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偵探的人!”前天班上的語文課講作文,棘爾術不知道什麼原因被語文老師叫上台來朗讀棘爾術自己的作文。

下面的同學頓時鴉雀無聲。一個個盯着棘爾術,眼神中時不時透露着好奇,看不起,以及嘲諷··············

“你不會成為偵探的。”說出這話的是坐在最排翹着二郎腿的一男子,恥笑道:“你們看看他寫的作文亂七八糟的,簡直有病。還相當偵探,做白日夢吧!!”

“對!!”他的同桌也附和着

坐在前排的一女同學也開口說:“外國的同學,你要知道你智商不夠,辦案派不上用場的。寫個作文語句不通順就算了,有些事還不合邏輯。勸你放棄吧。”

棘爾術不服氣地說:“哼!放棄是愚蠢的。在我眼裡只有堅持真心去努力就會有收穫的。一口咬定別人不可能的話是不對的。”

一旁的老師卻制止棘爾術的說詞。用毫不客氣的話語講着棘爾術的行為:“棘爾術你要知道她是優等生,排名全年級前幾的。你一個差生就沒別多嘴。她勸你是應該的不可能的事儘早放棄吧。”

“但夢想········”棘爾術想和老師議論一下,自己沒說完老師就說道:“不許打岔。為人師表的話你不聽?你會後悔的,當偵探這種爛職業,你活都活不下來在這個社會裡。”

棘爾術他其實知道的。這是次元世界大部分是以錢與權為主,則在學校的地方是以文憑為主的。自己並不完全了解這世界所學知識理論。但沒有人可以批論他人的未來目標,但也只能埋於自己心中,現在的自己也只是一個無名的底層,沒有權利的。棘爾術在心中發誓一定會證明自己。

如今發生了殺人事件,是一個機會。只是自己有沒有充足的能力去破解這個謎團?

過了十幾分鐘,警察來了。

現場已被封鎖,棘爾術他們作為證人被詢問着

一個中年棘爾術開始說:“我是搜查的警官,你們就是在場的人吧。”

“警察,我兄弟他是被誰殺的呀?有調查出什麼線索嗎。”與吾龍,死者打球的另一人問。

警察無奈搖搖頭解釋:“我們才剛來,並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破壞現場?”

則棘爾術嘆了口氣說道:“呵呵呵·······他們破壞了。我叫他們別破壞還是有人擅自上前圍觀。膽子真大~~~~”

警察注意到了坐在花壇的棘爾術,一副垂頭喪氣的他正用手上的筆和紙寫什麼東西。

“你也是在現場的人吧。”

“嗯!我叫棘爾術·孫一琉月·親。是一個要成偵探的人”

“棘爾術·········孫一琉······?有些繞口。”

“那就叫我棘爾術吧。警官我有些情報看看?”連忙上前將手中的只遞給了警官,警官便過目一下,紙條上寫的字雖有些潦草,但很明顯記錄著事件的起源和棘爾術他的推理分析。

棘爾術表示:當時離死者最近的有三人,一個是負責拿水的。但是途中他仍到了地下,另一個才來拾起,並遞給死者,第三個雖然那時沒碰過水,可是棘爾術打聽到了是這位買來的水。他們三個最有嫌疑。警官看了一眼棘爾術,他那堅定的眼神,不像在撒謊。於是採用他的推理詢問了那三人。

警官說了棘爾術提供的線索,林義和吾龍以及另一位似乎不相信棘爾術的推理,但在警官的面前只能接受調查。

“我是盧石安,是死者的好朋友,剛才我們還在打籃球的。我可沒有殺人。”

(盧石安 18歲 男 學生)

則林義顯得慌慌張張的,半天講不出完整的話語。警官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可林義依舊如此。一旁的吾龍只好替他辯解道:“警察先生。我們只是負責幫忙傳遞水罷了,怎麼會下毒毒死者?有沒有動機·········”

盧石安卻不那麼認為,就透露出一個信息:“你們之前不是還打過一架嗎,因為去年籃球校隊的資格,他害你受傷了。只是最近你才發現他是故意的才會找他理論打一架。”

吾龍沒有反駁,只是解釋道:“他就是這樣的小人。但我沒有必要殺他呀~~我只是撿起水來拿給他。哪有時間下毒呀?我是隨便給的,盧石安他也喝不也沒事。”

“那我也不可能是兇手,我是接水喝的人,誰知道吾龍會遞給我哪一瓶。如果稍有不慎可能會被毒死是我吧。”盧石安說道,臉色有些慘白。

棘爾術在注視的同時也是思考:這樣一想他們三確實沒有犯案的可能。林義是負責拿水。中途掉在地上,再通過吾龍之手接到死者手中,我記得水瓶在掉落的過程中撞擊在一起,可能分不出來哪瓶下毒了。盧石安就更不用說是有可能下毒,但是沒準接到毒水瓶的是他,而且他也是立即喝下去的,賭這二分之一的機率太危險了···········那麼說這是一起無差別殺人事件?!不可能的!!!

另一名警察帶着檢驗科的報道匆匆趕來,向這名警官會報:“我們查出了死者瓶里水有毒物存在。另一瓶的水裡沒有毒物存在。”

警官搖搖頭,看向棘爾術說道:“看來是一起無差別殺人事件阿,這些同學也幸苦你的推理了”

“真悲哀~~~~”出於內心的嘆氣。棘爾術內心也明白誰也不是第一次成功,但是面對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就此放手,下次要等多久是個未知數。而且下一次的自己又能否破解?帶着失落的心情打算默默離開。

這一景象警官完全看在眼裡。便說了句:“內心這樣脆弱?不是要成為偵探的人嗎。”

誰料棘爾術卻說:“我又不是自己願意的·········”

“果然又自閉了。你的厚臉皮呢?”兩個異口同聲的甜美話語響起后,看去后驚艷在場的人。棘爾術到時習以為常了。他知道是愛奇裝異服裝扮的凌和瑤偷偷跑來了。這次她們是魔女裝扮的形象,手裡還拿着絢麗的道具,也難怪會驚艷在場的人。

棘爾術無奈道:“哎。你們怎麼偷偷跑到這裡了?”

“送東西,你最愛的叔叔又給你帶了‘特產水’。”凌從放在地面的背包掏出,是一個藍色玻璃瓶裝的水。但在這個世界的人眼裡這水瓶外形和酒幾乎一模一樣。

警官問:“這不會是酒吧?”

“才不是,警官我棘爾術從不沾酒的。不信你喝喝?”打開一瓶遞給警官,警官剛開始想拒絕的,不知道為何着水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引誘他。警官仔細聞一聞確實不是酒,恐怕是抵擋不住着奇妙的誘惑。喝一口,卻沒想到自己是一飲而盡。

“味道不錯嘛~~~~”

"對吧,這種飲料是我們影斯蘭國特產中的特產。這可是我一個好友送的。"洋洋得意地炫耀對於這個次元世界絕對不會有的物品。

“警察你們呢要調查多久了,有完沒完。”一陣對誰都嚴厲的話語響起。棘爾術一看到她就想逃離此。因為這個女人是最近令棘爾術他苦不堪言的‘魔鬼老師’,死死緊皺的眉頭,給誰也不甘示弱的氣場或者說想壓制大夥的氣魄。

棘爾術一看到她就慌,因為今天下午她罰棘爾術抄課文棘爾術沒抄完就跑了。

“問題學生!!”這句話明顯是針對棘爾術的,也足夠令棘爾術不寒而慄。果不其然她開始嚴厲地訓斥棘爾術。語氣還是難以用語言描述地難聽,她好像根本沒把站一旁的警察放在眼裡。直接破口大罵棘爾術。

“我們辦案着。有事下次再說。”一警察打斷了訓斥的話語。

這魔鬼老師對警察也不甘示弱,反話一頓:“你有意見嗎!再說了你們一直沒有調查到真相,還好意思又來到這裡妨礙學生學習。考不起怎辦?負的了責任嗎!!”

“夠了!!老師。”棘爾術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參雜進來。“今天死了一個人比什麼都大。我還打聽到了我轉學來前,有個女同學跳樓了。所以要調查出真相才是重中之重!或許這兩起事件有關···········啊!!”突然胸口一陣劇痛。

“你怎麼了?”張馭凡問。

見棘爾術表情痛苦猙獰,感覺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