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垠之树中,有着一个王座,三头原始野兽的国王同母神正坐在那座上,四周一片宁静而沉寂,而那无垠的树正向上延伸着枝丫,国王的其中一个臣子离了这处,寻觅着“爱”延伸而来的丝线,“咔阿”去往了众星间。

“爱”自时间蜗流中沉默着搅动群星的一切的思绪,她仍高傲,却更温柔,既可不垂头于诸神,又可卑身怜爱众人。她向置身轮回的生命递上“情爱”,使文明可以择以更多的可能与未来。

“生命们如此,在繁星之海构建的“七角”数字循环中不得去处,既可怜、又悲惨,你如此去做,又可改变什么?”

“咔阿”立至“爱”的身后,时间蜗流也未能搅动半分,祂向众星伸出伟力的枝丫,每颗星都映照着生命的倒影,尽是死亡、纷乱与悲凉。

“不朽之灵,咔阿……你既受了我的爱,又何故来此否认我,无非是向我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薇尼尔雅转身看去,只露温柔的笑意,她轻轻伸手,取下了伟力枝丫上的众星捧在手中。不做反迫。

“…薇尼尔雅,请许我如此唤你,是的

,我受了你的爱,故而来询问你,我这心中激荡的情愫,那对生命的怜悯,可否称作“爱”,我想拯救身受苦难者的想法是否值得肯定?”他向母神表以胸中言语,却换来无情的否定,究竟错的是自己,还是母神?在受了“爱”后,便对众生生了怜爱,爱是真确?还是错误?

“你来寻我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你的心

中已有了答案,那就请告知我吧,你在心中

汹涌的想法。”薇尼尔雅说着,向“咔阿”

伸出了“肯定”的手,掌间的星辰依然映照着众生的苦楚,“咔阿”沉默的凝视而去,瞳中落下了泪水,坠落尘世。

“神与人应拥有相同的权力……”薇尼尔雅只听祂说:“溺死在苦海之中的众生也有追逐幸福、美好同爱的权力,我已经无法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了,我…我…是一位“神”。“”

“应当肩负“神”的责任吗?”薇尼尔雅一边说着,一边朝祂一笑,仿若询问,但却已表露了心中的肯定。那“咔阿”将目光看来,沉默片刻,随即露出生疏的笑颜,做为“神”的一生中第一次的表情,只听就说。

“当然!”

“请去做吧,莫对自己生了怨。”薇尼尔雅对视问:“那么现在…我们算是朋友了吧?”目光透露着期待和些许的柔情。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他如此说,爱”将众星送回了应至的去处,他便消失在了茫茫虚空中,内心已有了决意。

……

时间洞窟内:

助手:“咔阿....应该不算是名字吧?”

正在吃面包的学者:“是对其“神名”的拟声词,因为诸神不敢直呼其名;祂是无垠之树的三棵子树之一,生为不朽之灵的原始野兽树权控向上与生命的原始欲望,唤做“卡巴拉”。”

助手:“但却是一位异常单纯而不知的神明,在这段旅途中,会因“爱”而做了什么?”

学者:“大抵是一些对“神”而言十分愚蠢而无用的事情。’

助手:“可什么又是“神”?一直都不明白……”

学者:“如果将“爱”诞生前的纪元称为本能纪元,那所谓的“神”,大概就是本能纪元的规律、现象、概念同客观事物,她们没有情感,只为存在而存在,却也构成了整个世界,一个异常冷漠而残酷的宇宙。”

助手:“那爱将是一切情感的发始…”

……

世上绝无永恒,当时间移涌向前。一切皆成过去,因为万物皆会改变,只要存在就会变化,当“咔阿”因爱而叛乱自己“王”的时刻,便说明“诸神”的纪无已成过去,或许不堪的爱将在此世间弥漫,迎来更多可能的世界。

荧荧闪亮的星石,居无定处,四处流浪的薇尼尔雅正坐在那儿晃动着美丽的脚丫,“咔阿”的一缕意志的灵魂来到了她的身畔,一同在星石上仰望着没有尽头的无垠与生

命。

咔阿”朝她一笑,相比上一次离别时的生疏,这次更加自然,想必时间令他知晓了许多,只听祂笑道:“呵呵——我来找你了,已经什么也不需要去做了,尽管…我依然担忧着他们。”

“看来,你已经完成了要做的事了。”薇尼尔雅说着,目光看向了从无垠之树通向众星间的道路。

“若我死去换来万物的新生,想想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爱也真是奇怪的东西....哈,又惆怅、又担忧、思念…时间的爱花,你为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东西。”

“你有喜欢的东西吗?”

“嗯,我喜欢“人”。

“不是啦。”爱摇了摇头:“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我从未想过…”

“你试过和星星对话吗?他们就像一群

年龄不一的寂莫生命,渴求着对话却不得

结果的事物,从他们的言语中,可以听到

许多的故事。”星星传来温柔的言语,那是他们所曾见过的故事,如今只为消解寂寞,将之倾诉于你,只为了将你留在身旁,怕你飞远去。

“听起来不错,现在我可以试试。”

走在“咔阿”架起的路径上,薇尼尔雅跃起轻舞,众星的言语与光芒尺做衫托,“咔阿”随她望着,她为众生轻起爱的歌谣,抚万物睡去。

……

时间洞窟内:

助手:“她们算是不错的朋友吧?”

学者:“已是走在同一路上的共行者,但却意外的不是彼此的相爱者。”

助手:“可谁又能成为她的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