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呀!加国的士兵。这群入侵波兹南的劫匪。”叛军的行刑者拿着鞭子抽打着加特林。观众台上的观众带着冰冷的面具,一个个把自己脖子拉长往前探。

杂吵的声音,不断的刺入卢成苟的耳朵。木制的笼子躺着可不舒服,卢成苟躺在里面只感到硌着生疼。

“白林来的贼,加国的土匪,这些痴心妄想的家伙。现在也只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走兽。各位先生女士们,波兹南的卫士们,守护你们的财报和土地,定叫这些贼寇死无葬身之地。”

鞭打的声音在一声有一声的刺痛加国士兵的耳朵,对于那些叛乱的贵族却是清脆动听。

被困的士兵无力做出任何反抗,死抓着栏杆,即便磨出血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比起这个,我更喜欢的是人兽斗。”

“想看看接下来会是什么,反正战俘要多少有多少。”

“白林来的那点兵,可没办法阻止我们。”

贵族和观众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加国的士兵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早就失去斗志的士兵们,卷缩着,默默祈祷下一个被抓出去的不是自己。

“我仁慈的神,我侍奉的主。我身处地牢,我心向善。保佑我免于疾苦,免于刀伤。我仁慈的神,我侍奉的主......”

“够啦,你别吵啦。烦死了。”

“唉,你们几个别打呀。”

卢成苟看着原本同一队的战友即便到了这般地步也不忘记战斗,真称得上是“精锐”了。如果想要逃出去的话,现在也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利用火球术摧毁这个木制的车笼,然后在朝着“安全通道”跑去,接着就被叛军给再次抓住。这也未免太搞笑了。

“你们。”

加特林大叔嘀咕道。

“你们!”

这次声音更大声了一点。行刑者是打的脑袋发热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势头。加特林大叔的身体对疼痛以不在有任何反应。破损的皮肤露出深紫的肋骨,那行刑者才停止了动作。

加特林的眼如同盯着猎物的鹰,行刑者告诉他的长官“这人,骨头里嵌着的是钢,他是真正的铁骨。是我们不能继续加害的对象。”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动手。

下令,把虎蝎兽放出来。顺便加几只地精之犬。”

另一头,几声犬吠响起。卢成苟等人被赶出笼子,紧接着就要面对怪物的攻击。这个状态下,如果不使用魔法根本没有逃生的余地,实力无法隐藏。

跑出来的地精之犬还没开始多久,就先被虎蝎兽给吃掉两只。卢成苟也清楚这将是最大的一个敌人,越是慌乱就于是要明白自己最优先要干什么。

虎蝎兽向众人冲来,虎的尾部是流着毒液的蝎尾,不小心触碰到毒液的地精之犬,瞬间就被腐蚀成白骨。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以及替卢成苟打败几只了。

那几个体味大的优先吸引了虎蝎兽,地精之犬也四散的追赶其他士兵。不知是处于何种姻缘巧合,卢成苟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去给加特林松绑。轻微火球术将绳索烧断,加特林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卢成苟身上。

几只小怪也注意到卢成苟这边,从四面围困而来。观众台中有人出钱买下一把剑投掷到场内,加国的士兵在争夺剑时,不约而同的将夺来的剑丢给加特林。

捡起剑的确实卢成苟,踉跄的姿态完全没有可以获胜的样子。加特林夺过,与扑来的地精之犬战斗,被咬住胳膊也依旧保有战斗力,解决这些小喽啰不是问题。

那虎蝎也注意到了真正有价值的敌人。卢成苟也不闲着,大吼着吸引虎蝎的注意力。

脑海中不停的回忆起记忆中那些调侃的话“大猫猫,这边呀,哎呀,这边啦。你个大傻瓜。”

虎蝎也仿佛听懂了卢成苟的话,或许先干掉这个有嘲讽技能的人会对之后的战斗有所帮助。加特林乘机出击,先割对方的大腿,虎蝎试图攻击加特林时,加特林将剑丢给卢成苟。卢成苟则攻击虎蝎的另一边。

翻滚和后撤可以躲避虎蝎尾部的毒液,其他的士兵也试着靠近,虎蝎的扑击和翻滚都尤为的致命,灵活的转向总之优先面对拿剑的人。

一边躲闪的同时也要像传球一般的传递剑,一群人传着剑,围着虎蝎打圆,不断的割断虎蝎的经脉,抓住机会的卢成苟拿着剑,顺着虎蝎的下身钻入,从脖子开始划向肚皮。

灼热的血液顺着剑流向手臂,划破血肉的手感怪异的让人想放开剑。咬着牙齿紧闭着眼,撑到结束。

“难以相信。我们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战斗。”

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阵阵作响。

卢成苟看着眼前的景色,轻松下来后,感到天旋地转。周围先是一场寂静,随后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这些观众在观看血腥的活动时,还真是容易懂。谁赢都可以,只要流足够的血。

这场胜利对平定五区的叛乱没有增加一丝的帮助,但也好在是一场胜利,卢成苟的饭碗里多了虎肉而不是虎蝎的饭碗里多了他。

“尽可能鼓舞一下士气。”

卢成苟刚反应过来,加特林大叔并陷入了昏迷。大家吃着食物,体力也在慢慢恢复,卢成苟不知道自己改如何鼓舞大家。

“战友们,今天我们能赢虎蝎,明天我们还能赢虎蝎,大家有肉吃。”这样吗?这样,或许有点勉强,今天的胜利大家是倚仗着加特林大叔还能战斗,才得以取胜的。这样的说法,又显的我们的战斗仅仅只是为了吃饭一样。

“士兵们,相信你们的所作所为。加特林长官是我们一直所尊敬的长官,他即便被俘虏也不忘记战斗,依旧在最危险的时候也鼓舞着我们。”这样呢?会专业一点吗?带着“名人名言”来增加内容的可信度,虽然是小学写作文时的常用手法了。

卢成苟把碗筷收拾一下,故作冷静的哼了一声。

“哼哼!士兵们!”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或许还算成功的开头。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相信我们的所做所谓是正确的,我们一直在为加国的伟大事业奉献着。打败这些危害国家的魍魉,是我们身为士兵的责任......”

其中一人咽下一块面包,咕噜的声音也懒洋洋的围着卢成苟。在点燃起对方的心情时,卢成苟在激战后孕育在体内的能力安奈不住的想要爆发出来。高昂的心情即便被俘虏也无法熄灭。

卢成苟站了起来。用更加高亢声音宣布道“士兵啊!我的战友们。从白林出发,一路突破第一防线,在到现在的佐兹镇,一路上的辛苦,祖国和人民也必将牢记。我们在敌人的手中依旧不忘记战斗。我们的所作所为必然被铭记。我们是祖国的剑与盾,我们是同甘共苦的战友。

回忆昨夜的安稳,那是我们依赖于国家的幸福。现在加国需要我们,即便是现在,我们被围困,加国也依旧需要我们。我们的魂魄与血肉,绑定着国家的每一寸一厘。

我们的长官,加特林。如同高墙如同壁垒如同要塞,他骨子里镶嵌着钢铁,他的体内流淌着热血。我们同样也流淌着热血。顽强的意志不畏惧敌人的刀刃和恶意。因为我们相信着的正义一直在我们这一边,我们有紧固的后盾。

我曾迷茫过,如果我只凭一个人的力量可以走多远?一根柴薪能燃烧多久?今天我们合力打败了虎蝎兽,这是不争的事实。战友们,你诺也曾迷茫未来的方向。就请牢记祖国给予我们的使命。要将五区的叛军打败,将那些企图瓦解加国胜利果实的敌人,打败!

今天他们同他们的党阀,在这兴风作浪,听信外国的谗言,想要与养育他们的祖国分裂。这样的罪行,是我们每一个加国人所不容许的。这不是我的一人之言,是白林、是一区是全国的加国人共同的想法。

叛军,将十二区的人民视为奴隶,像牲口一样的进行买卖。用于修建这罪恶的波兹南要塞。然而,我们的同胞,及时行动将这罪恶的事情暴露,为了真理而战斗。我们的第一军及时突破波兹南的第一道防线,我们也要及时增员他们,绝不会止步于此。

我们永远会被牢记。我们将会获得胜利。我们是加国的士兵。”

那些士兵听完,互相的看着对方的脸。

“你会魔法吗?”

“治疗术会吗?”

“我知道几个不错的咒语。实际上我们一直在关注一些事情。”

卢成苟舔了舔舌头“会一点魔法。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提供帮助。”

那个士兵看了一样旁边,确定没有巡逻的士兵时小声的靠近了过来“不错的演讲,我刚刚看到你在给加特林大叔治疗了。会用魔法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句咒语。”

其他的士兵也围了过来。

“这一句你听清了。”随后其他的士兵也依次的告诉卢成苟不同的咒语。

“这些内容是?”卢成苟问道。

“释放鼠王的咒语。我们可是一直有在偷听的。”

“他们养了不止一只鼠王,一些小的鼠王在接受训练的时候,那些话痨的法师一直在重复咒语内容。我们一开始也没注意,但是突然想到,万一有人会魔法的话......于是我们想到了你,来至极东的兄弟。”

卢成苟突然感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会魔法又在普通部队里,也只有你了。因此,我们才会不断的去记忆。不幸中的万幸,我们等到了一个会魔法的。”

卢成苟将咒语记下,那些带着鼠王巡逻的士兵,悠哉的路过卢成苟的牢房前,卢成苟极快的咏唱起咒语。那小鼠王吱吱的发出奇怪的叫声,逐步的开始暴躁。卢成苟继续念动咒语,小鼠王再也安耐不住暴躁的状态,士兵试图阻扰时,就被鼠王咬伤。

这失控的小鼠王,朝着卢成苟跑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牢房的门,牢门也在一点点的被破坏,这动静在不断的吸引守卫的士兵。小鼠王最后一头撞死在门上,牢门也被彻底破坏。

几个人急忙的找到放钥匙的地方,这时已经赶来几个狱卒一声枪响没击中任何人,加国的士兵很快的和对方缠斗起来,得到钥匙的加国士兵急忙的打开其他人的牢房。

夺得武器的加国士兵虽然只有几个,但也算完成了第一阶段。可是后面的计划完全没有制定,卢成苟急忙的回忆,可以从牢房的后面逃脱。

其他人忙着战斗和逃离,卢成苟很快就想到了加特林大叔。卢成苟把加特林大叔背上,在走廊里看了一圈,找到一个可以逃脱的窗户,下面是一个用于喂养马匹的饲料库。

外面的声音依旧嘈杂,冲动的念头在脑子里战斗。

“保险起见,走楼梯。”

“谁知道会遇到多少敌军啊。”

“从这跳下去,说不定神装加饲料可以安全着落。”

“万一是石头和磨坊呢?”

即便有考虑到这么多,卢成苟还是选者带着加特林跳下,自己垫在下面,神装或许可以缓冲一些。

剧烈的一声破坏声,卢成苟勉强还能行动,四肢受伤不算严重,只是稍微擦破了点皮。身下的手推车还能使用,加特林被安置在上面,用草堆可以保暖。卢成苟抓着手柄,从仓库里跑开。

身后没有追兵,前方也看不到什么房屋。看不见的恐惧像是长了毛的手在眼前越来越明显,它们狂舞着,是无形的墙。

卢成苟脚步一刻也不敢停下,疲惫逐步的爬向全身,跳动的心脏也刺痛着胸口。眼前闪烁的星光忽明忽暗。伴随在耳边的是怂恿人们放弃战斗的怠惰恶魔。

那些苍蝇一样的小恶魔,成群结队的跳舞只为嘲讽还在挣扎的卢成苟。浑身狼狈的卢成苟,持续拖拉着木车,只感到浑身注入了水泥一般的难以行动。

扑通一声的倒在地上。身体以无法再持续行动,饥饿的肚子也让浑身无力,卢成苟抓着泥土,意志力还想着继续战斗。即便用这残破的身体,也依旧想着战斗。毫无目的的行动只为逃离,没有终点的前进,回到了之前的问题“一根材薪能燃烧多久?”

“唔......”

卢成苟抓着木车的手柄。加特林嘴里发着虚弱的声音,卢成苟原本以为自己脑海里会有许多思绪,反而这一路劳累以来,反而感到一阵轻松。轻松的是,脑海里并没有多少的想法,有的仅仅是继续推动木车。天气阴沉,卢成苟往向远方,隐隐约约的已经可以看到房屋了。

抓起一把稻草,往嘴里咀嚼了一番,原本以为饥饿会让稻草变的好吃一点,结果还是一样的苦涩。

重新收拾起来的心情并不会让拉车变的轻松,磨破的皮也变成了痂。

逐步靠近了村子,却没有什么人居住的样子。唯独一间比较孤僻的角落还亮着灯。卢成苟的本能告诉自己,这间屋子可不简单。

一般来说,如果这里发生了战争。不想遭受战争之苦的人会选择撤离,如果有剩下的话,大概也是一些不方便行动的老人了。只是,这里全村子的人都走了,那剩下的老人大概也没有子女可以去照顾他们。

卢成苟试图举起手去敲门,自己的手像是消失了一样,完全感知不到。身体也被掏空了一般,额头撞在了门上。沉闷的一击响声。身体一下子倒下。

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大概有八十岁的老爷爷。

“救救......救救我们。”卢成苟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

当卢成苟醒来时,身上裹着毯子。火炉在一边烧着,加特林大叔躺在一边,身上又被好好的包扎。一个老婆婆喂着热汤给昏迷着的加特林大叔。

“我......”刚想说话的,口一下子就因为无力而没有继续张开。

“噢~你醒了。”那个老伯也端来热汤,“能自己喝吗?”

“嗯......”卢成苟伸出手,却颤抖根本拿不住。老爷爷并用勺子喂给卢成苟。几口下肚,浑身也开始暖起来。逐步的感觉有了些力气。拿过面包和火腿,并一顿狼吞虎咽。很快的就感到满足。

卢成苟看了眼这对和蔼的夫妻。

“谢谢。”接收了对方的好处,总得回馈的点什么。只是现在的自己,根本拿不出可以作为回报的东西。

“唉,你们现在是在打仗?几周前就有人通知我们搬离这里。但是我儿子和孙子都还没回来,怕他们找不到我们。所以就一直在这等着。”

几周前?卢成苟想着,如果是最近两周的话,这里应该还没有加过的军队经过,通知他们的可能是叛军吧。如果是叛军的话,那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叛军的衣服可是不一样的,他们还没有注意到吗?

老夫妻继续说着“这段时间我们断断续续的也会帮助一些人。家里的食物都快不够了呢。”

“啊!”卢成苟突然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吃的太多了。“那你们的食物还够吗?等过段时间,我们的后勤来了,食物会补偿给你们的。”

“哼哼。”老人不经意的笑了笑“东西就是用来吃的,存着也是为了以后吃。我们也不是想寻求什么回报。只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们这俩老东西一个帮。”

帮忙?现在可是无法拒绝的一个请求呢。

“可以说来听听吗?是怎么样的需求。”

他们看着有些为难的样子,老婆婆先是落泪,然后用手去擦眼泪。老爷爷到没顾她,从柜子里翻出一副画册。在画册上除了老爷爷和老婆婆,还有一个十四来岁的男生以及.......奇木校长。

奇木校长,非法的人体研究,让汀的妈妈遭遇苦难。曾经想要杀掉卢成苟的人。仇人的父母帮助了自己。

手再次颤抖起来,显然眼前的这对夫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卢成苟有过什么样的过节,他们只是单纯的想着要帮助别人。卢成苟顿时感到坐立不安。

“这个,是我们的孙子。叫小奇木·奇木。他爸爸是在一区当校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没消息,那家伙怎么样都无所谓。但这个孙子,请帮忙找一找呀。他也在你们军队里吧?被叫去当兵还没多久呢。”

几周前,被叫去当兵。唯一的可能也只有被叛军拉去充军了。在敌军群里找人......在敌军群里找仇人的儿子。这,这样的事情。

卢成苟脑里杂乱成一团,老人知道战争已经爆发,却不清楚交战的双方是为何作战。

看着他们慈祥又无助的样子,卢成苟的脑袋一直发热。挑明自己的关系,告诉他们“我是加国来的中央军,你孙子是叛军。五区——波兹南,现在正在叛乱,你孙子被叛军抓走充军了。”要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对方吗?

现在的自己已经吃饱,也有力气。完全不用害怕对方。

很快的,卢成苟就对自己起的这份战斗欲感到羞耻。接受对方的帮助,又想对无力的老人起战意。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混沌的想法?

这懊恼的心情,让耳朵也耳鸣。嗡嗡的声音一刻也不断。

“我......”

“如果.....小伙子,你真的感到很为难的话。我们也不强求。我们,唉——我们也是在没办法。我们向路过的每个人求助。他们都只想着跑,根本没人愿意帮助我们。唉。”

“我......我会想办法,我会想办法的......”说完,卢成苟在于无法坐着。起身夺门而出,在雨天里疾步的奔行。

再一次感到胸闷,再一次感到喘不上气。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卢成苟倒在一座女神的石像前。

卢成苟并不认识这座石像,也不认识,这雕刻的是哪位仁慈的神。石像闭着眼睛,双手重叠先前伸去。大雨一直下着,溅起的涟漪跳跃着。呼呼的风声不知嘲笑着什么。

卢成苟心中百感交集,那逃跑的耻辱感、那无力的恐惧感,无奈的心情贯穿始终。心中不断的发酸,细细想来也没能完成过一件事情,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总是留有遗憾。

“我仁慈的神,我向你祈祷。”

不知道这般祈祷是否真的有用。那些神祇是否又能够听见。假设那些天神的神,三S神、英雄之神都听不见的话,现在你这人造的石像,从人到神的家伙。也请听一听吧,听一听这狼藉的哭喊声。众人选举你为神,那怕是掌握行政的大权还是百万的大军,以您的方式好好思考一下。

以律法或是刀剑,先平息这叛乱的罪过。人们也好为你的仁慈建立神殿和神像。

“我仁慈的神,我向你祈祷。我从开始妄想之时,就留下了描绘异世界的罪过。那隐藏起来的并非是害我而是救我。我所写下的都是错误和遗憾。

我仁慈的神,我向你祈祷。我想要的强大并非在于击败更多的人而是人们懂得团结和理解。

.......

我所认识的战友邦邦,他是勇敢的人,他愿意牺牲自己来救他人。加特林大叔,也愿意为了部下而牺牲自己。在我的旅途中,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那些为加国和平而牺牲的人,都曾以伟大的事业来作为一生的目标。

在您的殿堂,请安息他们的灵魂。

我祈求你能够听见。听见我的祈祷,希望你用大而有力的手将我扶起,好让我去传播你的道,去弘扬你的旗。以仁爱与和平之名,建立你的神殿。”

卢成苟死死的抓挠着大地,头顶撞着神像。

帽子从头上脱落也不知道。满是污垢的衣服,雨水也无法冲刷。神像伸出的手,为卢成苟抵挡了一部分雨水,看不见的手也轻轻的扶起卢成苟。

丢了魂一样,卢成苟拾起帽子在雨中行走。远处几声炮声响起。就算是在雨天,也响起了炮声,那红色的火光冲天。如求救的信号弹,铿锵有力的声响在空地上传播。吸引着为战斗而来的卢成苟。这炮声早已停止,卢成苟的脑内依旧还在回响。

“就往哪去吧,去我该去的地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