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去那一次看的学院啊?”

一个少年站在一个不是很大的房间门口问着房间里工作着的人,但是工作的人似乎没有听见,继续着手边的事情。

少年看着那由绯色头发(这个世界的绯色是一种特别的红色,自黄金时代诞生的发色)所占据的背影,不由的在嘴里嘀咕着“那次明明说好我可以去学校的,现在就不认账了”,可是少年的嘀咕并不能改变什么,虽然少年也没有准备改变什么,但是少年还是想去自己曾经到过大门的那个学院,那个有着自己喜欢的座狮像的学院。

少年还是像以往一样准备离去时,从小房间里突然传出了声音。少年顿住了,又掏了掏耳朵,向房间里的人问:“母亲,你刚刚说啥,我没有听清楚!”

屋里的人有些不耐烦地回应:“我说你可以去学校。”

少年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少年从前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答案,有点怀疑现在是在梦里,又拧了一下自己,排除了这种可能。

“母亲你说的是真的吗?别骗我了。”

“真的,骗你干什么?”

“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逗我玩儿呢?你最会做这事事儿了。”少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小脾气。

“这次是真的,不骗你了。就是明年有一个重要的大型议会,我得去参加,你和我一起去。”

少年不理解,这和他去学院有什么关系吗?好像没有。

“只要你好好在议会期间的活动上好好表现,我就答应你去学院。”

“母亲,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少年很高兴,总算可以去学院。少年高兴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母亲曾经的狡诈,反复回想母亲说过的话。首先,议会的事是母亲需要处理的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其次是活动,从他已经知道的雪国大型活动和大型议会好像并不会排到一起,因为雪国独特的地理位置,处于“风眼”,雪国的每一个城市都不会很大,要同时举行大型议会和大型活动的地方几乎没有。还有一点就是大型议会或者大型活动都会有巨大的人流量,雪国的城市中也只有都城—雪和四个边境都市,“雪”作为都城一般只有大型议会,而且活动的举行和议会的召开几乎是错开的,而边境都市一般情况只会出现大型活动,重要议会更本不可能在哪里召开。少年又摇了摇头仍然想不到会是哪一个议会或者活动,打算不思考这个问题。接下来就是“好好表现”了,“好好表现”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不对如果“好好表现”和去学院挂上勾的话,应该不是重在听话,而是表现。

“那个,母亲大人,那个活动好好表现需要啥实力啊?”

屋里的人,偏了偏头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好像在仔细思考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终于得到了答案,那就是:至少有用魔法斩断荒木的实力。

少年觉得他为啥就没管住他的嘴呢?为啥就要问一下呢?留一个美好的幻想,不好吗?少年觉得自己还是就在这座山脉里打猎算了吧,上啥学院啊。学院又不是啥必须上的,又不是一定要去。虽然,但是,想了很多,少年觉得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吧,至少这样还不错。

“荒木啊,那可是荒木啊”少年一边低声昵喃着,一边向房间外的小院走去。而在房间里人似乎感受到了门口受打击的孩子,一边坏笑着,一边向桌上的东西印刻着魔法刻印。

“痛!痛!痛!”少年被不知名的物体袭击后向四周寻找让他疼痛难忍的来源。虽然少年很想很想让那个打他人的尝尝愤怒的铁拳,但是但少年看着那个圆嘟嘟的小脸以及气鼓鼓的的双腮,还是算了。那可是雪国唯一绯色女巫、坎儿庄园的继任者、边城军塞的未来统领者、魔法庄园中心议会的接班人以及最重要的依世家的公主。

“小芯,你怎么打我啊!”少年有些委屈,刚刚母亲打击我,现在又受到妹妹的物理打击,心灵和身体双重伤害。‘呜呜呜呜呜’

“因为哥哥你又笨又傻,就像母亲说的,只有打头才能把你打醒。”

“可是再这样打下去,指不定就真变傻了。”

“哥哥你就别指望自己变傻了,你自己就是一个木头脑袋,打不傻的。”

“小芯,我可是你哥哥,我现在好伤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哼!就是你给母亲说的我一个上午就能做完一天的功课,然后我就要变成了真要在家做一天的功课,都没法出去玩了。都是你的错、你的错、你的错……”

少年看着在哪里气鼓鼓抱怨自己玩的时间都没有的妹妹,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一点。其实功课的事,主要是那一段隆冬时节,深山密林的兽类十分的不稳定且反常,母亲都被叫去改进完善村落的刻印设施。为了防止她继续像以前一样乱跑,就给她加了作业的量。最后母亲又不想说是她自己做的,就把大锅给了他。‘怎么会又这么、这么过分的母亲,可恶!’

在雪国,午后的阳光并不毒辣,反而让人会产生一丝丝的惬意。倚在栏杆上的少年有些慵懒地用手支着头,略带笑意地注视着身前正在一一数落自己的萌娃娃。萌娃娃或许是注意到了身前人态度,由本来的气愤直接暴怒。

“悠,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再到母亲哪里去打小报告,我们就势不两立,你也别想吃我做的派了。”

“那你不许吃我打回来的肉?”

“那是你用来赔礼道歉用的。”

“之前的肉用来道歉的,那之后的就不许吃了。”

小芯用手指着的悠的鼻子,“你、你、你太过分了,不许我吃肉,不许我吃肉……”

悠看着自己妹妹在哪里急得团团转,又找不到借口来反驳自己。从母亲那里来的伤心一下好了许多。好像对妹妹有点不好,但是心里真的好舒服。

在一旁急了许久的小芯好像想到了什么。“以前的肉是用来到以前的歉,你今天笑我的事,你还没道歉呢?”

“所以你准备做什么?”

“以后的肉要来道今天的歉,知道吗?”

“好、好,没问题。”

“不许反悔!”

“嗯嗯!”

悠回应着小芯时,小芯却一溜烟地跑上了楼,好一会儿才下来。下来时悠看见了小芯手里地纸与笔时,脑袋有些问号。

“来,给我签了,以后你就不许反悔了。”

悠接过纸与笔,看到了悠看到了那纸上地内容,看了良久、良久。最后在小芯地气愤地声音中回过神来。这份道歉承诺书,让悠有亿点点想笑出声来,但为了小芯地面子得憋住。

悠强忍着笑意在承诺书上签了字后,小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承诺书,并用十分严肃的的语气警告:不准偷承诺书。随即又一溜烟跑到楼上去藏承诺书去了。打法完小芯,悠再也忍不住了,放开声音,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欢愉。

不久小芯下了楼,问:“哥哥,你怎么那么开心啊!”

“想到了一些开心事。”

“哦!这样啊!你能告诉我你那会儿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那个‘荒木斩断’是什么东西吗?”

“好啊!那我就一一给你解释什么叫‘荒木斩断’以及怎么才能达到‘荒木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