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做不到他们的要求就会有种负罪感、内疚,觉得是自己不好,然后就很想四,或者极端反感想让他消失闭嘴,这样就不会听到那些指责了。”一家心理咨询室里患者正在倾述他经历,心理医生也时不时给一些建议,让他先表达出他意愿,跟家人好好的聊一些之类的话。

“你有试着跟他们聊过这些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可能会听,不知道是不是我表达出来的不对,就是他们会很生气,甚至是说跟断绝关系,而且我除了内疚,还有深深的被绑架的感觉,让我窒息,喘不过气。”

“他们指谁?”

“家人,我的父母。”

“恩这是你对父母的感觉,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

“为什么没和他们说呢?”

“每次都说到一半就不欢而散,他们就说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我跟他们说我想怎样,或者他们要我做的,我不喜欢,他们会。。在我感觉类似威胁,像你想怎样就怎样,以后不要踏进家门之类的话,我感觉就是他们的木偶,怎样都受他们控制,我想挣脱,想逃,想远离。”

“理解理解,我明白你的感受。”

“你现在觉得你可以挣脱吗?”

“挣不断,亲情就像无形的线,紧紧的缠在我身上。”

“你想寻求方法是吗?因为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你如果相信我,我愿意帮助你捋一捋”

“恩”

“1目标 2内容。改善沟通方式”

“我现在就是不想说话,不想动,更不想再跟他们说话互动了,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很疲倦”

“如果不沟通这种状态没法改善了呀,沟通很重要,亲子关系中最重要的是深入的沟通和表达。勇敢真实表达自己,得到父母的支持会让你充满力量和自信。”

“沟通不了,每次沟通完,她就生气,就当我说是放屁,只会记得我说她不好,她只会认为她是对的不过就是脾气不好,而我白眼狼,不懂事,不知道她的辛苦,不理解她。我人是不是太过冷漠了,感觉自己挺利己主义的。”

“没有,你只是被指责的时间太长了给自己点时间,让自己放松,会好的”

“我现在不想回去见任何认识人,想一个人静静,因为回去真的好压抑,明明已经这么不开心,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只会迎来他们数落,说我不懂事,在家里不应该是最自然放松的地方,为什么我却还要带着面具”

“可不可以不用装开心呢?”

“不可以”

“是啊,为什么要装呢?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不开心,垮着脸会影响他们心情,他们看我不开心只会心烦气躁。”

“为什么你垮脸呢?”

“因为笑不出来。”

“那你要表达自己啊”

“我想要的是他们不过度干涉我,而他们直接理解为我翅膀硬了,要断绝关系。”

“如果不沟通这样状态没法改善了呀”

“她昨天跟我两个选择,一:听话,听他们的话,按他们安排但按他们的来最后还是会被骂,嫌弃。因为他们根本不觉得自己会有错,只会是我没做到,以后他们就像五指山一样死死地压住我,直到我崩溃。二:断绝关系,以后我就无父无母,不孝之子,然后他们还会说我心狠,果然是靠不住。”

“你很在意别人的眼光,纠结真的很累。”

患者继续说着他的顾虑,医生时不时安慰他,气氛开始好起来。

“新机次 哇 一次茂 黑陶次!”一个小警察看的在起劲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冷不丁的穿来。

“上班时间摸鱼可不好,而且还这么幼稚。”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跟保安一样的青年说,他痞痞的,将正气凛然制服都穿的想保安人员。

“妈耶!差点被你吓死了。”程亦磊心有余悸道

“哈哈哈哈嗝!谁让你上班时间摸鱼的”看着笑的快满地打滚的同事,他只能脸无语的表情看着他笑,突然一阵骚乱,他发现大家都好奇、期待的表情,自从那件事以后已经很就没有这样的气氛过了。

“大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他向同事打听道

“哦~”同事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想打人

“好啦,下次请你吃饭,可以吧”

“你怎么可以酱紫侮辱我,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同事戏精本精的继续努力敲诈

“算了其实我也不是很知道”可程亦磊根本就不接他戏

同事被他的无情打败,偏偏这样却更想告诉他“好吧,其实是上面派人过来了,帮忙破这起案件,听说有个警队精英,很有名气,在警校的就出色,出来更不得了了,听说破了几起大案,所以这次也会了。”

“老前辈?”

“你思想真沉旧,当然不是啦,很年轻的好吧!听说是个高富帅。”

“哦”

“哦?我跟你说,他巴拉巴拉…案件里巴拉巴拉…他……有一次哦巴拉巴拉……”

程亦磊看着对面看向这边的帅哥,那个人看着就一副现充样,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人了吧。“真好,要是我也像他一样出色就好了”他内心羡慕的感叹,他从小就一副路人样,在学校也只是学生中的一员,成绩也只是在中上游,上有年级前几名,后面又有不听话的差生,在这样情况他根本就不被重视,老师只会注意那些特别成绩好或者特别差的,出来也是一样,说好前面有更好的,他不算什么,但也不敢差,像那些人随意潇洒,所以他很羡慕那些能引起别人目光的人。

看着对面好像光芒万丈的身影,他只能说人与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一些真的随随便便都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有些人做什么都平庸。

可能是他目光如炬,对面也看过来,却看到两个人一个巴拉巴拉的说,另一个虽然看起来气定神闲的在听,但他感觉那个已经心不在焉的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去了。

“怎么了吗?”一个人在他旁边压低声音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他感觉错了,毕竟现在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哦除了那个看着很拽走神的,基本都或多或少的注意他们

“这件事可能会很棘手,上面可是下死命令,叫无论如何都要破了。”老刑警唏嘘道,在这和平年代竟然还有这样的恶性事件发生,并且还闹的沸沸扬扬,弄的现在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