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悠那只牵着长泽空的小手下意识的微微用力,她弱弱的说道:“可…可是长泽君本来就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毕竟……毕竟是我先来的!而且……!而且将来结婚的话!长泽君的妻子只能有一个人啊!”

“呵,结婚的事情还不好办?只要弟弟酱拥有了飞天遁地的修仙境界,到时候想要带着我们移民到哪个国家就移民到哪个国家,就比如说尼日利亚国!那边就允许男人娶十几个老婆的哟~而且不论是金钱还是实力,我们都不缺!办理移民手续之后,我们就可以在那个国家办理结婚手续,到时候弟弟酱想娶再多老婆都不成问题!现在就只担心某个占有欲极强的小姑娘不同意弟弟酱这么做呢~对了对了,移民可并不代表非要在那里居住呢,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回到这座别墅一起住哦~”长泽穹再次咽下一口青菜,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愧是姐姐大人!居然能够想出这么棒的方法!妹妹酱永远支持姐姐酱!”长泽白同样咽下一口青菜,高兴的站起来挥舞双手以表支持。

“所以,做出决定吧,花本悠,你是想要独占长泽空,还是希望长泽空获得系统给予的修仙境界变的更加强大?”御姐长泽穹用严肃的目光直视花本悠可爱的萌萌萝莉脸。

“可…可是……!可是你们怎么确定这个系统不会害了长泽君!”花本悠倔强的扭头看向长泽空,试图将话题转向系统的危害性借此挽回战机。

“呵,这种超自然的存在,就算真想要对我的弟弟长泽君做出一些什么,难道我们就真的有能力去阻止吗?况且能够将不可思议的灵力灌注到弟弟酱的体内帮助他变的更强的存在,如果真心想要对他做一些什么,那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助他提升实力?直接干掉姐姐我这位愚蠢的弟弟不好吗!现在我更倾向于这系统对我的弟弟只是处于游戏人间的心态,而不是想要危害我弟弟的性命!”长泽空纤纤玉手猛的一拍餐桌,坚定的说道。

“长泽穹你实在是太单纯了!既然你都说了认为系统只是怀着游戏人间的心态扶持长泽君,那如果系统抱着让长泽君通过开后宫不断提升实力,直到长泽君天下无敌之后,再直接剥夺长泽君体内的灵力,让他满怀痛苦的阵亡,系统则借此获得病态且满足的快感,那么到时候我们都会追悔莫及的!”花本悠仿佛真的已经看到了她所说的那一幕,她气愤的用两只柔嫩小手狠狠的拍向餐桌,借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直立站起,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暗且冰冷的萝莉气场,令她身旁的长泽空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长泽穹同样不满的用双手拍向餐桌作为直立起身的支撑点,与花本悠怒目相视。

“呵,那请问我们的君子长泽穹小姐能够保证现在这个看似全心全意帮助长泽君提升实力的恋爱修仙系统的真面目不是个小人么?你能保证么?你敢保证吗?!况且,长泽君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由于涉及到长泽空的自身安全以及他的人身归属权,花本悠毫不退让的与长泽穹针锋相对,两双卡姿兰大眼睛于半空中对视良久,仿若有电火花迸发而出。

“好……你说的对,花本悠,我,长泽穹,也无法保证系统是善还是恶,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系统是为了将弟弟培养成世间无敌然后再剥夺他的一切,那么……或许……或许长泽君不再通过恋爱提升修仙境界,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毕竟……我们财阀有着数量众多的保镖和枪械,弟弟他即使只是一位普通人,也注定不会受到来自于外界的生命威胁,注定没有提升自身实力的必要。我,长泽穹,选择退出这场争夺长泽君归属权的战争,这一次,是你赢了,花本悠。”长泽穹决绝的最后看了长泽空一眼,眼中是逐渐黯淡失色的光彩,她悲伤的泪洒长空,晶莹的泪光在灯光的照耀下于空中闪烁,她狠狠的一把推开自己的椅子,心中的最后一抹柔情随着她的转身逐渐黯淡,她毫无保留的跑向卧室长廊,离开了这个不曾属于她的地方,却在长泽空的心中留下了她决绝的背影。

长泽白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只触碰到长泽穹粉色长裙的衣角,独留下一抹心中的遗憾。

餐桌上的食物逐渐冰凉,时间缓缓却又不容阻挡的流逝,餐桌上的三人未曾挪动分毫,于寂静无声中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我……我之前说的……是不是……是不是太过分了……”花本悠略带哭腔的说道。

在花本悠的眼角也有一滴泪落,虽然她是真的很想独占长泽空,也是真心为了长泽空好,但就这么不知所觉的深深伤害到另一位喜欢长泽空的女生,尤其是这位女生是长泽空名义上的姐姐,花本悠还是感到十分内疚,这让她情不自禁的流下一滴眼泪。

“不,你没错…悠酱,我……我跟姐姐,是注定不可能的……”长泽空的嗓音略带沙哑,他轻声安慰着花本悠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心灵。

“一个名义上的姐姐身份,难道真的能束缚住你对她的喜欢吗?哥哥,如果你想否认自己对姐姐的喜爱,那就请你现在摸着自己脸颊上的泪痕,当着我这位妹妹的面,说出你长泽空并不喜欢长泽穹啊!”长泽白猛的一拍桌子,直立起身,红肿的卡姿兰大眼睛认真的紧盯长泽空,这是令人无法拒绝的致命眼神,仿佛随时随地就会噬人性命一般。

长泽白一改萝莉本色,此时的她如同一只下山的帝国猛虎,她虎视眈眈的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盯紧了长泽空。

长泽空若是胆敢回避问题,谁也不敢保证长泽白会不会用伶牙俐齿一口咬穿他的脖颈,夺去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