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算什么?抢功嘛?”

且不论我是否阴谋论,但以我听到这种消息来说,这就是第一想法。

分析一下吧,当然以下仅供参考。

实际上来说,学生会和简言之父母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所谓的功劳。

先来说简言之的父母吧。

其父母应当是某处的权贵,所器重的应该是所谓‘表面’一些的东西,也就是‘面子工程’,就比如说,秋季运动会志愿者的组织安排。如果本次秋季运动会的志愿者安排的不错,其父母便可以对外说:虽然我女儿在另外的学校,但这次秋季运动会的志愿者组织工作就是她组织的。旁人若是去查证,发现果真如此,其父母便真的涨了面子。

而如今学生会掺和一脚,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才对。

哼,势利。

“是不是呢,我也不知道~”

周老师耸耸肩,以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表情又慢慢晃着脑袋。

所以啊,这个老师。

“如果是这样也没什么,正好我也打算做好这件事。”

“喂,你的意思是,最初没有对我抱希望么?”

“阿拉~你竟然对自己抱有希望了么?明明没有什么朋友,为什么会自大的觉得自己可以好好与人交流呢?”

她以惊愕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

可恶。

“说得好像你可以做好这件事一样。”

“不同于你扭曲的性格和耐人寻味的目的,我若打算做好这件事,就必然是以这件事为主的。所以,这点你可以不用担心。”

“是是是,您老厉害。”

这样真的是太好了,我立刻转头对周老师说,“那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拒绝了?”

“哦,那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没有你的事情了呢。”

“对吧,真不知道你们最初想要找我是什么意思。”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如果一切按照我的推测来算,简言之应该是和自己的父母怄气才对,那也就是说,其父母希望她做好的事情,她并不希望做好,又不能拒绝,所以就把烂摊子丢给我。

··所以,真的是觉得我做不好么?

嘛,无所谓了。

简言之不在,我才可以利用这次交朋友,既然她在了,那就势必要以工作为重,交朋友什么的,还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拒绝咯。

“简言之呢,你怎么想,虽然这个家伙好像真的没什么用,但如果端茶倒水什么的,我觉得还是可以办到的。”

“周老师,这么说你的学生真的好么?怎么说我也是年级第二啊。”

“哦~”

周老师揉搓这下巴拉长这个字的音节转过来头,“你不知道么?第二名就意味着你是头号输家哦。”

“这算哪门子的鸡汤,拜托··告诉我你用在这里想要说明什么?”

今日难题。

周箐箐真的是语文老师么?

“如果,许同学不想参加的话就算了,本身也没有对他抱有什么期望。”

哦,看来真的是觉得我没有办法完成这件事了呢。

谁管你。

虽然我也觉得我完不成这件事,可如果我来做这件事,秋季运动会什么的我才不在意的,交朋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么,就决定许年你,退出志愿者的行列咯?不在确认一下?”

明明差不多可以决定下来了吧?

干嘛非要一副‘你们两个真的不在想一下’的表情询问我们?

又不是什么好事,恐怕也只有简言之才会对于这种支配人的事情感兴趣了。

“那好吧,那也就是说,你们同意青春部归学生会管理,而不是独立于学生会之外咯?”

“老师,只有在秋季运动会组织志愿者这一回事上才是隶属学生会的。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青春部仍然是独立的。”

“好,那我之后会去青春部和诸葛愚青说清楚的。简言之你要来么?”

“我··”

简言之眉头皱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我不去的。”

“好的。”

周箐箐唯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浮现出了一些发自内心的笑意。这个女人,果然也不希望青春部和其他社团一样,被学生会管理的吧?既然如此,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偏要多此一举的来问我们。

哦!

果然世界上使用最多的词汇就是‘为什么’这三个字了吧?

“哎,对了,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生在这附近犹豫了好久,是你们的朋友么?”

“这所学校的女生有将近两千个呢。”

我大体估计了一下,两千个也是至少的。

“明明有两千个,你还是找不到男朋友啊。”

“这座城市的适婚男人有几十万个,老师你不···”

“闭嘴!”

伴随着命令,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带着超破音速的气势直直的朝我飞来,想要接到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在整个想法出现的书剑,那团东西已经到了我脑门上。那什么,想要抓住的东西,通常都是抓不住的对吧?

另一个也轻飘飘的落在了简言之的桌子上。

明明都是您的学生,差距太大了吧。

“最近辛苦了,这是慰问品。”

“什么啊,蛋黄派?一个也太少了吧?”

“不要还给我!!!”

门口的周箐箐怒吼着。

“才不嘞,这是我劳动所得。”

“哼。”

还学小女生?

最近这么闲,干脆帮周箐箐刊登征婚启事吧?

抬头的时候,周老师已经离开了。那还是下次找她问问吧?会不会被打?

“那个女孩子,会不会是,贝同学?”

简言之低着头,方才的蛋黄派在她手里揉来揉去,我无法判断她的表情。

“嘛,大概是吧,踟躇的性格也蛮像她的。”

“哦,这样啊。”

贝慕儿。

拥有令人窒息的智商,却在与人交往方面是我和简言之触不可及的存在,我想这与她开朗的性格有关,啊,嗯,还有她令人窒息的智商吧?

毕竟蠢笨蠢笨的,总是惹人怜爱的。

我就不一样,对于这种笨蛋我只觉得是相当烦人的。

“不过。”我还是凭着良心如此说道,“如果你这次想要完成好志愿者的委托,不如让贝慕儿帮你做传达的工作,她的话,一定比我做得好。”

“是么?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