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下阴暗潮湿的地牢。

脚步踏在石板之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回荡在那个逐渐有些幽暗密闭地空间,让我有些脊背发冷。

暗红色的麻绳倒垂下来。

晃动在我的眼前。

没有打结。

我沿着长长的道路一直走啊走,尽头终于有了一点微弱的烛光。

面前的牢房之中有着很多小动物的尸体。

趾骨,盆骨,头骨。

骨头铺在地上,似乎是飘零细碎的雪花。

“那是你说的零一杀死的。”思摩博思嗤笑的声音忽然传来。

“她可喜欢杀死比自己弱小的生物了,有时候也会珍藏他们的器官。”

“她的眼睛是她自己挖掉的,那时候绿色的血流了一地,我都被吓到了。”

“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不耐烦的感觉从我的胸腔之中上升,一直到顶点。

“她说,baba不喜欢她看着她。”

人们的视线总是驳杂,想要传递的东西在几米间被光影扭曲。

成像。

“那也是你的错——”我反唇相讥。

“真的吗?”思摩博思的声音有些无奈,“baba可不一定指的是男性——毕竟还有双性人的存在。”

我并不想听他多讲。

“妈妈在哪里?”我问他。

“在你面前。”

他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

面前的地牢里并没有人,我没有看见妈妈的踪迹。

走进去。

脚步踩在草上,吱嘎吱嘎。

一朵巨大的百合摆在地上。

洁白、美丽而且圣洁的的百合。

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百合。

诶?

等等。

“百合”是什么?

我的本能告诉我,那是一种花。

可是,盒子里的世界并没有“花”。

那是什么?

好漂亮。

好美丽。

好可爱。

好诱人。

热度在我的身体之中四处游走。

我小心翼翼地跪坐下来,捧起那朵白百合。

伸出舌头,舔。

它花瓣上的露水像是哭泣。

越积越多。

我一点点地将它们舔干净。

舌头极其灵巧地拂过花瓣的纹路。

最后纠缠在它的柱头之上。

奇怪了,没有花药。

花药是什么?

疑惑累积成错误。

我继续深入地纠缠着它,让它的柱头深入我的喉口,然后一点点的蠕动着环绕着它移动。

我感觉到它在颤抖。

好甜。

我撕下它的花瓣,一点点地继续移动着,麻木地移动着舌头。

一点点,然后上下移动。

它没有拒绝。

强烈的**。

从未感受过的,几乎令我昏厥的**。

扼住它的花茎,从上到下抚摸。

唾液粘在它的柱头上,它包容我的一切。

银色的线。

它的子房渐渐地膨大了。

我将它放在地上,看它发育成不像是百合的果实。

我感觉好饿。

捧起来。

咬下一口。

再一口。

好吃。

可是为什么,好想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