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音大學畢業了,心理學畢業的她,此時此刻也面臨找工作的問題。

一位同學給了她一張傳單。

上面寫着怪異研究社。

甚至沒有浮誇的圖案,白色的一張紙寫了這樣幾個字。

:如果你想迎接新生活,就來怪異研究社。

張夢音嘆氣,她真的想約她的青梅竹馬一起去幹些什麼,產生一點交集,哪怕以一個最無聊的理由,想着就打了一個電話給楊澤雨。

“你怎麼想的。”

楊澤雨看着鏡子中的臉。

“要去就去唄,和我說這個幹嘛。”

“你好冷漠啊,我就想和你商量一下。而且,你剛從國外回來。”

“行吧,有時間,陪你去看一下。真是服了你了。”楊澤雨扔掉了手機。

他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承諾。真是改變後來的一切。

怪異研究社在市中心裡一座不起眼的寫字樓的中層樓。

楊澤雨感覺有點不耐煩了。

“為什麼回來啊。”

“什麼。”

“你不在國外發展,為什麼回來啊。”

“和你沒有關係。”

“啊,對自己的青梅竹馬說話真冷漠啊。”

說著,他們看到了一個非常浮誇的招牌,在他們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便和另外一個女人兩兩相望。

張夢音率先抱了上去。

“這麼多年了,你去哪裡了。”楊澤雨直接看呆了。眼前的女人和自己的真實的樣貌,如出一轍。

“什麼叫我去哪裡了,我不就在這裡嗎?”女人喝了一口奶茶,沒有理會站在後面的楊澤雨,看了一眼這牌子,她就知道自己出差了一段時間,就大事不妙了。

想到這裡,她已經打開了門。

張夢音看着裡面。

絲毫沒有怪異研究社這幾個字該有的氛圍感。

有的只有不常規感。

“隨便坐。”女人說道。

便在柜子拿出了招待客人的茶具。

“這裡不是怪異研究社,我們服從於天網系統。說白了,我們都是天網的打手,去做一些法律之外的事情。”

“法律之外?”

“這位是。”

“楊澤雨,我十歲以前的青梅竹馬。”

“青梅竹馬啊,看見你,總有一些親切感。”女人起身伸出了手。

兩人禮貌的握了一下手。

女人繼續說道“我叫塗木音,是這一帶的負責人,你們想要加入天網嗎?”

“emmmm。”張夢音思考着。

“有什麼條件嗎?”

說罷,一個男人進來了。

他身上滿是血。

嚇的張夢音有點不輕。

“我去換身衣服?”

“木音啊,我怎麼不知道你口味那麼重的。”

塗木音摸了一下額頭,看起來,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淡淡的說道“我們正在調查一個煙霧殺人犯。一個單身媽媽被殺害了。”

“孩子沒事。”

“你要我幫那個孩子做心理疏導嗎?”

“差不多吧。”

“好。”

醫院內

張夢音在配合其他護士,和女孩在進行溝通。

“你父母呢。”

“幹嘛問這個。”

“其實,我和你長的一模一樣。你不介意我?”

“你好無聊啊。你要是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也就意味着你戴面具戴了二十多年。”

楊澤雨抓住了塗木音的手,在她耳邊留下了“塗鶯霖”

“然後呢。”

“真無聊。”說罷,塗木音扯下自己的一根頭髮。

“你自己去做DNA吧。”

“你這腦迴路真新奇啊。”

“謝謝誇獎。”

“我從小被我媽養父母帶大的。”

“打住”塗木音絲毫不想聽這個故事。

“嗯。”

在哪以後,塗木音就說失陪了。不知道為什麼,楊澤雨鬼使神差做了親子鑒定。

而關於塗木音說的煙霧殺人,也沒有被網絡上報出來了。

楊澤雨拿着那一份報告,倒是思緒萬千。

“你要她聯繫方式?怎麼,你看上人家了。”

“對,怎麼樣。”

張夢音有點小失落。

還是把聯繫方式給了楊澤雨。

沉思了很久,又打給了塗木音。

只是這次接電話的不是塗木音,而是一個男人。

“她睡了。”

“那你是誰。”

“我是她的監護人,沒什麼的話,我掛了。”

電話那頭被無情掛斷了。

楊澤雨看着自己手的藍色火焰。

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很小的時候。

他就沒有見過母親。

他就生活在養父家。

而自己的父親,常常一個月只能見一次面。

“爸爸,我看到了,你和一個女人還有小女孩一起去玩了。”

四歲的楊澤雨朝着正在走來的父親吼道,此時的他還很不滿,他也想和那個小女孩玩。

男人只是蹲下了,用最真摯的神情說道“你沒有跑出來,證明你想要真相,你怕我逃避,只能用小孩子的哭聲來威脅我。”

知道自己的陰謀暴露的楊澤雨轉過身子,哭的更大聲了。

“轉過來。”

“你知道嗎?你和你妹妹一起出生,我就向你母親撒謊了,說她只有妹妹一個孩子。”

“你是個狠心的父親。”楊澤雨又哭了。

男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是個狠心的父親,這一點確實沒有錯。只是,我想保護你而已。知道嗎?你天生繼承我的能力。這種能力,在這個世界是不允許被存在的。”

“你繼續編。”楊澤雨竭盡自己的全力哭到。

“我編,楊澤雨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殘忍。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從此以後,我不會來看你了。還有,你養父母是我值得的信任的朋友。你不想因此牽連他們,就好好選。”

說著男人離開了。

在也沒有來過。

楊澤雨一開始只是以為父親生自己的氣了。再到後來,有一個女人來看自己了。

養母說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對不起。”

母親的語氣充滿無奈,和父親最後一次來看他一樣。

“爸爸呢,他那天好生氣的離開了。”

“他死了,你再也見不到了。那個男人,騙了我,收買了在場的所有人。”

女人的氣質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很冷,非常冷。

“那你來幹什麼。”

“你叫澤雨對吧。”

“嗯。”

“我來就是來看最後一面,抱歉。”

“你又抱歉什麼啊。”楊澤雨伸出手。

“媽媽沒有多少時間了。或許那個男人做的是對的,隱去你的存在。你可以不用受我們的影響,去選擇你想要的生活。可能,我今天來見你,對你來說就是個負擔。出於個人的私心吧。”

“唉。就這樣吧,媽媽祝你們幸福。”

回憶就此結束了。

楊澤雨燒掉了基因檢測的報告,或許他不該去和塗木音產生所謂的聯繫。

他還要照顧養父養母。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覺得,越覺得,自己離真相又進了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