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下士,说说你们是从哪来的。”

“我们反应- B组的小队员都是乌萨斯大学的毕业生,苏斯洛夫站长雇的我们。”他顿了一顿,仿佛还是对天台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请您放心,我们都是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的,我们不比A组的伯伯们差。“瓦蒂姆这么说着,同时头向前倾眼睛仔细的扫视着空无一人地上布满垃圾的街道。

“那安德烈大尉为什么雇你们?”

“不知道,1093年底苏斯洛夫站长找我们去一开始要我们给站里周围的街区加上监控系统,后来有一天苏斯洛夫站长联系不上他的上司了,就把我们留了下来做些财务管理什么的,这个我们可比他在行。”感觉又说漏了嘴,瓦蒂姆又一言不发了。

斯捷潘赶紧出来救场,”您大可放心,苏斯洛夫站长训练非常严格,之前因为我的射击老是不达标我的脑袋都快被他拍大了,他还用铳托打过我。“

瓦蒂姆又补充道:”那次都把斯捷潘打进医务室了,能让苏斯洛夫站长那么生气也只有偷偷离队去酒吧了,那天晚上苏斯洛夫站长在病床边陪着他说了一晚上话。“

”嗯,苏斯洛夫站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典型的可敬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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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局的内凹式玻璃大门紧闭着被沙发书柜等大物件从里顶住——这种门在乌萨斯是很常见的,陷入建筑的大门可以在寒风呼啸的冬天给乞丐提供一个避风的地方,这也是乌萨斯民族的慈悲心所在之一。窗户上也钉上了木板,让人很难想象如何取件。虽然更多是形式,但是博士还是照例敲了敲门,这个邮局也照例没有给出任何答复。

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当瓦蒂姆和斯捷潘正把手放在窗户的木板上打算把它掰下来的时候,大门前的天花板上探出了一个脑袋:“先生,您是来取快递的吗?”。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以一种注视上帝的样子看着他,“是的,先生。”

众人顺着绳子从被挪开的天花板爬上去,上面半蹲着一个着蓝色邮局制服带着蓝檐黑墙宽檐帽的老头,他的上圆下方的脸因为半蹲着喘不上气而通红,脸的下面留着大概五厘米缺少打理的山羊胡,鼻子下面也有浓密的因为年龄而全白的胡子,加上他那黑框的厚圆片眼睛,如果真的有圣诞老人,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绅士们,这可不是什么打招呼的地方。“局长说着把众人从天花板隔层里引到地面上。邮局的大堂里摆着一个小铸铁炉子,上面煎着让人垂涎欲滴的洋葱,围绕着小炉子的是床铺和舒适的皮椅子,皮椅子旁边摆着厚厚的一大摞书。

“我把其他职员都打发回家了,这种时候就留我这个老头子看着吧,82岁啦,也活够了,”老局长走到椅子后面提起了一把也许是大起义时期留下来的霰弹枪,因为锈蚀而发出巨大上膛声把三个人吓了一跳,“但要是让我碰到那些践踏乌萨斯国土的杂碎,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打回娘胎里。“。

博士和两个小队员背后都渗出了冷汗,这个圣诞老人送的可不是什么糊弄小孩的小礼物,而是货真价实的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