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納維拉

現在請根據我的話去思考。

你現在是狗頭人。

你們的國王離世了,王位的繼承任何人都可以,只需要拿到王冠將它戴上並坐上王座。

那王冠現在就在你眼前。

啊!好麻煩!不想被卷進去啊,赫羅格那傢伙,真的太離譜了。先成為國王?就這?就這就把王冠直接放在我面前了?搞笑呢!這個世界真的有夠隨意的。

真的好嗎,這是作弊吧,赫羅格你就是這個世界的神或者什麼更離譜的存在吧。估計我的想法你都能看到吧,那我直說了,太老套了,這種劇情,我都看膩了,這樣的故事很無聊耶。

算了,反正現在我也沒事可做,別遇上什麼威脅就好。

額,意外的合適呢,不對,是非常合適,這是專門給我打造的吧。

「確實是,怎樣?」腦子裡出現了奇怪的聲音啊,赫羅格?如果我叫錯名字了請原諒我。另外你想讓我做什麼?

「正確,我說了你也不會乖乖去做吧。」「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服從你呢。接下來的事有趣嗎?」「我會很開心。」「這樣的話,您就好好期待我的表現吧。」「等你真正成為國王再聊吧。」聲音消失了。

好安靜,雖然和平時沒什麼不同,但腦子突然出現一個不屬於自己也不受控制的聲音突然出現再消失帶來的反差足夠讓人感到世界是如此安靜。

有點混亂了,整理一下現狀吧。

1赫羅格想讓我陪他玩,而前提是我成為國王,意義呢?目的呢?搞不懂,下一項吧。

2他應該很了解我,他是神的話這樣都沒問題吧,想不到什麼有用的下一項。

3這王冠絕對不只是王冠而已,剛剛戴上的同時腦中的記錄增加了不少。好,這條線索有用。

該怎麼做呢,吶!王冠,你有什麼用,能回應一下嗎?以之前的經歷來看,我覺得他回應我的可能非常大。

!????名字?誰?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啊!……納、納維拉!我!納維拉!

納維拉在給出自己名字后,即刻感到前所未有的不適。頭暈,噁心,這些本是他早已習以為常的瑣事。但這一刻這種不適超越了納維拉的認知,納維拉成為狗頭人後從未體驗過,只有零星的記憶中留有這些感受。

納維拉本該藉此考慮人類和狗頭人之間的差異,但現在的他顯然沒有這個可能,疼痛與嘔吐感再也無法抑制。納維拉的思維已經被無法言語的感受折斷,他昏迷了,在倒地的瞬間又爬了起來。

真是糟糕啊,我怎麼…?暈倒了?過了多久啊?腦子沒壞吧,我的生物鐘可沒出過差錯,呀,不對我還沒搞清這時間和之前在時間上有無差別,考慮這個沒什麼意義。看來至少我的思維相對自己還是正常的。

又來了,想任務書一樣的東西有感受到了,赫羅格搞不好真放了本任務書在我腦子裡啊。

真是不爽…還是不爽,雖然這次的消息很有用,但我還是不爽,別以為這就能打發我赫羅格,即使是再來一次沒有沒有公平可言的遊戲,我也不會輸第二次。

納維拉感到一股寒流在自己周圍出現,巡視周圍后,只注意到兩件事。

附近出現了一個門,看上去被完全冰凍的門,和三個身影從門中向自己靠近,一個看起來十分古怪的少女帶着兩個孩子。

納維拉還未開口,少女便交代了來意「不小心做過了?不過神會原諒不凋花的,他們是多特亞和莎夢,不凋花來幫你成為國王,不過你需要幫我找本書。」

「不凋花,多特亞,莎夢,神?赫羅格嗎?」「不凋花不知道了,神的一切都是禁忌了。不過赫羅格嗎?哈哈哈,這名字蠻適合神的,下次我也這麼叫他吧,沒關係,神會原諒不凋花的。」

納維拉得到完全不願得到的結論,這個少女根本聽不懂人話。

2我與魔物為伴

曾經有個孩子,他身內流着兩位皇室的血脈。

而他的一生註定不會平凡。

一半是人類王族,一半是魔族的王室。

他在某個貴族家度過了幼年,5歲時他的血統開始顯現。

眼睛的瞳孔將他的血統暴露,於是他被挖去扔給荒野中的獸群。

魔族的血統使獸群沒有將他啃食。

獸群將他帶離人類的領土,並向魔族的領地靠近。

對於孩子來說獸群以是唯一的親人。

在獸群將孩子送回“家”后,孩子目睹了獸群被屠殺的全程。

孩子被送上祭壇,血液被慢慢放干。

一個聲音出現在還在腦中「你有什麼願望嗎?」「活下去,獸群,他們不該死去。」「實現后,你會更加痛苦。」「如果他們能活下去,我怎樣都好。」

孩子流出的不再是血,詭異的黑色粘稠物從他的傷口流出。

像是淤泥又像焦油。

魔族滅亡了,人類滅亡了,獸群消失了,孩子還站在原地。

不存在了,血脈,傳統,文明,階級,國家。

留下的只有,一顆僅有黑色粘稠物構成的星球,一個孤獨的孩子和他操縱的獸型空殼。

3守衛寶藏的巨龍

誘人的寶物,總是布滿迷霧,而無盡的慾望卻無法止步。

邁出一步,揭開迷霧,金燦燦的寶物就在深處,露出恥笑,抓起寶物,一切都是這麼輕鬆,可別忘了,每一個寶物總有守護,而這也在其中。

驚慌失措,又有何用?拿起武器,一決勝負,燈火點燃,明亮道路,古龍仍在守護,不論時間,不論何求, 這只是詛咒!

創世之初便以在此守護,直至骸骨也無法止步。

這源於神的詛咒 還未結束:

現在開始;

新的征途,但要記住這一切,只是無盡的詛咒。