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清潔工具,那麼現在正式開始工作吧!
我環顧黑暗的四周,-2層這麼黑,都不裝個燈嗎?
我打開手機,發現自己已經連上酒店的免費網絡,這意味着我可以白嫖了。
我心裡暗暗竊喜,打開了此工作的工作要求:
1.負一樓打掃完內部廚房和配電室后立即走開,不要管任何有關酒吧的東西。
2.負二樓沒有任何水,如果遇到液體一類的,立即離開並舉報給管理部門。
3.一樓不用打掃,只要在凌晨一點時關燈即可,不要去前台。
4.在十二點時,只有你一人在酒店裡,保護好酒店安全。
5.遇到死人之類的不要怕,第二天上報給管理部門,可以得到200賞金。
6.如果遇到一些無法解釋的現象,立刻馬上離開酒店。
【附贈:如果一特殊情況無法離開,可以前往5024室房間,在那開燈並等到天亮。】
這些工作要求里還有一些安全方面的事,但是這些規定感覺有些扯,就像是在開玩笑。
不過我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管這麼多幹嘛,這些規定粗略的掃了一眼就關掉了。
在這黑暗中可沒法工作啊,要不要直接離開,理由是自己踩到了一攤水?
當然我不覺得自己可以矇混過關,所以還是摸黑打掃一下。
整理好思緒后,離開牆面,試圖在黑暗將這個地方摸個大概。
啪!
我好像踩到水了,這樣豈不是可以直接放棄負二樓了!
我手忙腳亂的推着清潔用的小車子奔上樓,推着這個小車在樓梯上咣當咣當的上樓了。
來到負一樓,看着人山人海,感到一絲奇怪,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我決定快速到配電室清理一下。
推着這個清凈小車穿越人群,嘈雜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震動着我的耳膜,人群好似在故意避開我,紛紛讓開了路,一直暢通無阻的來到處於最裡面的配電室。
回頭,還是那樣的嘈雜,無比的嘈雜,好像要將我吞噬。
[理智-5]
我回過神,看着那個寫着“閑人免進”的門,輕輕的推開。
打開放在門口的開關,地面倒是沒有多臟,但是天花板倒是黑得過分。
我檢查一下自己的清凈工具,確定無法夠到天花板,便放棄清理天花板的想法。
說真的,我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好,所以我決定只將表面清理一下,反正如果沒幹好還有保底的100塊。
我左看右看,決定先將有些灰塵的地面拖一下。
拿起拖把,再將一些洗潔精放入水桶里,涮一涮,開拖。
雖然不知道都21世紀60年代了,還用這種特別老的清凈用具,還定這麼高的工資,甚至說沒有水的負二樓裡面的水桶里裝滿了水,總感覺有那麼一絲恐怖了。
[理智-5]
我仔細清理每一個角落,身體下傾,清理完感覺后腰都要廢了,我將拖把放回去,突然發現一件事,水好像是黃色的,還是透明的。
水中倒影這我的面容,感覺越發強烈,那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逐漸漫延至整個大腦。
[理智-10]
一種纏繞感出現在我的脖子上,將我拉起,我在慌亂中踢翻了水桶……
————
直升機的轟鳴聲出現在杜社酒店上空。
“你要返程?”K看着這位駕駛員。
“哈?我知道我很瘋狂,但是我又不是去找死。”駕駛員開始慢慢的往下降。
“你死了的話,我會給你收屍。”駕駛員對着K說。
K沒有理駕駛員,打開了艙門,外面的暴風雨以摧枯拉朽之勢肆虐着一切。
K跳了下去,難以想象,這個直升機居然在這種環境下飛了這麼久,而且還提早來到了這裡。
雖然這位直升機駕駛員的技術特別厲害,但是因為他自身的精神方面的原因,所以只能退休,如果不是緊急情況,恐怕他是再也沒有可能摸到能飛的玩意了。
風雨捶打在K擋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上,身上的衣物被風颳得中空。
K艱難的走到大門口,發現酒店一切的電源都沒有了。
K用手直接砸開酒店的玻璃門,玻璃門是特製的,很硬,也很脆。
冷風灌進酒店裡,將裡面的物品吹亂。
K發現風的速度少太多了,所以判斷出自己已經處於“噩夢”的狀態。
對於杜社酒店,K實際上才發現自己佔有這家酒店的56%的股份,所以自己才能輕輕鬆鬆的發出委託。
杜社酒店的歷史其實很簡單,2031年建成;2032年,配電室爆炸,5死13受傷;2046年,重新啟用;2047年,7名客人失蹤,沒有人再見到他們的蹤跡;知道2062年再次重新啟用。
不過猶如一年詛咒似的,每到一周年慶,總會發生什麼意外。
K輕輕的踩在大理石製成的地板上,頭髮上的水滴落在地上。
K拿起從駕駛員那順來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
看向了樓梯口,對於“噩夢”,K可謂是老手了,K直接走向樓梯口,檢查電梯以及樓梯是否有損壞。
樓梯沒有損壞,電梯因為備用電源還能用,只是靠外的那一個電梯壞了。
K準備先從負二樓一點一點排查。
剛下到負一樓,K就看到一對血腳印延伸到酒吧內部,這裡實際上早已廢棄,被改成一個儲存好酒的倉庫,不過現在那些酒八成已經沒了。
腳印的來源處於負二樓,K決定先去一趟負二樓,看看裡面有無問題,K認為這種類型的“噩夢”很快就可以完成,只要沒有任何突然變數的話。
來到負二樓門口,K在樓梯口找到一個繩,拉一下,負二樓亮了起來。
負二樓專門設置一個發電機,裡面的電量估計能撐到明天早上。
K關上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打開門進入了負二樓的房間。
[理智-5]
即使是一個老手,但看見這種場景也不免有些令人震驚。
K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用手挪開了一個手臂,在一片血液中找到一個名片,上面是失蹤的七人之一的名字。
K數了一下人頭,有三個,勉勉強強能看出是一男兩女。
K嘆了一口氣,雙手重疊置於胸前,為死去的人哀悼。
K瞟了一眼其他地方,發現少了帶有一定的“噩夢”屬性的工具,掃地機還在原地積灰,K推測這是因為自己找來的工具人自己搬走的,那麼血腳印也可以解釋了。
K整理一下思維,認為工具人的生命有些懸,不過此工作在簡介里說了有一定可能性死亡,而且此工作完全自願,死了不關K的事。
想到這裡K有些無奈的嘆氣,任何任務都有可能會有犧牲,K會記住好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