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呼,哈呼。" 此时一个带着纯洁天真笑容的女孩正趴在我的肩上熟睡,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多么柔软的脸颊,她丝滑柔顺的头发还散发着阵阵微香。

"哟,小俩口要开始打情骂俏了喔。"

"嘘!嘘!瞎说什么呢,团长你就别调侃我了。"

"哈哈哈,其实我想说马上就到目的地了,你叫一下你的小娇妻吧。"

"都说了还不是呢,温蒂,温蒂,快到了喔。"

我用手轻轻推动这温蒂的身体,温蒂翻动了一个身继续趴在我的腿上。"好了,别撒娇咯,该起床了。"

"呜……好的吧。"

听到我起床的话, 温蒂立马从我的腿上站了起来,就跟一只小兔子一样,真是可爱呢。

"吁,我们到了,我先下去和拉芙利亚打个招呼,你们俩位恩爱结束记得下来。"

"都说了不是了啦!"

"哟,拉芙利亚女士,近来可好啊?"

"团长?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的,不用去你那剑术比赛找到能打败你的人吗?"

"已经找到了,就在马车里,马上就下来,他可是这五年来头一个能战胜我的并且将我的剑都砍断了,而且这一次不是我要找你 ,就是那个小子要找你。"

"没错,是我要找您,拉芙利亚女士。"

我扶着温蒂缓慢从马车上下来,并且对拉芙利亚做了个礼貌仪式。"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阿喀斯·图多盖鑫的儿子阿莫斯·图多盖鑫,请多多指教。"

"喔,没想到阿喀斯居然还有儿子了,而且还是个打败团长的剑士,太让我吃惊了,我还以为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让他的儿子学习魔法呢。"

"虽然你这么说也没错,本来他是准备让我学魔法的,可我坚持想学剑术,就放弃了。"

"那你此番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是家父让我替他转交的一封信,还请您过目。"

"不用这么拘谨,我是一个粗人,不需要敬语,正常说话就行。"

"好的。"

拉芙利亚接过信件读了起来,而我则是仔细打量站在我前方的这位女性亚人,壮实的肌肉,硕大的体格,一嘴的獠牙,就连尾巴也是如此粗大,感觉已经超出女性这个词了。

"信的内容我大致读过了,你要拜我为师对吧,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请说吧。"

"就是在你学成以后,出名在外不要自称你的师傅是我,我就是因为现在你们口中的剑圣那货,害得我只好一个人躲到这乡下来,我是真应付不了人多的场合。"

"好的,我答应了。"

"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帮你做到了,下面我就先回去了,阿莫斯阁下保重。"

"嗯,团长下回有缘再见。"

"好勒。"

"还有这位'在你身旁的女孩子是?"

"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温蒂,还请您不要介意我带着她,不会耽误练习,如果经济条件不允许的话我可以添。"

"干嘛这么严肃啊,别看我这一嘴獠牙,我又不吃人,你自在一点就好了,这女孩来没有问题,但是你得让她帮我干干家务,没有问题吧,是叫温蒂对吧。"

"是的,没有问题。"

温蒂激动的冲向拉芙利亚的跟前,双手将拉芙利亚的双手捂住,两眼放光地对着拉芙利亚,就是这招,连我都无法抵抗,谁让温蒂这么可爱呢。

"下面先回我家吧,今天就不训练了,你们先去找个房间放好自己的行李。"

我们走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不到十步就看见一个木屋屹立在这片大草原上,我不禁感慨所谓剑圣的师傅就住这里吗?还真是挺孤僻的,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毕竟"毕竟只有弱者才喜欢扎堆!"

我和温蒂走进木屋,眼前的景象让我眼睛一亮,朴素的民风,简单的构造,跟我家里几乎一模一样,走进这里我就感觉回到了家一样。

"这里有两间房间,你们一人一间,顺带一说,其中左边那间堆了些杂物,你们自己清理一下,然后再住。"

我和温蒂点头示意,两人逐步爬上楼梯,一起打开左边房间的门准备一起收拾。可是当我们打开门的时候,我们俩个的下巴都给惊掉了。

"你管这叫做一些杂物!这房间除了有个能站人的空间,其他连只苍蝇都进不去吧!"

听到我俩异口同声的喊出来到时候,拉芙利亚害羞的挠了挠头。"没办法嘛,毕竟我就一个人住,就算有考虑客人的情况,也没想到会来两个,所以这个房间就没清理过。"

我捂着脑袋,想着该怎么才能在睡觉之前清理完这个房间,而温蒂此时突然将嘴巴凑近我的耳朵说了一句让我极度害羞满脸通红的话。"其实,要是阿莫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你睡一间房的。"

"啊啊啊,你说什么?"

"那个不可以嘛?"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的撒娇,我是一点都承受不住,虽说有点害羞,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也不是不行啦。"

"太好了,那我们去放行李吧。"

"你这哪是带朋友,这不是带的老婆吗?"

"闭嘴!"

"现在的年轻人啊,火气真大。"

温蒂抱住我的手臂,径直将我拉进房间,光上了大门,将我带到床上,把我的衣服给脱掉,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温蒂小姐,温蒂小姐你要干什么,现在做还是太早了啊!"

"你在瞎叫什么,让我看看你的骨折有没有彻底好呢?"

"原来是这个呀,吓死我了。"

"喔,那你说说看,你以为我是要对你做什么啊,阿莫斯。"

"没……没什么。"

"这里还疼吗?"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疼的话可千万不能硬撑着啊,一定要告诉我。"

"好好好。"

"两个人恩爱结束了就下来吃饭。"

"来了。"

我与温蒂俩人走上饭桌做了下来,刚准备动筷子,却被拉芙利亚的一句话给打断。

"你妈妈走后,魔界怎么样了,你应该算是新生的魔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