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95天生命,我似乎把心結都解開了是嗎?】

勇者獃獃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嘴裡還含着牙刷,白色的泡沫被弄得到處都是。

【可是,萬一不是怎麼辦?萬一是我認錯人了怎麼辦?萬一…………】

【世界上沒有什麼萬一,相信自己的直覺吧!嘛,這是某個勇者說的…………對了,請問小姐是?】

盧克校長不知何時側身靠在了勇者家房門的門框上,不時有微風吹散褐色的髮絲,要是普通的少女恐怕早就被這個三十多歲的大叔給撩到了吧。

我們的勇者可不是普通的少女,ta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痛哭中)

【總共就兩個勇者吧!一個我一個博古大叔,我又沒說過,就是他唄。】

勇者不打算管他繼續刷着自己的牙,因為她以為自己已經告訴過他了。

看到簡陋的房間裡面並不是男性的勇者,而是只穿着寬大的上身白色T恤的少女,微風吹過的時候的將寬大的T恤向上吹了一小段距離。沒……沒…沒穿胖次?!這讓單身三十年的盧克校長差點把持不住自己,急忙轉過身道:【抱歉小姐,在您洗漱時來打擾。請問您家勇者在嗎?】

【哈?我不就在這裡嗎?我沒跟你說過嗎?】

勇者吐掉漱口水,拿毛巾隨便擦了擦嘴說道。

【?】

【是這樣的,我就是你口中的勇者。懂了嗎?至於問我為什麼會是這幅樣子當然是有各種的原因。】

勇者坐到了放着一盤三明治和一杯牛乳的桌子旁木椅上,直接用潔白纖細還帶有幾滴水珠的小手抓起早餐的三明治放進櫻紅色小嘴中嚼了起來,波濤洶湧的雙峰因太重所以放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撐着腦袋仰頭看着還在傻站着的盧克校長。

她癱坐着,一副累死人的模樣。就好像剛剛乾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國家大事。實際上她只不過是睡覺睡累了。

【沒錯!我只是睡覺睡累了而已!】

勇者示意讓盧克校長坐在自己對面的木椅上,盧克校長也就帶着一種緊張的氛圍竭盡全力的把持住自己,他緩緩地坐到了勇者對面。

【我大致上是明白了,其實勇者是女人對吧?】

【不不不,我既是男的也是女的。】

【…………?】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那樣那樣。】(我真的不是懶的打字)

【哦,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個屁啊!我也只是說了“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那樣那樣”而已吧!你是怎麼聽我講明白的?!誒?他的設定是聽得懂我剛才說過的話嗎?太鬼畜了吧?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您現在的模樣?黑長直、黃金瞳、白嫩的皮膚、可愛的相貌,除了安傑利娜,就只有…………嗯?您是,博古那傢伙的女兒嗎?你是幸?】

【您竟然還記得啊,嘛,我們確實是在見過呢~不過我真實身份不是他的女兒,只是那年他求我裝作他女兒罷了。】

【啊!那傢伙還騙我們說他有過老婆還有女兒!】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算他的孩子啦。】

【那個蘿莉控應該沒對您做什麼事吧?如果做了什麼,就告訴我,我替你打他一頓。身為他僅有的和最好的兩個朋友之一,必須要讓那傢伙走回正常人的道路!】

【放心啦~大叔他沒對我做什麼啦~其實我還蠻想讓他做什麼了的……】(小聲)

【嗯?抱歉,後面那句話我沒聽清。】

【什麼都沒有啦!】

勇者紅着臉,把還剩下一半的三明治一口氣吞了下去,還差點咽到,急忙把放在一旁的牛乳喝了下去。

【為什麼要生氣嘛?】

【算了,勇者大人您要以這幅模樣去教課嗎?】

【誒?!我為什麼要以這幅模樣去教課?!如果我這樣去學生們還是在上課嗎?!男生們肯定拿着南方的那個叫……叫……叫什麼咧?】

【是照相機嗎?】

【嗯!沒錯!就是拿那個叫照相機的東西一個勁的拍我吧!肯定會有很多男學生會露出下流的眼光看着我吧!】

【也有可能呢,勇者大人好像心有感觸的樣子,曾經發生過了什麼嗎?】

【被來挖我埋藏已久不想與任何人分享的黑歷史了。不過您應該知道吧?只要知道安傑利娜的事,我和她差不多……您是來接我去學院的吧?等一下,我換一下衣服很快就好。】

勇者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門,開門,出來。

【嗯,完美。盧克校長,您覺得我這套服裝怎麼樣?帥不帥?不知道妹妹大人會怎麼說呢~】

勇者一開門就轉了一圈展示着自己剛創造的一件純白色黃色 相間的衣服,和之前那件黑黃色的一樣,只是黑變成了白和細節方面又一次發生了改變。

【哦,可以啊,還行吧。】

毫無語氣的聲音響起,不如說是冷冰冰的。

勇者一臉嫌棄的看着盧克校長說道:【我終於知道您明明是個帥哥,還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都是單身了。不過算了,我們走吧!去學院,我要好~好~調教一下那些溫室中的花朵~】勇者笑着,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着,這種笑容依舊有多久沒看到過了。

因為,那個自己認為死掉的人,回來了。

盧克大叔看着門口那被清風吹拂着的勇者,喃喃自語着:【幸他、她從以前開始……就是這麼開朗的性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