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野茂现在正坐在甲板上的遮阳伞下的躺椅上,虽然他不太喜欢这种执行任务时还这么悠闲的感觉,但是诺博依旧坚持,所以他只好从命。诺博换了一身衣服,从那一身燕尾服换成了一个短袖的白色衬衫,但是镶的金边还透露着他的高贵。

“小野茂,你要喝什么饮料吗?我可以给你买。”

“诺博……先生,你确定在这种紧张气氛下还如此悠闲地喝冷饮好吗?”

“小野茂,你还是太过心急,我觉得你肯定在想:‘赶紧完成任务赶紧回家’是吧?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吧,既然上面给你安排了这个游轮的旅行,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这艘游轮虽然能达到每小时90公里的速度,但是你想,一天这艘船能行2160公里,这离对面的富里冬姆还需要3天左右的时间呢。在这三天时间里,这个魔法师也不会跳进水里,所以我们完全不必这么着急。如果你想的话,甚至可以在轮船靠岸时挨个审查。”

“我才没有那么想呢,我只是想这个剧情的发展是不是有点问题。你说的虽然在理,但是我还是想咱们早完成任务早享受啊。”

“好,既然这样,你有什么抓住他的策略吗?”

“没有,目前没有。但是我们从楼梯间转移了位置,这就是改变了战斗的局面,所以他破坏电梯也就没有意义了。”

“说得好,但是还是一个问题,我们该怎么找到这个魔法师?”

“您确定您还有别的灵装没掏出来吗?要是再出现上次魔力探测器那种情况就……”

“没有了,我这次就带了魔力探测器和魔力追踪器。”

野茂有点焦急地挠了挠头,在搭载着四千人左右的游轮上寻找一个精通藏匿之术的魔法师就如同大海捞针。诺博突然抬起头,问道:

“假如我们守在卫生间前面,逐个用魔力探测器探测可不可以?”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我觉得您一定会被看成一个变态。而且假如那个魔法师是女的,您难道要闯进女厕所?”

“确实是我疏忽了,所以,我认为可以暂时……”

“诺博先生,我有一个提议,我们可以不聚集在一处。打个比方,您可以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使用魔力追踪器,然后我在游轮上任意一个区域寻找那个魔法师。根据那个魔法师的反应,他最多只能判定到使用魔力追踪器的魔法师的位置,只要我不暴露我魔法师的身份,他就不会对我有所警觉。”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确定你能打败那个魔法师吗?那个魔法师的魔法我们不知道,但是既然能被委派出来执行任务,不可能是个弱者,凭他狠心一下把电梯捣毁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个内行人,他深谙逃窜与藏匿之术。”

“可恶,如果是在甲板上战斗还好,我还可以使用太阳光线的魔法。进入船舱里就无法使用魔法了,完全没有任何来自太空的光线了。”

“所以说,我提议,我们可以暂时不管那个魔法师,守株待兔。具体是什么呢?他登上这艘船绝对有他的目标,我们可以静观,假如一发现异常,立即出动追捕。”

“也只好这样了,希望他能在夜晚行动吧,这样我的魔法还有用武之地。”

“不必气馁了,你是历史上全泰拉1000万魔法师中仅有的100个天生觉醒魔法的魔法师。我也是接触到德莫卡西的魔法秘密组织才会使用的魔法。你则不同,你是天生就有天赋的,虽然这些天生魔法师的魔法都会很奇异,但是都出人意料的强大。”

“原来还有天生魔法师这一个说法?我还以为魔法师都是天生的呢。”

“事实上,魔法师的起源是很奇妙的。好像是泰拉纪年231年,一个矿工在挖掘阿斯罗布的大荒漠下的矿石时,挖掘到了一个史前文物,之后就得到了魔法的天赋。关于这个文物的描述,我们的魔法史学家都各执一词,有人认为是个冠冕,有人认为是个杯子,还有人认为是根有特殊花纹的羽毛。总之,这个文物一出世,魔法就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了。根据记载,这个文物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摧毁了,就出现了天生魔法师这种存在。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在历史上目前只有100个天生魔法师,你是第99个,第100个是德莫卡西城的都湖乃美佳。我就是阿斯罗布联盟魔法部专门负责寻找天生魔法师办公室的主任。”

“您还是个高层人员啊,也是,之前张凡华那家伙就对我说是个大人物了。”

“张凡华?不是那个魔法保密部门的张凡华吗?怎么是他给你传达的信息?”

“我对阿斯罗布联盟魔法部又不了解,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要派来一个打扮成乞丐的。”

“你说什么?张凡华为了保密都打扮成乞丐了?这个笑话我在回去绝对要分享给同事们!哈哈!如果我回去的话一定会分享。”

“诺博先生,请给我买一杯柠檬海盐味的饮料,谢谢。”

“你看看你,还是想喝饮料吧?正好我也口干舌燥了,我马上就回来。”

诺博起身离开,野茂依然躺在椅子上。

“天生魔法师是吗?原来魔法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啊。”

2

“野茂见夏,所以说你还是个高中生吗?你竟然有钱上这艘船啊!”

野茂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眼前的酒红西装男人,他貌似梳了头,从缭乱的金发梳成了优雅的分头,摩西·斯卡利特。

“我其实是托关系上的船啦,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上的这艘船啊?”

“我啊,我要去阿富利米伽参加我姐姐的婚礼啦,她和一个很绅士的男人订婚了。我的姐姐从阿斯罗布移民去阿富利米伽了,虽然我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但是她的婚礼我还是要参加的!”

“那祝你姐姐和你姐夫幸福。”

“你都问我了,那我也问问你,你为什么要乘坐这艘伊富号呢?”

野茂也不好对斯卡利特直接说:“我是个魔法师,我要执行上面给我的任务才坐的这艘船。正经人谁没事不上学过来坐船啊?”他只好临时编个理由出来,对斯卡利特解释:“我是到阿富利米伽游学访问的,这个名额可是很难争取的!学校理事会搞出来这个游学访问只限五个人参加,必须选品行端正、学习又好的学生呢。”

“哇塞,你还是个挺优秀的男孩呢,我最喜欢和你这种人打交道了!”

野茂无法理解为什么斯卡利特这么兴奋,就当斯卡利特很喜欢优秀的人吧。

“你说搭上这艘船很贵,你买船票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啊?”

“天呐!真的贵的要命!我整整花了25000费洛斯奇元啊!这可是我工作四个月的收入啊!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跑去阿富利米伽,在阿斯罗布不好吗?”

“怎么说呢?阿富利米伽这个地方的文化很有趣,这个大陆拥有很原始的历史文化。如果现在你去阿富利米伽东南部的萨克里夫莱斯沙漠,你指不定就会发现一些泰拉纪年10世纪之前的人们留下来的遗迹和文物。同时,这个大陆又拥有很先进的科技文化,你去阿富利米伽最大的国家纽尔兰德的首都派奥尼尔城去看,绝对会觉得比德莫卡西城更酷,他们充分利用空中的空间,把汽车通行的空间全部建在空中的管道,地上都是绿油油的花园。”

野茂临时搬出来他在地理课上学到的知识,确实阿富利米伽大陆是统合了原始和先进的文化的地块。不过,阿斯罗布和阿富利米伽就没和平过,他们常常因为争抢热沃鲁新岛而大打出手。有一次,因为热沃鲁新的一个阿斯罗布渔民和一个阿富利米伽渔民争夺渔场的矛盾,甚至都成为了外交事故。

“你不愧是优等生啊,你说的也是,可能阿富利米伽还是真正有他的底蕴。不过,我认为阿富利米伽现在还是一滩死水,虽然用力发展科技,但是疏忽了政治,导致阿富利米伽的社会问题很严重。我之前看过一本书,书名叫做《详析阿富利米伽国情》。这本书里面有一个事例,说在纽尔兰德的派奥尼尔里,那些先从萨克里夫莱斯沙漠走出来的人类的后代都瞧不起那些很晚才从萨克里夫莱斯沙漠走出来的人类的后代。这种歧视甚至到达了这些自命不凡的怀特森人,甚至瞧不起那些研究‘低贱’的布莱克斯人文化的学者。”

“这还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问题,很引人深思呢。那么那些怀特森人会歧视我们这些阿斯罗布人吗?”

“相反地,他们很尊敬,不,甚至到很崇拜阿斯罗布人。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历史原因,总之我的姐姐过去特别受怀特森人的爱戴,轻松就当上了当地的政府人员。”

“我觉得是你姐姐能力强吧,才这么受到怀特森人爱戴。”

“哼,我觉得我姐姐的能力就没强过,她绝对没我强。要是我过去,铁定比她现在做的要好上几倍!”

“啊……这,既然这样,你也是个很有能力的男人喽?你有女朋友吗?”

“啊!野茂见夏!你不必把这个话题聊得这么死啊!我现在还是高贵的单身一族啊!你看我这帅气的面庞怎么可能没有女生喜欢啊!为什么啊?”

“额……对不起,可能是我戳中了你的痛点了,我要对你道歉。”

“啊额,没事了,我只是抒发我内心的情感罢了,你不必道歉。”

脚步声传来,那个身穿洁白衬衫的绅士提着两瓶柠檬海盐味的饮料回来了。

“啊嘞?这是哪位啊?你要来和我们一起享受这下午的时光吗?那简直是太好不……”

“额……不必了,我还有急事要做,谢谢您的好意,但是不用了,哈哈。”

斯卡利特连忙拒绝诺博的邀请,从躺椅上站起来就快步走掉了。

“小野茂啊,这是谁啊?这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

“诺博先生,他的名字叫做摩西·斯卡利特,他也不算我的朋友吧,顶多就是可以说话的对象吧。还有,谢谢您帮我买饮料!”

“好,这回你终于有礼貌了。我赏你一瓶柠檬海盐汽水!”

诺博把那瓶冒着白气的汽水递给了野茂,野茂打开瓶盖,急不可耐地喝着这瓶美味清爽的汽水。在中午补充水分也是很重要的呢。

3

“喂?是代号TDBSMFU吗?行动顺利吗?汇报情况。”

“还好,一切按上面的计划完成了。伊富号将在明天被我们所控制。”

“还算完成的不错,收到我给你的坐标了吗?到时候你把伊富号往那个区域引。”

“为什么是那片区域?直接开到富里冬姆让大军消灭上面的目标不就完了吗?”

“不可以,我们的计划是不激发国际矛盾。你想,如果伊富号上的所有乘客在阿富利米伽境内全部死亡,那么阿斯罗布会不会找我们追究责任?我们这些魔法师的存在是不能暴露在大众面前的,你还是不要把声势搞得那么浩大。”

“我自然有我的分寸,只不过今天为了不被发现,把一架电梯的线路给炸掉了。”

“切忌轻功冒进,你要知道整个游轮上的人都会知道这艘船上的电梯被人为破坏了,他们反而会把注意力放在寻找那个肇事者。”

“好了好了,我要使用‘那个’了。虽然没跟阿斯罗布的魔法师交战,但是他的魔力已经被记忆了,那就该我单方面屠杀了。”

“我都说过了,千万不要轻敌!阿斯罗布联盟的特殊行动魔法师没有弱者!”

“我知道没有弱者,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输给他们。我的力量从来就没有发挥出它拥有的水平!我要这次的行动来证明我不是一个炮灰!”

“好吧,既然你已经抱有足够信心,我也就不提醒你了,注意安全。”

通讯灵装自动焚毁,在茶几前面的人站起来,望向橱柜上的花瓶。他就是那个让野茂和诺博苦苦寻找的阿富利米伽魔法师,他站起来,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哼,已经找到目标了,白色衬衫男,你就是那个魔法师吧!”

4

“小野茂,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我的魔力探测器在震动?”

“您把魔力探测器启动了?”

“不可能啊,我掏出来看看。”

诺博把那个银质小管拿出来,仔细端详,魔力探测器闪起了鲜红的光点。

“我知道了!魔力探测器因为探测到未被记忆的魔力而启动了!”

“您刚才去买东西的时候遇到那个魔法师了?这怎么……”

“不,魔力探测器是在我已经买完饮料后到这里才被强制启动的!极有可能是你那个所谓的‘朋友’,摩西·斯卡利特!”

“诺博先生,您说整个泰拉有1000万魔法师,您能保证斯卡利特真的是阿富利米伽的人员而不是纯粹过来渡洋的魔法师?”

“这……还真不好确定。不如我再来启动一下魔力探测装置?”

“诺博先生!这次我献血吧!这是晚辈应该做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力量。”

“也好,但是你绝对不是没有什么力量,你的力量是无穷的,你还没有挖掘出来。”

野茂接过诺博的银质小刀,在小拇指指肚上轻轻一划,一滴鲜红的血液从那里滴下,滴到了魔力探测器的末端。诺博连忙把魔力探测器与魔力追踪器链接,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魔力追踪器的前端又亮起了红色的光点。霎时,整个伊富号上方都被红色的光幕笼罩,这就象征着魔力追踪器正式启动了!

“魔力探测器,记录斯卡利特的魔力残留!在这一平方公里的面积中追踪他!”

魔力探测器开始震动,一个黄色的光斑出现在躺椅的旁边,被魔力探测器前端吸收。魔力追踪器接收了来自魔力探测器的信息,开始了寻找。很快,魔力追踪器立即把红色光幕收缩,把斯卡利特在船上用红色的光幕包围住。

“找到了!在甲板下方五层的船舱!小野茂你使用魔力追踪器!我去找到他!”

诺博从甲板上以最快速度跑走,电梯被破坏了,但是诺博只知道斯卡利特会追踪到野茂见夏身上,所以根本不会出现上次的情况。诺博的电话响起,诺博接通了电话,是野茂打来的电话。

“诺博先生!斯卡利特朝着甲板上方过去了!他现在到船舱二层了!”

“收到!小野茂,时刻关注斯卡利特的行动,时刻汇报给我!”

“话说,诺博先生您还没办法确定斯卡利特是不是真正的目标呢!”

“不必确认了,你想,接近80亿的人口中只有1000万魔法师,也就是说整个泰拉魔法师占了总人口的0.125%左右!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先抓住再说!”

“诺博先生,还有一件事,斯卡利特在朝着你的方向跑去!”

“什……什么?他是直冲着我的方向过来的?他应该只能追踪到你的位置啊!”

“诺博先生,他已经在你前面三米的位置了……我先挂了。”

诺博抬头一看,前方是一个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他就是之前的摩西·斯卡利特。红色的西装被白色斗篷挡住,斯卡利特把帽子放下,露出他满头的金发。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的魔力探测器和魔力追踪器已经记住你了哦。”

“为什么你也会有灵装?而且还没有被我们发现!”

“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我正好打了一个障眼法,在你使用魔力追踪装置的时候,不是红色光幕会笼罩整艘伊富号吗?我就在此时发动魔力追踪装置,此时我的红色光幕会与你的红色光幕重叠,你自然发现不了。但是看样子,你并不是那个发动魔力追踪装置的人,你们来了两个人吗?看来你是来充当炮灰的。”

“哈哈哈,年轻人啊,你还是先不要大放厥词为好!”

5

“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做吉安特尔曼·诺博!你不必自我介绍,摩西·斯卡利特!”

“你是从你那个队友野茂知道我的名字的吧?可惜野茂就根本没有怀疑过我!”

“放心,是我先怀疑的你,你本来就是来寻找我的,结果你直接把你的魔力信息暴露出来了!这是你的疏忽啊,你还是经验不足。”

“我觉得是你先暴露你的魔力信息吧,你这是在五十步笑百步。”

“你真以为我是无意中暴露的,我本来就想反咬你一口,因为我对于打败你还是有信心的。摩西·斯卡利特,我猜你一直无法使用你应有的力量吧。”

斯卡利特诧异了,他不敢相信为什么诺博会对他这么熟悉。但是很快斯卡利特就缓了过来,既然身份信息也暴露了,那就只能动手灭口了!

“現れて!不安定な亡霊を象徴する魔法使い、吸血鬼リリス!(出现吧!象征着不安定亡灵的魔法师,吸血鬼莉莉丝!)”

一个身披灰色破烂袍子的女人出现在斯卡利特前面,用迷茫的眼睛看着斯卡利特。

“進め!リリス、前の善者をぶっ壊す!(前进吧!莉莉丝,摧毁前面的善者!)”

灰袍女人将头部旋转180度,身体还对着斯卡利特,之后身体也跟着旋转180度冲向诺博。诺博叹了口气,说:“本来不是东洋的魔法,怎么你非要使用东洋语言施咒?”

灰袍女人冲过来,将凋零的手张开,走廊上的所有灯光全部被捏爆。莉莉丝,对应逆卡巴拉邪恶之树中的9i,Lilith,表示不安定。在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莉莉丝是天灾、风暴的化身,也与苏美尔语的月亮(itud)有关。在考古学家达歌·诺米加在阿斯罗布的大荒漠挖掘出来的远古残本《幽灵概论》中,认为莉莉丝就是吸血鬼的始祖。

莉莉丝把两只凋零的手伸出来,中间形成了一片巨大的闪电球,将闪电球抛向诺博。诺博伸出右手,手掌心中显现一把四处转动发火的剑。这把火剑从气势上就胜过代表黑暗的闪电球,这是来自光明相性对于黑暗相性的压制。

“斯卡利特,你的莉莉丝诚然力量浩大,但只是个冒牌货啊。”

诺博把火剑挥舞起来,劈砍那个巨大的闪电球。黑紫色的闪电环绕着火剑,诺博突然吟诵了某段符咒,将火剑抛弃。火剑迅速膨胀爆炸,随之爆炸的是闪电球,冲击波还把莉莉丝的左手炸断。

莉莉丝将双臂向两侧展开,从她的灰色长袍下钻出来三四个吸血鬼。总共六个吸血鬼全部像饿狼一样扑向诺博。

“斯卡利特,你知道古代魔法师是怎么消灭的吸血鬼吗?大蒜和十字架只是基础应对策略,用阳光或者火焰消灭是最快的方式。我的火魔法象征着光明,你的亡灵魔法象征着黑暗,我的火魔法天生克制你的亡灵魔法,你只有失败一条路了。”

诺博不动声色,结果从华贵的地毯上升起一睹火墙。吸血鬼看见眼前的火墙,连忙倒退逃窜。诺博将右手伸出,食指指向前方,火墙随即向前移动,焚毁前方的所有吸血鬼,将莉莉丝完全包围住。

“斯卡利特,你是历史上第98个天生魔法师,为什么要费力不讨好呢?虽然你在阿富利米伽大陆上生长,我没办法在你幼年时就与你接触,但是我代表天生魔法师向你伸出手,你是否还要继续反抗我?”

“不可能!前方目標の精神に侵入しよう!彼をあなたの美しい環境に混乱させましょう、リリス!(侵入前方目标的精神吧!让他迷乱在你的美好环境下吧,莉莉丝!)”

莉莉丝将嘴巴张开,从嘴巴里散发出来粉色的雾气,将诺博笼罩。

“啧,莉莉丝,在阿斯罗布具有不洁意义的魔女啊。看来这是莉莉丝制造的幻境,斯卡利特,你的功力还是不足,否则我就可能跌在这里了喽。ITA(在这物质界中),TSOF(火焰的象征),TNIF(代表数字是5),TCIR(代表颜色是红色),OCT(啊卡巴拉生命之树),TSTG(那就是严厉),IAGTUTSFG(我将使用来自于神的权利)!”

一个巨大的五芒星魔法阵出现在诺博的身前,五芒星旋转着,中间的正五边形出现了燃烧着火焰的数字“5”。巨大的五芒星开始四处喷射像之前的火剑,将粉色烟雾全部爆炸消失,诺博在火焰中就像一个屠戮一切的恶魔。

“斯卡利特,还是相性的问题,我的火焰元素天生克制你的亡灵元素。接招吧,我将发出最后的攻击摧毁你的冒牌莉莉丝!”

从魔法阵中心的数字“5”开始喷发熔化的铁,华贵的地板上全是红色灼热的铁水。数字“5”还在喷射着铁水,火焰剑四处喷射,摧毁莉莉丝生出来的吸血鬼。很快,铁水就淹没了整个走廊,诺博若无其事地站在铁水里。诺博再次伸出右手,铁水违背了物理定律形成一个巨大牢笼困住了莉莉丝。

“莉莉丝,我现在将用钢铁牢笼禁锢你,你迅速回归你的位域去吧!”

滚烫的铁水瞬间凝固,形成一个巨大的铁块将莉莉丝困在其中。诺博一拳打碎铁块,莉莉丝随着铁块一样碎裂消失。但是铁块的碎片后面,是空无一人的走廊,斯卡利特早已逃走。其实斯卡利特在看到诺博使用五芒星魔法阵就已经开始逃跑,用莉莉丝为诺博追逐自己制造阻碍。

“可恶!大意了,让斯卡利特逃逸了!”

6

“呼呼,可恶,这个诺博怎么这么难以对付啊!这次是我轻敌了。”

斯卡利特靠在他的房间门口喘息着,手中握着莉莉丝灰袍的碎片。突然头抬起来,眼睛中闪起了坚毅的光芒。

“算了,这次只是我轻敌!虽然损失了莉莉丝,需要三天的时间准备下一个,但是我还有那海玛(Nahema)和亚多拉马雷克(Adramelech),还不算太惨。”

斯卡利特将灰袍碎片撕碎,掏出银色的魔力追踪器,喃喃道:“这玩意儿已经没用了,先毁了吧,免得到时候留下证据。”

斯卡利特不敢走到甲板上,只好用魔力爆炸摧毁了魔力追踪器,他今天的魔力有点捉襟见肘了。魔力就像提供给轮船的燃料一样,泰拉的普通的轮船需要电力供给,而魔力就是人体使用魔法的供给。而魔力是从何而来?泰拉上的魔法理论家都各执一词,有认为是从血液中的嗜碱性粒细胞中提取出来的,有认为是来自人体的呼吸,还有认为是脑部产生的电波形成的,还有更离谱的解释是来自上古文物的供给补养。现在斯卡利特就像快用完电力的轮船,不能轻易透支,就只能通过休息回复魔力才能正常使用魔法。

“可恶,为什么天生魔法师的魔力都这么少?要是我的魔力大到支撑我能够同时召唤那海玛、莉莉丝和亚多拉马雷克,我也不会输给诺博!”

天生魔法师的魔力天生就比后来开发魔法的魔力少。

斯卡利特使用一个变换外貌的灵装,换成一个白发大背头的中年人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