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再次收到了那个女人寄来的信件。

这一次,我并没有将它丢进垃圾桶而是选择带回房间中看。

当然,我并不是选择相信这个声音说的一切我想的只是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以及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以及我正在思考什么。

今天寄来的与往常一样也是纯白封面的信件。

我站在门外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监视我后将信件带进房间,打开信件取出信就这么任由信封从我手上滑落。

「这可真是讽刺啊。」我说道。

仅仅过了一天我竟然会对看待一件事物产生如此大的差距。

将折叠好的信封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与我第一次看见的信完全不一样的开头。

「我想你很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吧?」

「是的。」我在心里如此附和到。

「但是对于一个不打算答应我要求的人告知我是谁对我自己来说是一种极其不利的状况吧,所以如果你没有答应我要求的想法的话与你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用处。」

「原来如此,如果我不接受我就没有知道别的事情的权力就是这么一回事是吧。」

就在我得出这个结论后原本空白的纸张下方出现了回复我这个想法的话。

我想你无法想象当我亲眼看见人为根本无法做到事情时的那种惊讶感。

原本空白的地方如此写到:「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你的选择是?」

「接受与不接受两个中选择一个吗?」表面说是给我两个选择但其实你根本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吧。

如果我不参加的话,你想对我怎么样?

「不对你怎么样,事实上自邀请你以来我也不曾对你做过什么事吧?」

确实如这个女人所说她到目前为止除了给我制造些小麻烦以外的确是没有给我增加别的什么麻烦。

「可是相信这种连看也看不见的人真的好吗?」我的心中产生了这个疑问。

只不过这个疑问并没有在我心里留下太久,因为就在这之后我想到曾经的某件事让我马上得出了回答。

「我曾想过,相信人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相信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不是一件坏事这个结论,根据结论我所选择的方式是在最低限度上面对人保持相信但在关系到自己的某些重要方面我并不打算相信任何人这种方式。

只不过当我实行这个方法后的一段时间我意识到一件更加残忍的事情。如今的我,如果除去这间房间里拥有的东西我到底还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要命的是,逐渐的我认为这个房间里有的一切都像是与我这这个阴沉的人完全符合的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房间。

如此这般的我,到底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