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黃色油彩的斜陽,從窗邊穿過,樓下的馬路似乎沒有因今天的事情因寂靜下來,還是跟平常一樣吵鬧著,不過那也算是這個城巿——
——不...應該是說這個國家的特色,不會因一些情況而停止運作,導致別人的利益受到影響。
同樣的雖然現在只是靠著自己謹乘足夠平常生活的積蓄,我也對外界正潮流的東西沒什麼追求,那些只是一時的,潮流這種東西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新的取代——所以我沒有去工作的意義,但現在也不能一直待在這——
咯——咯——
清脆的敲門聲從我左耳經過。
誰?心裏抱著這個心態從門上那不起眼的貓眼,窺探訪客。
「有人在嗎?析木?在不在?」
啊——我認得她,她就是提供情報給我的人,但說真的,除了需要情報的時候,我根本不會想跟她有一刻的交流。
「析木外面那個人是誰?」
「不用理會。」
我小小聲的跟Saber說。
「我聽到的哦!」
這傢夥的耳朵是用什麼做的....
本來直接不理會外面那個人,她就會自己離開,但現在已經沒辦法讓她離開了...
唉....「你這次過來找我幹嘛?」
「不要這麽冷淡嘛....我好歹也幫過析木君的~至少讓我進去嘛~!」
....無法反駁她幫助我的事實,帶著不滿的情緒打開門。
「進來吧...」
「放心我不會待太久的。」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一種罪惡感....
「對....是我不———」
「析木這個美人是誰?長得很像某個人唉!你終於交女朋友了?終於長大啦!」
「你明明就知道她是我的Servant吧...」
「開玩笑的啦。」
「所以你今天找我幹嘛?」
「先坐下在說吧。」
她已經把這裏當自己家,完全不客氣。
我也習慣了,並按她的意思坐下。
「所以奈利,你有什麼要告訴我——」
「你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人?」
還沒讓我說完,她就先說了。
不過...她說的重要的人....在我的記憶庫存裏沒有明確的存在,但就是看到Saber的臉龐總是讓我覺得有一個這樣存在的人,那可能就是她所指的某個人。
但我真的想不到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唯有一個回答是我想到的——
「有,但我已經忘記了。」
這種敷衍的回答
「是嗎...那說明你還記得一點關於她...」
「真希望你在結束前,你都不會記得。」
她用十分平淡的語氣說出這種類似詛咒的話。
「你在詛咒我?」
「誰知道呢?它可以對你來說是詛咒也可以說是祝福,但選擇權由你決定,一個是通向痛苦另一個是通向逃避,雖然兩者都不好,但後者會讓你更自在一點。」
那我真的希望會是後者。
「還有什麼要說的,你來這不是只為了說這個吧。」
「你這也能猜到,不愧是析木。」
她笑著,並從她的背包裏面拿出一份類似地圖的紙張。
不過——
「你還真的一直背著這個奇怪背包,從我一開始跟你見面,到現在還一直背著。」
「不用你管!這可是陪同我賺錢的好夥伴,裏面都是我需要的工具。」
話說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沒有得知過她的具體工作——
「我還以為你只做收著情報的。」
「怎麼可能,我也需要其它工作來維持生活的,先不說那些沒用之話了,來看這裏。」
她指著地圖的某一處,等等——
「那不是我以前就讀的高中嗎?」
「你不是說要一些關於那自稱"人體藝術家"的情報嗎?很多失蹤案件都在這個地方頻繁發生,而且每次的時間都是差不多午夜到深夜。
有一點要特別注意,你還記得這間高中是什麼時候建立的嗎?我記得你以前是就讀這間的。」
我想起來了,那間高中似乎從126年前就已經建立了。
我還記得那間高中在其他高中裏是例外存在的,那間高中名為黑川高中。
而它特別的是它不讓學生在放學後留在校園裏面,所以社團是不存在在這間學校的。
「它是在126年前建立的,有什麼問題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
失蹤案件在它建立後不久,就已經頻繁發生,就像詛咒一樣,但問題就在時間,似乎那些失蹤的人,應該說受害者都是被同一個人所弄失蹤。
但他們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就沒人知道了,而且那加害者似乎已經脫離了死這個枷鎖,就算已經過了100年,正常人都已經老死,沒有死的都已經不能正常活動,更何況拐害別人。
這間簡直就是那個人所設下捕獸夾,不過那捕獸夾都現在還沒拆除也是神奇。」
「所以他的據點會在那間高中附近對吧。」
「不錯,那麽快就理解了。」
「但為什麼你會主動提供?一般只有我主動找你才會提供的吧。」
「不,這應該是說我在尋求你的幫助,因為找到他也是我的工作。」
「所以現在是互相幫助的關係。」
「對,但現在時間也不久了,我也有工作在身我先離開了。」
那傢夥沒有一絲寒暄就離開了。
不過....
「Saber你還是真的能一直站在這裏啊....」
她從奈利進來到現在就一直站在這裏,如果她的視角沒有一直看著我,那她就跟木偶沒有差別。
「難道你討厭這樣嗎?析木?」
「不,就只是覺得不自在,不過算了,現在我們要出去一趟。」
「那裏?」
「剛才所說的地方。」
Saber理解到了我的意思,並以利銳的眼神來表示準備好。
出發吧。
前往捕獸夾,成為那殺害獵人的兇暴獵物——
到了大街上,這裏並沒有受戰鬥的戰波及,人們還是跟平常一樣在街上移動。
黃昏的太陽格外剌眼,尤其走在這玻璃布滿大樓的街上,把那些斜陽都反射進我的眼睛。
左轉就是通往捕獸夾的道路上。
走在通往捕獸夾的道路上大樓的影子逐漸少了起來,被那些住宅及樹木取代。
人也少了起來,應該說是完全沒有。
鴉雀的叫聲,就是這陌生的路上唯一的聲音,沒有任何行人,就像自己走在照片裏頭。
感覺有一個無形的手在掐著我的脖子,阻止我發出任何聲音,只要一出聲就會打破這裏的寂靜。
——前面不遠就到了。
在這寂靜的路上,前面有一個格外顯眼的...人影?
那個人影是屬於一名女士,那是....十分熟悉,卻說不出來她是誰...應該說她感覺有一種吸引力。
不過她所吸引的並不是那種魅力上的,更像是....
....
沒法想像出來,不過她所給我的感覺是十分詭異的。
「析木前面好像有人。」
「我也注意到。」
不過我還以為在這如同死城般的路上只有我和Saber...啊——
對啊...我這麽那麽笨。
我來這裏的目標就是找人啊....不過我還以為那人會是男的...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
那個人已經注意到我們了...按道理說她也是有從者的才對...那會是在哪裏。
不過現在令我在意的不是她的從者,而是她的樣貌...那不是Saber嗎?
看來我太累了,連幻覺也出現了....不過這個幻覺會持續那麽久。
其實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幻覺,那只是一時不能接受,而作出對自己的謊言。
Saber也看到眼前的跟自己的樣貌相似的少女也愣住了。
「吶,前面的不要在前進了哦,在前進可能會死的哦。」
那名少女用著溫柔的聲線,說出恐怖的話,那聽似是提醒,但給我的感覺是恐嚇,阻止我繼續前進。
她的恐嚇確實作起了作用,我的雙腳已經在阻止我在前進了,大腦已經在發出危險的警告。
「Saber 今天就到這裏吧...」
出自那警告,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嘴說了出來。
Saber已經脫離出震驚的狀態,但沒有回應我。
也對...身為一名騎士面對眼前的狀況,而輕易放棄,就會背叛她所一直背著的尊嚴。
...
就算現在逃離了,也遲早會被她殺,因為她也是參戰者啊。
「析木要戰鬥嗎?」
Saber已經換了身上的服裝,準備好戰鬥了。
「先等等Saber。」
阻止了Saber想攻擊眼前少女的衝動。
「我們是不會回去的,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不要阻止我們。」
那名少女沒有因此憤怒,反而臉帶微笑走了,感覺她在測試我....
「等等..!」
我追了上去,但她已經不見蹤影了。
回頭一看,大型的建築物出現在我眼前,而在面前的冰冷的大鐵閘,旁邊立著牌寫著「黑川高中」。
看來不知不覺就到達了。
從閘外觀察,果然裏面已經沒有人了,如果是別的高中,那裏面應該還在進行社團活動吧。
令我驚訝的是大閘門旁邊的鐵門竟然沒有鎖著,應該是讓還待在裏面的人能出去。
我打開那長年沒有加潤滑油的鐵門。
嚶——
鐵門打開時會發出十分刺耳的聲。
幸好附近沒有人。
穿過鐵門,進到校園裏。
裏面寂靜得...就像走在遺蹟裏面。
只能說跟外面的街道相比,這裏簡直就是異世界。
那麽在這現代化的遺蹟先從哪裏開始尋找那名獵人。
---午夜的神秘者 完
下篇-現代遺蹟探索
登場Servant
Saber-卡拉道克
析木的Servant
外貌跟析木所遺忘的重要之人相似
在歷史中被稱為「短臂的卡拉道克」,圓桌騎士之一。
其原因有很多分別是左臂比右臂短或左臂被砍斷。
在這設定她是女士(不要問)。
Master-析木
Archer-阿周那
Master-雙子其中之一(真名未知)
Lancer-呂布奉先
Master-雙子其中之一(真名未知)
Caster-库·丘林 (已死)
被自己Master所殺的Servant
Master-"人體藝術家"(真名未知)
據說是死徒
Rider-未知
Master-追求根源之人(真名未知)
部下名字為雪
Assassin-弗朗切斯科·德·帕齐
Master-狂徒(真名未知)
認為現在的人都罪不可赦,需要神的幫助。
Berserker-莫德雷德
舊Master-復仇之犬(真名:阿卡拉 道克)(已死)
新Master-???(我猜是人體藝術家 By-奈木田)
異從者(職階未知)
Master-神秘少女
異從者二(職階未知)
Master-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