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自我介绍来自一个短暂而快乐的国家,中山国,的农夫。它很短暂不是吗。」

「我在很小以前就熟悉剑了,多么华丽的兵器,就像天生为我所发明的那样,如此的称手。」

「只要轻轻握住他的剑柄,轻轻舞动他,血就会在四处流淌,这不是很神奇吗。」

「我七岁的时候,曾经,路过一个小巷子,看到了一位杀人者和一位渴望立即去死的人。」

「暗红色的血液,稍稍的在流淌,染上了,拿杀人者的衣裳,多么华美的景色呀!」

「曾经有人告诉我,剑是杀人之术,我不那么认为,毕竟我也没杀过人,我也不想杀,很可惜,我以前错了。」

「剑果然是天生的杀人之术,而那位杀人者,正教导了我这个道理。」

「理所当然,我被发现了,他迅速了结了那个人的生命,那位渴望立即去死的人。」

「转向了我,我并不是什么坐以待毙之人,我也不是什么狂妄自大之徒,所以我拔出了我的剑」

「剑士的对决,是很完美的,无论是急促热烈,还是狂奔,亦或者小心翼翼,无论动作是夸张,还是癫狂,无论行为是张扬,还是晦涩。」

「那身躯的肌肉四周轻轻的跳动,眼睛轻微的张望,无论是在多么暗淡,亦或者多么强烈的光芒之下,如此华美。」

「我轻而易举的拔出了剑,轻而易举的指向了他,轻而易举的缓步向前,轻而易举的染上了鲜血。」

「是两个人的鲜血,作为一名剑术上的天才,我十分自得,可惜那一天我败了。」

「当然他也败了!」

「从那天之后,我就帮助他:杀人。有的时候,我帮他望风,有的时候我也充当一下他的副手,还有的时候他帮我望风。」

「有的时候,目标是一个的,有的时候目标不止一个人,有的时候目标还不止十个人。而我们可能会拿一个乞丐当做目标,也可能哪一位商贾当作目标,也可能伏击一位出城而去的官员或者是一位策马扬鞭的贵族。」

「但是可以值得确认的是」

「我度过了一个让人沉迷的童年,有我的热血,有汗水,有泪水的一个童年。」

「那时的我和那时的他所行之罪,所杀之人,所做之事,进行成了一个民间传说:一个被称为恶鬼的传说。」

「但美好的日子总是不长的,快乐的时光都是短暂的,还记得那是十二岁的春天,阳光明媚。」

「他和我隐藏在树林之中的阴影之内,由四架马车所构成的车队缓缓向前,数量繁多的护卫,穿戴着昂贵的铁具,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大的目标。」

「他和我不约而同的冲了上去,他和我不约而同的挥剑,数十倍的敌人包围了我们,在一瞬间,但我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在漫长的童年之中,我和他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你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四个人,那么你就可以杀死四百个人。」

「我可以,他也可以,所以对于我来说,或者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无比简单的行为。若那些护卫没有身穿铁具的话,是这样。」

「那些铁具很好的保护了他们:不是说保卫他们的要害,也不是说保卫了他们的生命,而是说很好的保卫了他们的尸体。」

「随后,他们就传来了哀嚎声,喊叫声以及逃跑的脚步声,而我们则传来了剑划破肉体的撕拉声,狂妄的大笑声,以及让人癫狂的液体飞溅之声。」

「很快一切都停下,活动的躯体停下了,挥砍的剑舞停下了,悲痛的喊叫停下了。还有那狂妄的大笑,也停下了。」

「是收获战利品的时候,以前我与他收获战利品的时候,总是对半分,很奇怪吧,即使是,我只是望了风而已。」

「我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思考这些细节。而是在想如何把有价值的东西尽量拿走。」

「最后我和他做好的约定,一人两辆车,我走到了那车里面看到了一箱珠宝,很大的收获。」

「我不太清楚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毕竟当时我从来没有买过东西,要什么杀了再拿走就是。」

「随后我在第2辆车上,发现了一柄宝剑,还有写着不太知名文字的卷轴,好像叫:天命。」

「没什么意思,但有趣的是,他在那另外两架马车之上,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一个刻上了的:奉天承运,四个大字的玉璧。用周家的书法写的。」

「当时我就想,好家伙!随后产生了后怕,这种东西是我们能够入手的吗?」

「我他商量了一会儿,随后把那车上的珠宝,都埋了,埋在了老地方。」

「从此我们两个人就此分离,他带着那个玉璧向北方走,而我带的那柄宝剑和那个卷轴,向南方远去。」

「就这样我欢乐的童年就这样过去,充斥着痛苦与烦恼的南方之旅,就此开始,但幸好,我还有剑术为伴。」

「在路上很多人都窥探那把宝剑,他们都想夺走他,或者说认为我不配做他的主人,我让他们失望了。」

「不太记得有多少这种人,也不太记得杀了这种人,更不太记得,为什么要杀这种人。但是我却收集到了数百把宝剑,他们有的甚至比我的那吧还要好。」

「由此,我可以说是年少成名了,响彻南国的凶名。」

「我曾经想,在那些宝剑之中细细挑选,也曾经想,把他们都一一折断,但最后都送给了,那个随行的女人。」

「她是一个天才,一个比我还珍贵的瑰宝,一个精通杀人之术鬼才,我不太清楚她的名字,也不太清楚她的年龄,更不太清楚她要做的事。」

「但是我却习惯和她打赌,」

「打赌到底用几招就可以杀死,眼前之人。很明显,我没有赢过,当然也没有输过,不过最后那些剑都给了她。」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