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處。

“好恨·····好恨啊!!!!他們這幫惡人為什麼還不去死?。每次看到他們無所事事,悠哉地活着。我都好恨!!如果有人可以·······”

可是這人不知道自己凶神惡煞的樣子,被他們盯上了。看這人的一言一行,他們表露出邪惡的笑容。便從陰影處走出,如同從黑暗誕生的惡魔。

這次和他們締結惡魔契約的人很驚訝。來無影去無蹤地出現在眼前。明明這裡除了自己是不可能有人來的?而且從直覺上看,他們不好惹,完全是邪惡的化身。

其中一戴口罩的男子摘下了口罩露出猙獰的笑容,因看到了獵物。

“我們可以幫你,除掉那些你認為該死的人。只是你需要親自動手。”

“你要我······”

話未說完,這人就感到精神恍惚,逐漸沒有了自己的思想。

男子繼續發話:“我們幫你制定計劃,如果你不想干也行。任由他們繼續活在這個世間,你願意嗎?他們快樂活着,則你依舊活在他們給予的怒火中。”

“我·····不想放過他們。”

“那麼給你殺人計劃吧~~~呵呵。”

這人根本不知道,與惡魔契約的下場是??現在的人已被仇恨徹底約束住,失去自我。成為他們操作傀儡。對,被這些來自異次元的犯罪集團操控。

華澤學校

棘爾術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總是那麼別樣,如同脫離群體的鳥兒。帶上了耳機,音樂里的英雄總是伴隨這自己,忘卻現實的殘酷。這份無法與他人訴說的痛苦,只有埋在內心裡,一個人承受着。

“我棘爾術·孫一琉月·親能回到你們身旁嗎?回家?”望着天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正當他深思時,一個急促的物品從天空以弧線打在他臉上。導致整個人臉朝地的摔。

“糟糕,打到人了。”

“都怪你用那麼大的力氣呀。”

“怪我了?”

籃球場陸續走來三個身穿鮮艷紅色球服的高個子。

一個掃把頭,鼻子上還貼止血貼的男子率先扶起棘爾術,這時的棘爾術還眼冒金星,頭晃了許久才恢復過來。

“這不是棘爾術嗎。”

扶他的男子認出了棘爾術。可棘爾術還一臉疑惑着,正扶着他的男子是誰呀?但棘爾術並不完全地感覺到陌生,手撓着後腦勺,並且在自己的腦迴路中搜索着,是誰來着?

“我是吾龍,棘爾術你都來我們班一星期了,連坐在你前排的同學也不認識?”貌似從棘爾術他那滿臉問號的看出了棘爾術頓時思考的一切。不知是棘爾術記憶不好,還是自己沒存在感,吾龍有些失落。

(吾龍 18歲 男 學生)

“這傢伙就是你們班上的‘怪胎偵探’?”撿籃球的男子問旁邊的另一位男子。

另一個男子無奈地笑了笑。“他是個喜歡獨來獨往的怪人,可能還不認識我們班的五分之一的人數。”

“哈哈哈~~~這記憶力還當什麼偵探,笑死我了。”

聽到這話的棘爾術立馬恢復所有思想,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這嘲笑他的高個子敘述道:“有才能的人一般都很奇怪,我就是最好的例子。”說著說開始洋洋得意。

“不會撞到腦子了吧?還是他就這樣?”這男子感嘆。

和棘爾術同班的兩男子無奈地點頭,表示他就這樣的。確認棘爾術並沒什麼大礙后。又開始打起籃球,則棘爾術因為閉眼敘述,早已沉浸在自己那‘自豪’的未來幻想中,三個人的離開卻完全不知。

此刻一個身材矮小,頭戴帽的男同學,手拿什麼儀器,偷偷靠近棘爾術的身後。看着手裡儀器數值的指針不停搖擺,幅度越大他越是興奮。

當他抬頭看時,棘爾術手叉腰,正俯視注視着男子。

但拿儀器的男沒什麼反應,仍注視儀器,露出那尖銳的怪牙齒。

“你在幹什麼?”

“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呀~~~詭異數值搞到離譜呀!”

完全不明白他的話語究竟是何意義的棘爾術,後退幾步,這人跟上幾步。

又問了一次:“你在幹什麼?”

“詭異物的測試值呀!你看,高不高!”舉起那滿是螺絲釘的簡陋粗糙的物品。看着的棘爾術不對那造型有什麼感想,只是看着那帶裂縫的玻璃內搖擺不定的針。可惜也看不明白任何,一度懷疑只是破掉的玩具。

“林義你小子幹嘛?”扶起棘爾術的男子問道

“你不懂的。這是我製作的靈異事件搜尋器。這叫棘爾術的人並不是常人,說不定是········”這叫林義的怪人很興奮地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他是看出棘爾術的與眾不同嗎?魔法使的氣息果真不一樣。

(林義 17歲 男 學生)

聽到林義的話語后棘爾術頓時滿身冷汗,寒毛直豎:不會暴漏了吧?魔法使的身份,如果被發現自己的真身,考驗完全被定為失敗的。一想到這,整個人都慌了。

“召喚靈異的體質!!”

這話倒讓棘爾術鬆了一口氣。沒發現自己是異次元來的魔法使就好。

棘爾術慢悠悠地走到花壇坐下,從書包里掏出一本‘偵探思維練習’的書籍。繼續解開書上的謎底,畢竟自己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捷徑,但不知道也不能浪費時間。

這時剛才取笑棘爾術的男子突然說道:“林義兄弟,替我們拿水瓶來。就放在那花壇上。謝謝~~~~哈哈哈。”

“還有我的,藍色的。”另一人也要水喝

林義很無奈,但又不敢不拿。他只是翻白眼,望了籃球場上的誰后,默默地走向放水的花台處。發現藍色的水瓶有兩個?於是問:“誰是誰的。”

“我們都是藍色的,扔過來。我們不介意!!”

“對。”

林義隨手一扔,結果兩瓶都掉在地面。一男的氣憤地擺了個鄙視的手勢,還一臉嫌棄他似的。林義理也不理他,又開始玩弄他的古怪的儀器

見狀吾龍立馬上前撿起水瓶,扔給那兩人,好像這個叫吾龍一直護着林義。當他們接到了水瓶扭開便大喝一口,看來是消耗太多水分,水位大減到一半的位置。

一個邪惡的人背地裡看着那位不友善的男子,打心裡笑道:“你完了~~~”

很快,那男的水瓶掉地,他的神情痛苦而猙獰着,嘴角還流着鮮紅血液。

眾人被這個意想不到的場面驚嚇到也包括棘爾術,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一名男子在吐血。此刻棘爾術心中有種預感:自己真遇上了事件?為什麼想成偵探的人都具備這樣的命運?

男子倒地痛苦掙扎一會,一灘血液從嘴噴涌而出,把他的運動服染上血紅色花朵后,逐漸他的的抽搐變得緩慢,直至停止,那也意味死亡。他眼還睜着,死不瞑目。那雙帶血絲的瞳孔此時對視着棘爾術。

棘爾術還不是個偵探,也沒有什麼經驗。這是他親眼看到殺人事件。儘管做過些功課,但是真的面對現狀時自己又能否接受?

看着屍體的他還是選擇上前查看,心想:我必須去這是我實現考驗內容的必經之路,我不能害怕,怕就會失敗的。

深吸一口氣,對在場的人大聲說道:“趕快打電話給警察!注意別破壞殺人現場!”藉著影視上的動作模仿,只是內心依舊慌亂,這可是第一次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