看,我們兩個人就像相處很長時間的老夫老妻那般協作共通。

“她很可愛不是嗎?就像傲嬌的小女孩一樣。”

“是啊是啊,她還小,有點小脾氣。可能只是需要點關注罷了。”

“所以···你不打算跟我介紹一下嗎?”

說話間的功夫,我二人身邊漸漸的被幾個人包圍了起來,像是專程過來找我們的。

不過從衣服的着裝上來看,他們並不是警察一類的人物,相反而是賓客。這票人有男有女,老少共存,衣着都有一種低調奢華的古樸映射進我的腦海之中。

可能還有極個別的客人因為中央空調流動的緣故流露出的香氣,這東西可讓人難以招架啊。

味道好還好說,那要是香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讓人難受。可這氣味不似之前那樣的嗅感,倒像是有獨特的魅力與注意點。

“嗯。”咒某人只點點頭,再一次擺動好身軀。

“各位,既然都到了,那就請入座吧。”

說話功夫,所有人都不在圍成一團,而是都開始在就近的餐桌上佔據着屬於自己的一個位置。我也緊忙跟隨着咒清軒的步伐尋找屬於我自己的那片地。

最後塵埃落定,包括我所在內共計八位賓客落座。我這才觀察到,我們如今已經形成了一個稍小的團體,跟其他林立在宴會廳內的賓客形成對比。落座短時間后,數十位侍從以一對一服務的形式,對在座的各位進行打理,上菜,切肉等複雜又莊重的工序。

這些人除了咒清軒,就只剩下泰勒·格吉爾一人在場是我熟悉的人。很可惜在這種場合居然沒看到魔劍到場,也就那麼一會的功夫,我在繼續四下張望之後已經找不到那塊肥肉在大廳里晃悠了。

會餐即將開始,侍者將切好的肉按照非常薄的規格以三片的數量分給了在座的各位,那冒着白煙的餐刀在碰撞到周邊餐盤的時候,極大地刺激了我的味蕾,要不是在座的人有着陌生感,早就被我沒有規矩似的吃個一乾二淨。

所有人在隨後的幾秒鐘之時,胸前的餐盤都被用木勺蓋上了一坨散發著熱氣稀釋又濃稠的物體,雖然這種描述不是太好,可味道是真心不錯。也許是海鮮疙瘩湯黏在一起製作的流質食品?

不論怎樣我們這一桌人直接成了整個大廳最奇特的一群人。

整個廳堂的所有人都在歡聲笑語的在輕音樂中吃着擺放在四處的自助餐餐盤上的美味,而我們卻要一本正經的在吃耗時又長又墨跡的西餐?

“好了,看樣子我們今天來了新成員。咒先生,你難道不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士嗎?本人可謂是十分好奇。”

又是需要介紹。

今天哪來那麼多介紹。

發言者是一位坐在泰勒身邊的年輕軍官,他一襲軍戎身材筆直的坐在那雙手交叉在一起矗立在桌子上。那動作有意無意的遮住自己的嘴巴像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面容,接下來給我的印象就是一頭金髮被髮膠固定的恰到好處。

仔細看完后發現,他有着貴公子的氣息,但軍人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氣質完全沒有。

“請吧。”泰勒·格吉爾連正眼都沒瞧我一下,側身接過旁邊侍從遞過來的電子平板在上面胡亂揮舞,意識在座的某些人開始。

“薇爾莉特,我生意上的夥伴。是我邀請她來到了這裡,我想在日後關於對除銹鎮相關的事情她能幫得上大家的忙。”咒清軒見狀不緊不慢的開始介紹起我的來歷,隨後娓娓道來我的各種事物。而每一次面向我,我都會保持一個微笑加以點頭。

三番五次地變故讓我開始很快就能適應隨機分配的身份與故事了。

“你剛剛不是說,他是你的傭人嗎?”泰勒聽聞沒有多想直戳了當的指出咒清軒的錯誤。

原本聽的昏昏沉沉的眾人皆因這句話精神抖擻起來,整齊劃一的看向我這邊。

“關於這件事,我想我應該不用多說吧?李先生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薇爾莉特小姐了,所以我不得不用這種方式來奚落他的眼光。”

“這倒是不錯的手段。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的說,幹得漂亮。咒。哈哈哈,哈哈”年輕的貴公子軍官放下雙手,開始哈哈大笑。隨後起身拿出自己的名片微笑着用桌子的弧度加以慣性推到了我的面前。“很高興認識你,多洛雷斯·加西亞。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多多相處。”

這是第一個主動原因跟我好好相處的人,我自然而然地開始對他有了好感。雖然感受不到他的軍旅痕迹,但是各種行為展現的紳士氣息無一例外的一直在給他打分。

“對不起···我···沒有名片。”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回答了這句話。

“哈哈哈···這還真是不走運,不過沒關係我們都沒有常遞給人名片的習慣。”多洛雷斯馬上坐下來繼續用手遮掩着嘴巴講話。

“你說這句話我就有些不愛聽了,咒,要知道除銹鎮問題是我們的重要內政。原本你一個外人參與我只能說給你很大的特權了,你居然自作主張叫來一個陌生的女人來到這裡,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位老婦人開始講話,可以說看她的容貌算是整個桌子上年齡最大的人了。看得出她不太喜歡我的到來。

“多琳婆婆還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啊。”多洛雷斯急忙用餐刀敲了敲盤子。

“腐敗的可能已經變為百分之外,並且滲透在除銹鎮附近的每一處地方。幾乎每天都有犯罪行為發生,我敢打保證,你在除銹鎮站上一個小時就能目睹一次槍戰。”

“審計工作讓你做的有些糊塗了吧我可憐的老泰勒。”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泰勒格吉爾道。

“那也太離譜太誇張了。我們斐南迪街區還不至於被這種問題困擾吧。”

“總統呢?總統是什麼意思?”

“那個愚蠢的老東西,自從重組內閣之後便沒我們任何能夠插手的事物了,現如今也就只有各個街區還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啪!”咒清軒突然一打響指,“停一停,我覺得你們應該停一停我帶來的這個人的話,我想她會給你們不錯的消息。”

我知道他這是在給我鋪路,但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來發言。

“我不同意,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能有什麼本事?敢問你是那個街區的議員?況且都是咒本人自作主張的給她帶來,也不給我們打招呼。你們這些小子竟然還正大光明的在現場高談闊論,萬一他是東陸的間諜怎麼辦?”

老婦多琳絲毫不給我發言的機會,不過她說到底也對,我還確實是個間諜。

“您還真相信羅文的那一套說辭啊?什麼間諜,特務叛徒的。要我看他也只是想着邀功自己搞了一齣戲劇化的東西?”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整個國家就是有你們這種不負責任的年輕人,才越來越開始倒退的。”多琳氣的面紅耳赤,還不斷地拍着桌子。

趁着他們吵架的功夫我微微側身在咒清軒耳邊輕聲說道:“我說老闆,你這是演的哪一出?會不會太暴露了?”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燈下黑?”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也對也不對,不過這老太婆不好對付。我要你接下來代替我發言,具體你就說一下關於西瓦爾以及那些匪幫的事情。這幫人來自各個部門,想着背着各自體系的情況下只任用自己的親信直屬手下湊在一起搞個大動作,預備剷除除銹鎮的所有幫派。”

“合著你想要搞這麼大動作,竟然不事先通知我一下?萬一剛才他們沒吵吵,我直接起來胡說八道,那豈不是要出大事!!??”

“啊呀沒辦法,本來想路上跟你說的,奈何被事情給耽擱了,阿妮莎那孩子你也知道。那會我不問你你跟那群傢伙有沒有眉目嗎?本想那個時候說的唉。”咒清軒無奈的跟我擺了擺手,我面若冰霜的在他大腿上使勁一擰便不再說什麼。

跟着這樣的老闆就只能有非常精明的頭腦和反應速度,否則基本不可能混下去。我有種預感,總覺得可以利用一下這群人,來讓謀殺治安官的行動變得更加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