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得這股味道的付喪神頓時一怔。

至於“楠木學姐”,她則是毫不在意的幫雷鼓打理起了雷鼓那件白色西裝。

在“楠木學姐”扶起雷鼓並掏出手絹為付喪神擦拭衣物上的塵土的時候,歲納就在一邊看戲。

當雷鼓向他投來不滿的眼神時,他眨眼以對。

“這樣就該差不多了……”

“楠木學姐”深深地看了一眼雷鼓,旋即轉向歲納:“這位是你帶過來的?”

歲納點頭。

“新的女朋友?”

“我像是那傢伙的女朋友?”這回雷鼓倒是說話了,儘管她也不太清楚“女朋友”的含義。

“因為白石……歲納常世這個夯貨,在我印象里可是連和女孩走在一起的次數都很少的,更不用說和女孩一道來我這裡。”

“楠木學姐”一邊認真的將手絹疊好,一邊用辛辣的言辭向雷鼓陳說歲納昔日的品行。

“今天我還以為好白菜被這頭豬拱了呢。”

“學姐您饒了我吧。為什麼你們都這麼刻薄?”

“刻薄?我不覺得啊。”身着黑底白邊外套的長發女孩瞪了瞪歲納。

即使不知道這個少女為何會擁有歲納所說過的“過負荷”,雷鼓之前內心產生的畏懼感也消減不少。在歲納與少女談笑之際,好奇的付喪神趁機打量着她。

“不和你扯皮了。”

少女朝着歲納他們微微一笑:“不能讓另一位小姐也在門外呆站着。有話先進來再說。”

“楠木學姐”的住所並不如常人所想象的那般豪華,乾淨倒是異常的乾淨。

“有一段時間我沒有去過學校,”少女似是明白歲納、雷鼓的想法,自行道出了緣由,“只能在公寓里打掃衛生來打發時間。久而久之,我就習慣經常打掃房間了。”

“也虧橘學姐您沒打碎幾個盤子什麼的……”

“雖然你喊我‘橘學姐’聽着很順耳,但你為什麼總要說幾句人不愛聽的內容?”

“我以前說過,我和學姐您一向不對付。”歲納回答得非常坦誠,以至於“楠木學姐”一下子呆住。

“因為我超級仇富的。”

不成熟的過負荷後輩哈哈一笑。

少女回以苦笑:“說的也是……國中時你就和我有過節。過負荷之間想要冰釋前嫌很容易,卻貌似也很不容易。”

“……請問,”雷鼓終於按捺不住,“該怎麼稱呼你比較好?”

“橘清雅(Tachibana kiyomasa)。”

少女還未回答,就被歲納搶答了:“這是學姐改姓后的名字。當然,堀川小姐您若是希望和我一起叫學姐的本姓,那我無任歡迎。”

“只有陌生人才會叫我的本姓。”

“你是哪裡來的最強承包人嗎?”

“非也。”說著這話的橘清雅,神情相當的莊重。歲納亦不由得噤聲。

“這個姓是我的父母因家族某些問題而改的,我僅僅是希望你們能尊重一下他們的想法。”橘氏商社的大小姐如是說。

“然而我喊到現在,您都沒有揍我。”

“因為我知道揍你沒有任何用處。你覺得我是誰?”

“同類。”

PS:最強承包人這個梗我不想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