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较为拙劣,但是封印住你还是没什么问题。”观星强撑着脸色说道,同时加固着阵法。

“哼,是吗?”那声音轻蔑的笑道,突然一阵地动山摇,好似有强大的崩坏能在攻击大山。忽地阵法破碎,观星喷出一口鲜血,跌坐在了地上。而大山中飞出来了一只黑色的大鸟,准确点说是凤凰。

暗凤飞出来后,直接向观星攻击过去。眼看观星就要性命不保,这时突然一声“AttackRideBlast”,几枪阻断了暗凤的攻击,然后一声“乃够翘”,一脚把暗凤踢到远处。

观星眨了眨眼,看了看刚刚落地的身影说道:“白发的……少女?”而暗凤趴在一旁说:“你这家伙到底是谁?”

少女一边拉开腰间蓝色的腰带,一边说道:“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舰长而已,给我记住了!”观星则瞪大着眼说道:“是尔?尔是如何找到吾的?”

我微笑着走向观星,从她脖子后面取下一枚追踪器:“我忘了说一句,我不只喜爱君子,更是喜爱君子所隐瞒之事。”

暗凤这时起身向我们攻来,“布洛妮娅,希儿,攻击它左右两边的翅膀。”我一声令下,布洛妮娅的希儿立马钳制住了暗凤。我则是掏出了两张卡:“ValkyrieRide,Mei”“FormRide,强袭”刀上蓝光闪动,看中了暗凤的腹部。暗凤被刀上的雷电所麻痹,瘫在了地上。“布洛妮娅,希儿,给这家伙最后一击!”我同时从收纳盒中抽出了一张卡:“FinalAttackRide,Mei-Mei-Mei-Mei”我们三人合力一击,穿透了暗封的身体,暗凤痛苦的鸣叫一声,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这也太过容易了吧。”,我正要转身查看一下暗凤,忽然暗凤的尸体被一团黑色的火燃烧起来,紧接着,暗凤的粉尘又聚集在了一起,重新拼成了暗风。

“我去,小伙子你不讲武德啊,拿浴火重生来欺负我这个不到69岁老同志,这对吗?”我心里嘀咕着,暗凤却是靠着刚复活无敌的几秒把我们击退。

“观星,如果重新布置阵法,需要多长时间?”我退到观星身边问道。

“需要半个时辰左右,但半个时辰足够暗凤把煌国给毁灭了,吾……看来是无能为力了。”观星的脸色苍白,眼神也已经飘忽不定。

“不要放弃,观星。”我向观星伸出手去:“你当初的愿望不是要守卫煌国千年的安全吗?你已经守护到现在了。那会因为一只小小的黑鸟而退缩吗?”

观星一愣,随后笑了起来:“想不到吾活了这么久,竟连这点道理都未悟透,那就请你与吾一起战斗。”说完,拉起我的手起身。

这时,收纳盒中一张卡闪出。我手一甩,卡飞落至腰带中:“ValkyrieRide,Theresa”“观星,快布置阵法,时间交给我们!”我背起犹大,直接奔向暗凤。

暗凤朝我们吐出黑色的火球,我举起犹大当拍子,把火球全给打过去了。布洛妮娅骑着重装小兔牵引着暗风,希儿则趁空偷袭。

我回头一看,观星还在布阵。我看到观星所布的阵法,脑中忽然一闪。忙说一句:“布洛妮娅,希儿,你们拦住暗凤。”我抽出一张卡:“FormRide,夜朔观星”我手中的犹大变为了一把羽扇。羽扇扇动之处,阵法也随之现形。观星惊讶地看着我说:“尔怎会阵法?”

“手熟罢了。”我随口回了一句。随后阵法在我和观星的努力下,仅用了预计的一般时间。“布洛妮娅,希儿,把暗风赶到这里来。”布洛妮娅她们把暗风引了过来,我和观星随后启动阵法。但暗风实力强大,眼看就要破阵而出之时,我从盒中抽出一张卡:“FinalAttackRide,The—The—The——Theresa”阵法再度启动,我一只手按在了暗凤身上,只听阵法之中传出一声“Authorise(授权)”暗凤的身体迅速缩小,变成了一只鹦鹉大小的黑鸟。

暗凤、观星、布洛妮娅和希儿全部傻眼了,我解释道:“在布置阵法的时候,我还多加了一层阵法,可以将暗凤的力量压缩到最小,而且只有我能解除封印。”

暗凤此时正要逃跑,结果被希儿抓了过来:“好可爱啊!”暗凤气得大叫:“可恶的人类,快放了我!”

我走过来对暗凤说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做我们的宠物,跟着我们冒险……”“想都别想!”“那好,”我转头过来对观星说:“观星,告诉你宫里最好的厨师,今天晚上咱们吃煮鸟肉,多煮一会,要不然不熟……”

“别别别!主人,主人!我答应,我答应!”暗凤急忙地答道,而且直接趴在了希儿的怀里,表示自己不走了。

“好吧,希儿,小暗就给你了。”暗凤脸一沉,我怎么又变成小暗了?这名字起的也太草率了吧!

回到观星的宫殿,我们又是一顿开怀畅饮。隔日,我们准备出发,向观星告别。

“观星,下次再有这么好玩的宠物,可别藏着,记得告诉我。”临走时,我们与观星告别。而小暗则跟我们一起出发了。

“舰长先生,”观星红着脸走过来,“感谢你们救了煌国,吾决定为你献上王的祝福。”

“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帮朋友还不是……”我正说着,观星双手搭住我的肩膀,努力地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一路顺风,舰长。”说完就跑掉了。

我在原地,傻傻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唇上似乎还有残留的温度。“这祝福……”我笑着摇了摇头,忽然背后有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舰——长,今晚来我的房间谈一点事情。”

我急忙回头:“布洛妮娅你听我狡……解释,事情不是……”布洛妮娅头也不回地走了。“完了,又得跪一晚上腰带了……”我惨笑着,慢慢地走上了休伯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