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類,即過負荷。

無論面對何等境況,都能笑得出來的瘋子。

“就算揍你,你也不會改口。再想想你的過負荷所表現出來的效果,我就更不想打你了。”

橘清雅笑着搓了搓手:“不過你要是有那種需求的話,我願意出手哦。”

“別!”歲納連忙搖頭。

“表現出來的效果?”

作為旁觀者,雷鼓無法理解“過負荷”究竟是什麼東西,是故她能夠單刀直入的問出這個問題。

“他的‘過負荷’的效果看上去就是不管別人怎麼打,他都不會出事。比起‘過負荷’,倒不如說更像是‘異常’。”

果然都是一堆自己不能理解的詞彙,雷鼓在心中苦笑。

“按你們的說法,大概是能力。”在橘家大小姐侃侃而談的當兒,付喪神聽見了歲納的低語。

“你在國中時就在分析你那名為‘善後處置’的過負荷,如今你該高二了吧?研究出什麼結果了嗎?”

“沒有多少結果。”

隱瞞了輟學事實的歲納笑容依舊:“可這不妨礙我使用過負荷。”

“……你不會至今還將黑神目瀧那個‘完人’視為敵人吧?”

“您猜啊。”

雷鼓問:“黑神目瀧又是誰?”

“一個打爆月亮的人,”橘清雅一臉的意興索然,“儘管打爆月球沒有任何意義。”

付喪神根據“黑神目瀧”的姓,本來猜測這人可能是歲納之前在旅館提到過的黑神家的人。不過看橘清雅的神色,雷鼓意識到橘家大小姐對黑神家的話題並不感興趣。

從正門到客廳的過道不算特別長,歲納他們很快便走完了。

“兩位請坐,”橘清雅親自為歲納和雷鼓一個一個拉開椅子,等他們站好之後才將椅子送回他們身後,“我稍後去準備茶水,希望諸位不要亂動客廳里的傢具。”

在如此叮囑之後,橘氏的大小姐轉身進入廚房。

另一方面,歲納和雷鼓則非常安靜地坐在餐桌旁。與一進客廳就變得乖巧的歲納不同,雷鼓嘗試着擺弄她所坐着的那把椅子。

——好重!

正當雷鼓再度試着去移動椅子時,歲納突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回來一看,橘學姐和球磨川前輩一樣,一點都沒改變。”

付喪神停下了她的小動作:“一樣?區別還是有的吧。”

“起碼,我看見她不會像看見球磨川那樣害怕。”

聽到雷鼓這番話的歲納,不禁眯了眯眼。

“雷鼓小姐您能這麼想……再好不過。”

“這個問題暫且按下不提,”雷鼓繼續挪動着桌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沒吃早餐而力氣變小的緣故,我完全搬不動這把椅子。”

“你當然搬不動。”左手托腮的歲納斜了雷鼓一眼。

“橘學姐的‘過負荷’實驗名為‘無足輕重(small beer)’。在她的‘過負荷’所及範圍內,無論多重的東西在她手中都會變得很輕,輕巧的事物她卻需要耗費數倍乃至於數十倍於常人的力氣去使用。穿着輕薄的裙子對她而言與常人穿着重裝盔甲無異,然而她能像我們拿一支鉛筆一樣舉起一輛重型卡車。”

說著說著,他就指了指雷鼓隨手放在桌上的撥浪鼓。

“具體的效力您也剛才親身體驗過了。”

“……這種能力有存在的必要嗎?”得到歲納解說的雷鼓嘴角抽搐着。

“我怎麼知道?”

歲納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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