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1ahad and scientific witchery__unnamed memory.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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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語，记于2020年3月12日。
过了这么多天，还是决定了把这个幻想当中的故事写了下来。
文笔很垃圾，但是的剧情的发展自己十分喜欢，毕竟是从自己喜欢的作品提取出来的鏠合怪。
而神奇的是，这个故事好像有机会成为我除了OI以外的另一个情感锚点。
或许我亦幻想着能够成为里面的那位骑士，被魔女所救赎，所以才能够好好地把自身的情感代入进去吧。
不过终究也只能自嗨而已，估计这个故事也只能尘封在我电脑的一角罢了。
而且这个故事也只是写到一半。即使已经想好了结局，但不知道下次有机会再下笔会是什么时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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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某片大陆上，关于魔女和骑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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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略颢破旧的房间内，清晨的阳光穿过了一扇半透明的彩绘玻璃，映射在一张布满了各种古怪仪器的床上。同时亦照耀着床上那位合上了双眼，看起来早己没有了半分意识的骑士。
在骑士的身旁，坐着一位身穿着传统魔法装束的魔女。她的左手捧着一本写满各种咒语以及公式的书本，纤细的手指正在轻轻地翻开着一张张的书页。
书本封面上的标题虽然因为时间的磨损，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魔女仍然凭着里面的内容，给这本书起了一个十分贴切的名字——
《Scientific Witchery》
＊
在这个无聊的等待过程中，魔女除了研究著书本上那些艰深难明的术法外，也趁着这个机会戏弄一下她身旁的骑士。将那副严肃的脸庞拉扯成有趣的样子，敲敲看给他新换上的手臂是否坚固，甚至直接躺在他的双腿上悠闲地小睡一会…...
距离上次他可以乖乖地让着自己这样随着摆弄，大概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可是在这悠长的时光里难得的片刻安宁之际了。
而至于现在她花费漫长时光所等待着的，到底为何种事物——
是在整片大陆上只有这位魔女有能力炼制，能够让她身旁的这位骑士重新复活过来的魔药。
＊
房间的另一边，有着一个巨型而且结构复杂的炼金装置，而位于其核心位置的炼药锅，现在正在不断地发出着轰鸣声。
在锅内的那个空旷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抹银色的液体，从虚空当中生成了出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积聚得越来越多。同时周遭的魔力亦因此而变得越发浓厚。
感受到房间内开始变得实质化的魔力，魔女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视线从书上的文字移开，望向了正在炼制中的魔药。
「……又可以再见到你了」
魔女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自言自语地低语着。
她把手上的书本缓缓合上，然后抬起了自己早已变得毫无血色的右手，小心地操控起周遭的魔力。
锅内的液体由不规则四散的样子，慢慢聚集成为一个液态的小圆球。而在虚空的刚刚生成出来的小液滴，也被魔女好好地操控着，融入到魔药当中。
尽管自己在过去的悠长时间里，已经重覆过这个过程无数次。但是效果强大的魔药，中间的容错率也必然会急剧降低。即使是凭着魔女的能力，也很难在中途作出什么补救。
还记得上次在炼制的过程中，稍微泄露了的一点魔力直接打破了平衡，然后整间屋子直接被炸得粉碎的样子。她倒是花费一点时间就可以原地复活，但是要将那具四散的身体再度拼接回来……想起来就觉得麻烦。
＊
透明的瓶子被银色的液体逐渐填满，狂乱得像是暴风一般的魔力乱流也慢慢停止了下来。这次过程中没有出什么意外，用来复活骑士的魔药顺利地被炼制出来了。
在确认所有魔药都已经被收集好后，魔女小心地举起了手上八角形的玻璃瓶。像是欣赏着某种艺术品一样，将其放在阳光下仔细地地端详着。
「银色吗…这次果然有点不同呢」
根据着在几年前自己从某座高塔里捡到的书本，魔女稍微改进了魔药的配方。炼制过程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不过药效比起以前的更好一些。
在欣赏够自己那精致的作品后，魔女拿着魔药缓缓地走到床边。然后蹲下身子来，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撑开了骑士的双唇，将手上的魔药缓缓倒入他的口中。
而随着瓶子里的最后一滴液体从瓶口中滴出，骑士平静的表情亦开始有所变化。
「咦，这次这快就有反应了吗」
看着骑士那逐渐变得带有血色的脸庞，魔女不禁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意识到骑士快要醒转过来后，她也开始感觉到慌张起来。
随着嘴里慌张地念叨着的各种咒语，周围的魔力开始流动到魔女的附近，然后融入到她的身体之中。那具因为长期没有好好照料而变得苍白无比的少女身躯，也从虚弱的样子慢慢变得开始有活力起来。
在确认了各方面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后，魔女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回到骑士的身旁。靠向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该起床了，亲爱的——」
这份语言，仿佛具有某种奇怪的力量。或许应该说，是满载着一种被称为「期待」的情感。
魔女可以十分期待，自己能够在这次轮回当中，可以得到彻底的解脱。
＊
就在魔女的话语落下之后不久，骑士便像是从长时间的沉眠当中醒转了一样，缓缓地张开了双眼。
而在他那模糊的视线当中第一个出现的，是一道美丽的身影。
「好久不见，加拉哈德」
见到一面呆滞地凝望着自己的骑士，魔女往他露了一个调皮的微笑。并亲切地称呼着自己所赋于他的名字。
在沉默了一会后，骑士便从刚醒来的迷糊状态当中清醒了过来。他勉强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望向了魔女，用着冰冷得如同机械的语气说道：
「…好久不见，我的魔女」
＊
骑士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所有记忆，也逐渐回归到脑海。在上一次的轮回当中，自己又一次地被魔女强大的力量给杀死。
右手握剑的机械手臂被彻底地粉碎，身上仅存的血肉之驱已经混成一团，灵魂本能传过来的疼痛几乎让自己快要昏厥过去……记忆中的最后的场境，就是自己瘫倒了在地上，见证着魔女的手彻底地穿透了自己的大脑。
那时她那染满了血污的脸庞上，透露着眼神变得极其冷漠。仿佛在看着又再次失败了的实验品一样。
「…...你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吗」
凝望着魔女孤独的背影，骑士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自己的手抓紧了她。
「从把你制造出来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魔女转过身来望向骑士，脸上仍然维持着微笑的模样，话语当中显得十分轻松。就像两人之间谈论的话题只是日常的闲聊一般。
「我只希望你可以彻彻底底地将我杀死。然后把我的尸体，连同那所有的罪孽一同埋葬在这片土地上」
「…是的，我明白了」
每一次轮回的开始，骑士都会问出同样的问题。
尽管魔女的命令仍然深刻地铭刻在骑士的脑内，无法轻易地改变——他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够找到另一条能够让她得到救赎的道路。
＊
这是在那漫长的时光长河中，所发生过的往事。
「杀死魔女！杀死魔女！」
「这是神的旨意！让意图沾染神的权能的魔女彻底地在这世界上消失！」
在能够同时容纳数万人进行礼拜的广场中，有一堆烈火焚烧着的干柴位于在广场的最中央。而在其之上是一名被绑在木桩上的少女。
在火堆的周围满布着怀着强烈的恐惧的人群，纷纷呼喊着要对邪恶的魔女进行着审判。
尽管少女的身体正在不断地承受着炽热的高温，身上的皮肤在火焰的燃烧下露出了鲜红的血肉。但她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痛苦表情，反而只是平静地看着围在她的身边的人们。
——除了某位手握着长剑，勇敢地扺挡在魔女面前的少年以外。
「你要为邪恶的魔女维护吗！明明是接受了神的旨意才可以成为神圣的骑士！」
「…我只是想要守护她而己」
骑士平淡但却坚毅的声音回响在广场中。
他十分庆幸自己从城堡当中勉强地赶了过来。在这个最后的时刻，他还是希望能够陪伴在魔女的面前。
「他已经被邪恶的巫术洗脑，彻底坠落成了维护魔女的恶魔了！」
「神圣的教徒们，快点把这坠落的恶魔斩杀掉！连同魔女一同焚烧殆尽！」
随着呐喊声越发加强，几个身穿盔甲的身影从人群当中匆忙地跑了出来，举起了他们的长枪指向了骑士。
「马上放下你手上的剑！否则——呃！！！」
威胁的话语在说到一半时就截然而止。卫兵们纷纷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在看到自己的手掌被鲜血彻底染红后，便彻底失去了气息瘫倒了下来。
挥剑斩杀了走出来的杂兵过后，骑士迅速地摆回了防御的架势，把目光放在四周正在不断赶来过的士兵，以及躲在人群后面的牧师们。
「没有什么好聊的。杀死我，或者你们被我杀死，只有这两种选择」
骑士强大的气场几乎令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敢有所动作。甚至接到教皇的命令要求上前斩杀这名少年的士兵们，都因此而犹豫地停下了脚步。
但他们犹豫也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随着牧师们在远处集体地吟唱着咒语，以及在高塔上的教皇再次露出恼怒的表情下达命令。抵挡在前方的士兵们也重拾了自己的气势，高喊着「显示出对主的忠诚」，冲向了挡在魔女前方的骑士。
望着因为牧师的祝福咒语，而和刚才那种杂兵完全不同等级的教廷军，骑士只感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破绽。尽管所展露出来的弱点只出来了一瞬间，但是他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刚才的那一剑并不是错觉）
就连曾经付出了无数努力都难以提升的动态视力，都确确实实地变强了。她所给予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
骑士举起手上的剑，轻松地一刀斩杀了向前冲过来的敌人。
在杀戮来临之的片刻宁静当中，他转过头来望了仍然位于火刑架上的魔女，露出了这一生当中第一次展现出的微笑。
「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的魔女」
＊
血雾弥漫，尸横遍野。
在场的数万人无一幸免，通通倒在了骑士的那柄杜兰达尔之下。
宛如河流一般的鲜血将神圣的教廷广场彻底染上了一层鲜红色，还有一摊摊的白色脑浆在血色的中间作出些许点缀。
「这就宛如你们所认为的地狱一般，不是吗？」
骑士用着仅存的左手狠狠地抓住了教皇的脖颈，让这位神的代言人意识到，即使打算犠牲在场的所有人，他也不可能逃掉。
「神会降下神罚…...将魔女以及受到魔女蛊惑的人…..彻底净化……」
在生命的倒数时刻，教皇亦只能寄望虚无飘渺的那位神明，能够从面前的这个恶魔的手中拯救他。
「但是你们的圣剑现在却被我握在了手上，用来斩杀所有信仰着的神，所谓『恳诚』的信徒。讽刺不？」
「……即使你可以杀死我……不过那个魔女也已经……呵……被彻底烧死……结果你还是没能救下……呃啊啊啊！！！噗滋——」
教皇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教廷。
他那苍白的头颅就像是番茄一般被轻易捏爆，墨绿色的眼球伴随着血液一同喷涌而出，溅射到了骑士的身上。
「愚蠢」
骑士的情绪没有因为教皇的话语而有任何改变。只是因为他提起了不该提起的事情而己，而需要惩罚一下而己。
在第一次遇见魔女时，她身上的每一处深深的伤痕至今仍然让骑士好好地记忆至今。
他把那具失去了头颅的身躯随意地丢在了一旁，用手擦一擦刚才溅到身上的血液，然后才像是失去了一切的力量一样，整个人瘫坐了在地上。
在火刑架上，木柴堆已经被焚烧成一堆焦碳，在那其中还残存在一具已经被彻底烧焦了的尸体。
但是骑士可以感受到周围的空间有些许的扭曲，而且——魔女那独特的气味仍然残存在这里。
「果然，即使被施加了重重诅咒，那种火焰还是不可能会把你烧死的」
「……既然明知如此，那么你为何还要来到这里」
正如骑士所感知到的一样，魔女的身影从虚空当中浮现出来。
看到这一片惨烈的场境后，她随意地抬起手来，用魔法把已经几近变成癈墟的地面清理干净，顺便帮骑士清洗干净了他身上所沾染血液。
「因为，我还是想要亲手守护你一次」
骑士用着手上的杜兰达尔作为支撑，勉强站直了他的身体。
他想趁着这段最后的时间好好地凝视着魔女的脸庞。但就像是过去和她一起相处的那十五年一模一样，他仍然无法从她的表情当中，感受到除了渴求死亡以外任何的情感。
「明明所有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将你困在城堡当中、魔女审判的消息也没有让你知道。甚至为了保险起见，把有一切关于我的记忆暂时从你的脑海当中清除。但结果还没能阻止你过来」
「只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找出应对方法并不是难事」
从感觉到魔女想要终结这一切的那刻，骑士便开始提前做好了准备。
她想要通过这次魔女审判当中，让整片大陆的人得知「魔女己然死去」，然后将所有和她有所羁绊的人彻底地切断关系。既然自己无法被彻底杀死，那么这就是让自己的存在从世界上抺去的最好方法——魔女大抵是如此想着的。
「我不会阻止你想要解脱的想法，但我亦会有即使付出任何代价都渴求做到的事情」
骑士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开始流逝，眼前的视线亦变得模糊了起来。
「你死去的消息，教皇最后应该是成功地散播出去了。比起你一开始的计划，只不过是多了数万具的尸体作为祭品——还有我的死亡而已」
＊
「……你不应该死在这里的」
魔女的冰冷的表情，终于因为骑士的话语而有所变化。
他几乎完全猜对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在人们面前伪装魔女已经死去的消息，然后在这片大陆上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躲藏起来。如果足够幸运，或许在漫长的等待当中，就会有一个有能力把自己彻底杀死的人出现。
在死亡的那一刻来临前，她早己不希望和任何人再拥有任何的关系了，即使是他也一样。
或者说，正是因为遇见了他才让自己能够下定决心。
「我应该开心……能够在最后听见你对我说这种话吗」
「不应该」
魔女十分粗暴地把骑士手上已经无力抓紧的杜兰达尔抛到了一旁，然后抓住了他的左手，轻轻地抬到了自己的面前。
从他的指尖开始，手上的每一块肌肉正在慢慢融化为黏稠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身体上滴落下来，中间惨白色的骨头也从不成形状的皮肤当中穿透了出来。
既然是他借用而来的力量，那么自然就要归还回去的。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她也无能为力。
「……我不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
骑士无视了魔女对他责备的眼神，继续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想着……如果真的去到那个时刻，还是希望能够在你身边死去。就像你固执地想要所有的罪孽，连同自己一同消失在这个世界一般」
「.......愚蠢至极」
骑士所说出来的话语，只是让魔女感觉莫名其妙。
和自己完全不同，他现在所拥有的力量，都是在这段年月间一点点地累积起来的。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仍然不敢相信在这片大陆上居然会有着单凭「信念」，就锻练得足以战胜自己的人的存在。
魔女从未没有询问过他渴望着这份力量的原因，
但是最后居然为了如此无聊的事情，就舍弃了一直以来所累积的事物。那么他所经历过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果然，最后还是无法让你寻觅到你所缺失的某样东西」
对于魔女给予的评语，骑士的情绪没有表现出半分浮动。
他冰冷的眼神望向了开始融化的双腿。血肉透过了腿甲上被斩崩的缺口缓缓地流出，只剩下残存的骨架支撑着他继续站在这里。
「我唯一缺失的就只有彻底死去的机会」
「不是这种该死的东西.......咳咳……咳呕———砰」
口中喷涌而出鲜血打断了骑士的话。那具坚持了许久的身躯终究还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躯干的部份仍然可见。
「要我现在亲手把你终结吗？这种状态持续下去会很痛苦的」
「我还有话想要和你说，所以不用了」
「……随便你」
魔女轻轻地抓住了骑士已经化为白骨的右手，在他身旁的空地坐了下来。
「在我死去了之后，你还是打算在这片大陆的某个角落躲藏起来吗」
「嗯。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纳我这个魔女了吧」
「但是在这段独自一人的时光里，你又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打算继续寻找可以让自己死去的方法？」
「……我不知道。」
光是知道有机会将自己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时，魔女就已经从那漫长的绝望之中，感到片刻的幸福。
而在这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她从未对此有过任何的想法。
「孤身一人的话，会变得比现在更绝望的」
「如果没能找到和你有着同样实力的人，也只会在我还没来得及意识过来时就因我而死——」
「没有任何人是因你而死。」
骑士责备般的话语，让魔女娇小的身躯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没有人是因为自己而死——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同这句话。同时那些因为和魔女扯上关系而坠入地狱的灵魂，也不会原谅自己。
「…...你这副模样说出来的话语完全没有说服力」
「很糟糕吗」
「非常糟糕」
肉体的融化已经从胸口的位置蔓延到颈部。这具身躯所剩下来的事物，就只有被盔甲所遮住的一具白骨，以及到目前为止还能被称得上为完整的一颗头颅。
「剩下来的时间大概就只能再说几句话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因为已经没有可能再改变你想要就此死去的想法了。只不过……」
「不过？」
「我还是希望杀死你的那个人，能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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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没想到我会拖了一个月后才更新呢…….
啊，顺带一提，这里是现实中的作者，不要搞混了。
首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拖这么久吧。其实事实上，我在半个月前已经写好了下一章的了，但是在中间我看回上一章时，觉得写得太垃圾了（是真的垃圾）。所以就里面修改了许多了小的细节，变得更加流畅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可以倒回去再看一遍。
但是魔女和骑士的故事我直接重写了。
至于原因吗……就是一不小心就越改越兴奋，发现自己写了几千字后还没完结，就把他塞到天语所写的故事里了OuO（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瑾茕曾经意识到天语写过小说）。
同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无名记忆》动画化了！ ！ ！我当然要将我最喜欢的乐团和最喜欢的小说尝试结合在一起！ ！ ！私以为mili的魔女世界观十分契合《无名记忆》，如果他们可以为此而创作一首新的歌曲，我一定会兴奋个三天三夜。只不过就是明知道不可能，所以我才亲手将两个世界观魔改了一下，然后融合在一起了（这也算另类的合作吧）。
关于这一个月以来的事情就说到这么多了。下一章的基本上已经写好了，感觉我的写作功力比起前以要好了那么一点？所以我应该会改一改。
只不过下周起就期末了（正确来说这周已经有考试了），所以还是看我哪天有空才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