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

“比家都大好几倍。”

发出大大惊叹,抬头看一黄一红的巨状蘑菇屋。

透过蕾娜女士介绍他们租赁坐落射手集市的六间一厅的联生蘑菇屋。

“真的可以吗!”赫亚耐不住激动星星眼指向屋子重复:“真的可以住这么大的房子嘛!”

“对”蕾娜女士推推圆圆眼镜颔首肯定。

“可是价钱实在太低了,有出过问题嘛?”赫贝疑惑的询问,虽然有冒险联会对见习冒险家的补贴来说但一月500枫币这么大屋子也太过便宜。

“这个请放心...咳咳....”在蕾娜女士的后面出来个少女,裹着厚厚的衣物,头上也裹着保温的头巾从里头伸出粗糙没有光泽的麻花辫,苍白病态的脸蛋,泛着不健康的红晕。

“咳咳...这是父母的房产,只是他们失踪了,现在由我管理咳咳!!”

少女剧烈咳嗽起来。

“哇哇!咳嗽的好严重!没事吧!”

“玛雅先进去休息吧。”

担心的上前把她扶进屋中,让她躺在客厅沙发上,赫亚运用知识让她侧卧保持呼吸道通畅。

待到女孩呼吸稳定下来,蕾娜女士站起身。

“情况都看到了吧,玛雅身子不好,她的父母又去向不明,作为低价入住的条件,请在生活上多关照关照玛雅。”

“我们会照顾好的!”

“这样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务必让我尽份心力”

“没问题!义不容辞的事!”

等着玛雅醒来,他们一并跟着蕾娜把她送回在几十米外的家,见玛雅向他们道谢缓缓进门

“真可怜,看着跟我们差不多大。”

“是啊”

“希望她的父母平安。”

“不用担心,因为有我们在吧!”枫宇并不露出消极的态度叉腰而立:“没有什么好怕吧。”

“也是。”齐服点头。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这回不一样了。”枫影自我鼓舞的握紧拳头。

“那来聊聊现在重要的事吧!房间的选择权吧!”竖起手指直指双蘑菇屋子。

气氛一下变得紧张焦灼起来,房间的使用权这是个问题。

“我要住楼顶!”枫宇毫不犹豫的盯上目标。

“哼!幼稚!都几岁的人还以为越高越好。”赫亚想彰显自己是大人不跟你小孩挣的气度。

“我!我也要住顶层!”

“我也要!”

这两人行为立刻反手给了她响亮的耳刮子。

“那按照规矩先到先得!”在宣布完规则,立刻撒丫子狂奔,但他们预判了你的预判。

“枫哥狡猾!耍赖!”

“大哥套路我们都门清啊!”

几乎同时拔腿冲向屋子,只留下赫亚一人形单影只。

“我说啊!不许抛开我啊!”反应慢半拍的赫亚气呼呼的举起双手追赶起前方的三人。

时间过飞快自他们来到金银岛上已经渡过两个月,岛上枫树全都换上火红的衣裳,快到入冬的时节。

“啊!!我不能接受!”沙发上抱膝的赫亚正望着火炉跳动着火光,忽然张开四肢向王八似胡乱伸展。

“突然这么了。”

在火炉前正专心用勺子搅动锅中食材的枫影被赫亚嚎的一哆嗦。

“我们来岛上已经两个月了吧!从联会接来的委托都是帮找阿猫阿狗,帮村里人修修房子,采采果子,一个大案子都没!”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啊,万一要真有情况也会派更高级的冒险家去解决,不会轮到我们见习生啊。”

“可是啊!不仅赫贝进到射手警备队中!就连那二哈到岛上里才两个月就变如鱼得水起来,很多人都愿意给他干些私活,先在还明珠港那边忙碌吧。”

能有现在生活全靠两人的支撑,给了无事能做的她深深的挫败感。自己读书再好也敌不过路子野啊。

“让我感觉是个铁废物。”

“话不能这么说啊,大哥也说过一定会有我们擅长的事,用不着急,在找到前让我们做好准备吧。”

“道理是这样,可从他嘴里出来感觉身心都输了。”用胳膊盖上眼睛,忽然嗅到一丝芬芳。

抽动鼻子闻到锅中飘出香味的她,打起精神的盘坐在沙发上。

“好香!给我来一口!”

“我先打了一份给你吧,待会我要给玛娜送去。”拿出碗打出应季的小猪炖花蘑菇递到赫亚面前。

“枫影哥你喂我嘛!”调皮的眨眨眼,前倾上半身,张开嘴巴示意往这里喂。

“不要,太羞耻了吧。”

“不嘛,这也是我在寻求精神治愈开始探索一部分,枫影哥忍心看着我在屋子里长蘑菇嘛。”双手捧在面前双目流光撒娇娇。

“那好吧。”老脸一红架不住赫亚柔声细语攻式,端起碗勺伸向嘴巴。

——啊姆!自然的叼住汤勺。

“真好吃!再来一口!”闭眼张嘴促使着枫影快送进来。

“真是的。”

小声抱怨着又舀一勺吹凉,就在送到赫亚面前时

“王八蛋爷瞧你干的好事!给我负起责任来!”门彭的打开来抱着鱼死网破冲进来的心态爱德华。

——哎呀。正好枫影四目相对(赫亚闭眼叼汤勺。)活脱脱整就处刑现场,这气氛能把人尬死。

“我去给玛娜送去!”通红脸的赫亚抓起锅逃样飞离现场,只留下两个男生在屋中无言以对。

“说真的抱歉啊,搅了你的好事,爷挺过意不去的。”

“不用在意。”

在同一沙发上保持着距离的坐着他们。

“没关系!爷连女孩小手都没牵过,所以没资格说三道四的你放心吧。”

“哥求求你别说了。”

这地狱的尴尬气氛,终于在赫贝结束训练后回家才有所改善,随后在外暗中观察的赫亚才壮着胆回来。

“被赶出来了?”

齐刷刷的看向爱德华,后者一副有口难言的悲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