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我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艾克也坐了下來。

“真是不容易啊!”

祖父看着我們。“就休息十分鐘。”

“啊。。”

“練劍可不是這麼容易的嘍,想要練好劍術,就要打好基礎,你們現在要是基礎都練不好,後面的劍術就別想學了。”

太陽快要落山了,我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徐麗娜已經我準備好了洗澡水。

“少爺,這裡有一封你的信。”

“信?”

我拿過信一看,署名柯阮烏。

柯阮烏?她怎麼給我寄信了?

我拆開信封,大致掃了一下裡面內容。

親愛的亞伯萊斯•格爾文納

我將會在這個星期天舉行一場同學聚會,不知道您是否能賞臉來參加?也可以帶上父母來參加喲。

一定要來喲,我等你。這後面還用筆畫了個鬼臉。

emmmm

為什麼柯阮烏會突然舉行同學聚會?這沒道理啊,再怎麼想也應該是齊魯那個傢伙先邀請,然後到宴會上就會好好修理一番我,理論上來說,劇情應該這麼發展。

這令我摸不着頭腦,但我還是決定去參加這場聚會。

我把這件事跟祖父說了,祖父雖然同意了,但是強烈要求他要和我一起去參加。

他估計是怕我出什麼事情,我想身邊多個保鏢,也沒什麼太大問題,我就同意了,但是約定好了,不能喝太多酒。

祖父也欣然同意。

“放心吧,我可不會喝的爛醉,更不會讓你扶我回旅館。”

聽到這個立flag的宣言,我彷彿已經預料到了他喝醉的時候,我發酒瘋的場景了。

但是也沒有關係,至少祖父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不需要擔心我被齊魯給欺負。

艾克知道了,雖然想跟我們一起去,但不過我感覺她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反而不好。齊魯他們一定會瘋狂嘲諷,按照艾克的性格一定會和他們打在一團,要是這樣的話就糟糕了,他們都是有權有勢的貴族。

很快就到了星期天,我坐在馬車上想着這場聚會的意義,感覺這場聚會沒這麼簡單。我不僅把劍帶着,我可是還讓祖父託人挑了一件比較貴的衣服(1銀幣),還是讓祖父掏的錢,也不知道天天問我父親要錢他是哪來這麼多錢。聽他說是攢的,但我感覺可信度不高。

這家人的秘密好像都不肯告訴我呢。

早上出發,中午就到了會場,在這裡一家比較高級的餐館,但不過因為是晚會的緣故,我們在餐館對面的旅館休息了一個下午。

大概到了傍晚了吧,陸陸續續的有同學進入了餐館,他們各自都帶着各自的父母,都是達官貴人。

我和祖父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了一下妝容,也準備進入餐館。

才下樓,就想起來齊魯這茬還沒有進入餐館,現在起來是不是太早了?

好巧不巧,還剛好跟她在門口遇到,才遇到那個挑釁的眼神,就投了過來。他的父親巴德也在旁邊鄙夷的看着我們。

“鄉巴佬,看你們這身衣服也不便宜,不會花光了你們所有家當來參加這場晚會吧?也是呢,這場晚會上有不少名流出現,你們一定會想要攀上關係吧?”

齊魯率先開口進行輸出。

聽了他的話,我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位先生,請管好你的兒子,如果你兒子再這樣口無遮攔,那麼我會替你好好教訓他的。”

巴德聽了之後也是哈哈大笑,拿手指着我的鼻子說。

“搞笑,就憑。。。”

話還沒有說完,就只聽見咔嚓一聲,他的手指直接扭曲了180度。

巴德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而是愣了幾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

“啊啊啊啊啊,誰?誰幹的。”

手指頭骨折帶來劇烈疼痛,直接讓他在地上打滾。

“護衛!護衛!”

他躺在地上大叫,她叫聲也很快吸引了裡面的護衛。

“快點把他們趕走!”

“不好意思,我們可是有請柬的。”

我把請柬從兜里拿出來晃了晃。

那兩個守衛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混蛋!沒聽到我說話嗎?把他趕出去!”

現在兩個護衛還是扔在原地,他更加急了。

“瑪德,我跟你說,我可是納塔的市長,你還想不想在這個城市裡活了?”

也許是兩個護衛受到了威脅,別開始向我們靠近。

往後退,退到了祖父身後,祖父沒有退,只是站在那裡冷冷的看着,只感覺他的眼神越來越冰冷看巴德的眼神越來越像看一個死人的眼神。

“喂,怎麼了?”

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從裡面跑了出來。

“喂,久量!快把這小子給我趕出去!”

久量?是柯阮烏的父親嗎?

“你好先生,我是柯阮烏的室。。。”

還沒有,等我說完久量就開口了。

“先生,請你離開這裡。”

“那就請你也吧巴德先生給送走吧。”

這句話很明顯,不是我說的,而是從我身後傳來的。

久量沒有轉過頭來,而是一直在用治療魔術治療巴德的傷勢。

“先生,你要是不離開這裡的話,那我只能招人請你們走了。”

“找人,你要找誰啊?”

久量也明顯發現了不對勁,他回過頭來一看,立馬大驚失色。

是科林斯在和他說話。

科林斯從我們身邊走過,徑直走到巴德的面前。

“面子真是大了,巴德先生。”

久量站在一旁,臉色很不好,巴德也是立馬爬了起來,站在科林斯旁邊一臉賠笑。

“大人,不好意思,這邊請。”

科林斯只是“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然後繞過巴德走進了會堂。

但是站在科林斯後面的人卻讓我大吃一驚,是妮娜!

他和科林斯是什麼關係?在么走的這麼近?怪不得我說妮娜為什麼會經常去科林斯辦公室,還有她不凡的氣質咱們也和科林斯很像。看起來妮娜也是塞爾維納家的人。

“誒,妮娜?”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小子,不得無禮!”久量對我叫道。“你是怎麼稱呼艾米婭大人的!”

艾。。。艾米婭?!

是叫做艾米婭嗎?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真名?

雖然帶着疑惑,但不過祖父還是帶我走進會堂。

“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