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把这不知道具体数目的试炼分为了四个档次,F、C、A,以及S。其中第一关必定为C级别的试炼,之后2~8试炼则随机进行,F,C,A的概率分别为60%,30%,10%。第九关则必定为S级别的试炼。
如果把每个档次再划分一下,大概是三个档次、简单、一般以及困难。羽澈之森作为第一关试炼,即便是C级别的试炼也只是简单那一档次的。
缺少了一个步骤,所以陆百季的第一个试炼难度攀升至简单的A级试炼。
所有的关卡都没有提示,你只能自己去尝试,过关的方式也不固定,达到某些条件就能过关。
因此,过关的评价也有所不同,大致可分为三个档次,凑巧、凑活、完美。
凑巧过的关,不会有奖励,只会多“一条命。”即多一次机会。还算凑活过关则会获得基础的奖励,而完美过关则有更多选择。
一个少年躺在,哦,挂在树枝丫上,一个时钟悬在他的右侧,不多时又飘到他的左侧,然后反复这个操作,直到少年醒来,时钟才不在乱跑,悬停在少年身侧。
挂了(着)的少年的眉头皱了皱,醒转了过来。
刚想右手扶额,结果发现右手卡在了树枝里,这一下,陆百季立马就清醒了。
还没搞明白现状,不过陆百季观察了一下自己离地面的距离,毫不犹豫的挣脱开来,不过几米的高度,以前随便都能轻松跃下,但不知道为啥,落到地面震的那一下,让他的脚后跟有些生疼。不过陆百季只当是旧伤未愈,没有放在心上。殊不知他现在的状态比之全盛状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是哪里?”看着周围的郁郁葱葱,陆百季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记得,我逃进了大迷宫,然后,似乎绊到了什么,掉进了一个坑里,之后,之后…陆百季摸了摸后脑勺,那里隐隐作痛。
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陆百季没发现什么异常,无非是身上多了许多划痕,因为时间的缘故,现在早已结痂。
很快,陆百季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起周边的环境。脑后那飘来飘去的闹钟自然成了第一个目标。大体上观察了周边的环境,陆百季没有发现太大的危险,就算真有危险也不是他能察觉的到的,所以他直接伸出手去够那个闹钟。闹钟则很给面子的落了下来,被陆百季轻易的拿到手中。上面只有一排数字,十一位数,不过只有最后四位数能够看清,其他的都是*号,而那四位数则是2048,尚且还不能明白其中含义。当陆百季的目光离开它的时候,数字从2048变成了2047。
地上,有些许道路的痕迹,不久前或许有人经过,因为低矮的杂草倒伏的状态还未复原,陆百季仅仅观察到了这些,实际上刚刚他挂的树上也有些东西——被人咬了一口的压缩饼干。不过他并没有观察过树上就先让自己“脱困”了。如果注意到食物的话,过关的难度又降低了至少一个档次。很快他就会发现的,并在得知这些后追悔莫及。
这一道的杂草明显的矮了一些,因此陆百季打算先沿着这“道路”往前,万一遇到人了呢?
“呼~”长舒一口气,陆百季靠在树上歇息。痕迹没断,但是陆百季走了很远周遭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野花杂草,灌木岩石,包括那些参天大树,只是沿着“道路”两侧不规则的分布罢了。无果,陆百季就开始思考起来,想着想着,又想起逝去的亲人们和外面仇人派来的杀手。脸色不由的变得惨白,肚子也合乎时宜的“咕”了一下,陆百季这才想起他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了,只是,陆百季抬头看了一下周围,不要说野果了,连鸡肉味嘎嘣脆的那些东西都没,而且,好像安静的有些异常。陆百季刚想大吼一声,可当他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胸前佩戴的玉石传来了刺骨的寒意,好像在提示些什么。同时,一种不安感,以及如潮水袭来的恐惧侵袭了陆百季,这一瞬间,他的冷汗直接把后背浸湿。
“既死触发条例一——不得‘出声’。处于‘羽带’上时,小幅度修正。”
虽然很吓人,可陆百季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一说话就结束了是吧。这也太吓人了吧。”
饥饿感这东西,当你饿过头的时候它的存在就会减小许多,特别是当你面临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时,很明显,命可比饱腹重要多了。
当你的注意力过于集中时,你会忽略周遭的声音,不久前的陆百季就是这样,所以这一段时间里他一直没发现这里的静谧,没有鸟鸣,也没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很安静,只能听见脚与杂草接触时发出的轻微的杂声。
安静的环境能让人更好的思考,同时身上的不良状况也会合乎时宜的冒出来,饥饿感带来的头晕目眩,恶心难受等状况一并爆发,好生折磨。
陆百季面色惨白,有些撑不住,也不管地上的杂草泥土,就想直接躺平歇息一会。
一躺下,他就睡了过去。闹钟默默的飘着,只是那几个数字不停的变少,从1927变成了1333又变成了1201。
很累,所以陆百季没有做清晰的梦,实际上如果他做了足以留下记忆的梦的话,或许就能早些发现端倪。
时间快速的逝去,闹钟上面最后四位数变成了0661。
时分秒都是六十进一的,为什么会多出了一,而不是显示0701呢。很明显,是变数啊。
陆百季睁开疲惫的双眼,而一个油光程亮的菜刀也已经悬于其眉间。顿时间,陆百季吓得亡魂大冒,急忙往后挪动。而那菜刀在他挪动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往后退了一截的陆百季仰着头喘着气,右手拍了拍胸口,让自己好受些,而此时背在后面作支撑的左手却触摸到了一层薄膜,而且好像在逐渐往里挪动。
一阵刺痛传来,陆百季看向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