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自己的西装,把切尔诺伯格城徽别在衣领上,拿起兢兢业业工作二十余年换来的乌萨斯服务勋章别在胸前,把红色的领带摆正。好,打扮的差不多。

把桌上的钢笔插回笔架,昨天刚刚批完的公文整齐的摆放在“已批复”的木质格子里。我的书架,可不能让他们胡乱摆放,他伸出被钢笔磨出茧的手,把桌上的两本《行政论》放回书架,感觉不放心,又把它们使劲往里按了一按,与同一排的书齐平。

也许还能再试试,他拿起红色热线。好吧,依然拨不通圣骏堡。

他用手抚摸着办公桌背后的切尔诺伯格地图和皇帝的画像。对不起,切尔诺伯格,是我没管理好你,可惜我没有机会再做弥补了。对不起,亚历山大二世陛下,您的忠诚的市长无法再为您服务了。

听着外面玻璃碎裂的声音、铳声和惨叫,他端坐在自己的桌子后面。砰!门被踹开了,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