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阿玉一脸坏笑的,仿佛在为二人中午拐她过来报应不爽。

忙碌了许久的虫师傅,把新鲜的食物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放入了锅中,衰师傅则是大口的喝着水,识图平复下心情。

马琳和老六很贴心的帮二人准备好了已经煮好的食物,然后互相喂着糕点。

劳累又感动的二位师傅,满满的又吃上了一口上好的优质狗粮。

可怜一下我们辛勤忙碌的师傅们,用他们的奉献精神,为众人呈上了一份丰盛的晚餐。

阿,算了,我不信教。

雏娜拿过我剥好的蟹腿,塞了一根到雪俪的嘴里,后者一脸满足。

然后雏娜又给小月和阿玉一人塞了一根,逵达见状,赶紧把剥好的一盘子都递到了阿玉和小月的面前。

嗯!刚刚雪俪是不是笑的更欢了???就在雏娜喂小月吃的那一瞬间,我仿佛又抓到了一丝异常!

几个女孩子互相喂食的场面,引得虫子和衰仔在旁边都快哭出来了,诶,你们啊,可长点心吧。

回到老罗家的时候已经八点,雏娜把老罗之前从他父母家里拿来的行李塞到后座。

“路上慢点啊,我明天早上过去,你在娜娜那呆着等我。”老罗把拿着的大玩偶也顺手塞了进来。

老罗回来的比我早许多,顺路去把装备拿了回来塞在了后备箱里。

因为雪俪拉着雏娜要去看人唱歌所以又多玩了一个小时,原本打算早点走的,还能回来,现在把雏娜送到大概就得十点,我再回来又得两个多小时,所以老罗让我住在雏娜在学校附近的住处,明天早上和我再去见那些台湾人。

这几天本来也打算去见一次龙师傅,结果因为龙师傅忙着给人鉴定,所以没能见的上,老罗倒是专门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回来再去拜访他。

我启动车子,捏了捏扑在窗边的小铃铛:“想要什么?等老爹回来给你带啊。”

“别这么惯她,你俩晚上开车注意点啊,娜娜你可别欺负雷子啊。”老罗又叮嘱了一番,惹得雏娜一阵白眼。

我笑着挥了挥手:“走了啊,嫂子你们快进屋吧,小铃铛乖乖听话啊!”

“老爹拜拜~”小铃铛笑得很甜,可惜我心里是很没底,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见得到她。

我嚼着口香糖,想着见到那些人之后该怎么得到主动权,至少保证不能让老罗下去,不然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讲实话,我心里没底,相当的没底。

那些人是专业盗墓的,干的很大,不过大都是些海底的沉船,或者水墓地,背后的大佬是掌握着台湾黑道的人。

不过对于内地并没有下过什么手,所以不是很懂古墓和规格,所以才会找到老罗,因为说是个很奇怪的墓。

有个盗墓贼误打误撞的看到了上头塌陷的坑,当地农民只是以为是地下水的问题,没怎么注意,然后那个贼借着研究的名义,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摸了下去。

结果发现里边是一座完好的古墓,但是风格很奇怪,不像是汉墓,年代也摸不准,因为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构造没敢下炸药,又去找了两个同伙凿了一周,搞出来一个洞。

然后几人进去发现是个井口一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下去,转了几天就摸到了一个物件。

就是台湾人拿来给老罗看的那个鲨鱼牙,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才对,但是就很奇怪的出现了。

几人拖得时间太久害怕被发现,又没发现其他入口,只好收拾东西走人,鲨鱼牙就想着卖给沿海的商人会不会可以出个高价,结果被个福建人看到了,顺手就给台湾那边的人说了一嘴。

然后来找老罗的人背后大佬发现可能是个好地方,和他收藏的秘经传说之中有个地方很相似,随后找到那几个人花了十万买下来,顺带还买了他们发现墓的地址。

再然后就是现在纠集了不少人,准备把那地方开盒。

那处地方在安徽和江西的交界处,一个叫祁门的小县城里,中洲山附近。

这伙人花了些钱租下了那片荒地,假装种起了水果,因为当地并没有多少古墓的存在,所以也没有人怀疑过。

当初被盗墓贼搞出来的坑洞已经被完全挖开修了一条通道,这些人装备很齐全,说是防止洞塌了用快一米的钢管塞了进去建了一条滑道。

然后用切割机又干开了几个口子,却发现墓里仿佛像个方块盒,全都是一个个方块形的深井一样,愣是没有找到墓室的入口,负责人怕再炸低,会把墓炸塌,所以一直没敢动手。

这种奇怪的墓,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大佬更是表示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公主陵,怨姬陵。

那个被泯灭掉的存在,一千多年以前,带来了灾祸和鬼厄,不祥的公主。

传说怨姬十四岁时被鬼怪迷惑,从此变得怨毒不已,施咒杀死了众多兄弟姐妹,被道佛两家高人所发现,结果两家高人皆没能降服迷惑公主的鬼怪,怨姬更是放出了万千恶鬼妖魔残害众生,逼得佛门去西藏请来了一位密宗转世活佛,最终拼上性命才得以镇压了怨姬。

随后怨姬被密宗活佛带来的密传之法,封印在非天无灵之地,整个祸乱才得以平息。

这个台湾大佬早年得到了这份传记,十分珍视,研究了许多年觉得这所谓的怨姬或许并非是传记所记载的那样,也许是她得到了什么奇特宝物,才引得这些所谓的正道镇压。

刘秀都能幸运到陨石灭敌,怨姬若是捡到外星人的物件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听老罗说了这些之后只觉得这人太能扯淡,怕不是个大神棍。

然后这个大佬想要的就是可能存在于怨姬陵中的异宝,没有的话,就当做是花点钱探究一下历史了。

果然人不能太有钱,不然就闲的,我则是完全稀里糊涂的上了这贼车,好在三百万的报酬,还有兄弟的命,都能让我充满赌这一把的干劲。

走了高速,下来没有堵车,十点不到我就到了雏娜在厦门的住处。

雏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想什么呢,那么认真,一路都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着魔了呢, 就连我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